因此,当选项出现时,康熙朝堂之上是一片诡异的沉默。一些或许听说过这些病名的御医或见多识广的臣子,心中骇然,却死死低下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生怕引来不必要的联想和猜忌。康熙本人看着这些陌生词汇,眉头紧锁,虽不明具体,但直觉告诉他,这绝非什么光彩的病症。
而乾隆时空,尴尬达到了顶点。
乾隆皇帝看着选项,一头雾水,他自诩博学,却对这些词毫无印象。下意识地,他便将目光投向了一向以博闻强识、风趣“见闻广博”着称的纪晓岚。
“纪昀,”乾隆带着探究的语气问道,“你素来涉猎杂书颇多,可知这天幕所言,乃是何疾啊?”
“噗通!”
纪晓岚二话不说,直接跪倒在地,以头抢地,以往的机智全然不见,只剩下无比的惶恐和窘迫。
“陛下!万岁爷!臣……臣……” 他声音发颤,冷汗瞬间就下来了,“臣……臣万死!此等污秽不堪之言,臣……臣实在不敢污了圣听!臣……臣不知!臣什么都不知道啊!”
他磕头如捣蒜,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心里明镜似的,这些病是什么,但他敢当着太上皇、皇帝和满朝文武的面说出来吗?那不仅是自毁清流名声,简直是把皇家的脸面按在地上摩擦!他宁可被治个“欺君之罪”,也绝不敢开这个口。
乾隆看着纪晓岚这副吓得魂飞魄散的模样,先是一愣,随即也猛地醒悟过来。他虽然不知道具体,但看纪晓岚这反应,再联系“难以明言”、“很好治疗”却让皇帝死了等前情,已然明白这绝不是什么正经病症,而且极其污秽,涉及隐私!他的脸色也瞬间变得难看无比。
道光时空,旻宁(道光)的困惑与乾隆类似。他秉持着节俭勤政的形象,对这些市井秽闻或是海外奇谈所知甚少。看着天幕上那几个陌生的病名,他心中烦躁,便将目光投向了以务实、且因禁烟与洋人打过交道的林则徐,希望能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
“林卿,”道光带着期望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问道,“你于广东办理夷务,见识应比旁人广些,可知这些……梅毒、淋病等等,究竟是何种恶疾?听着不似我中土常见之症。”
林则徐闻言,身体微微一僵。他确实因为在广东禁烟,接触过西洋医生和一些翻译过来的粗浅医书,对这些病名及其性质有所耳闻。他内心挣扎万分,深知其相不堪,一旦明言,必将引起轩然大波,且极大损害天家颜面。但君父垂询,又不能不答。
犹豫片刻,林则徐重重地叩首,然后抬起头,脸上带着沉重与无奈,选择了一个他能想到的最稳妥,却也足以引起警惕的说法:
“启禀皇上,微臣……微臣惭愧,对此等恶疾所知亦不甚详尽。然据臣偶闻,此数种病症,确系多由海外……尤其西洋之地传入。彼等夷人,船来货往,亦常携各种奇异疫病,此或为其一。皆属传染性强、颇为难缠之恶疾,与我中原常见之瘟病大不相同。”
他刻意回避了这些疾病的具体传播途径和“脏病”属性,只强调了“海外传入”、“传染性强”、“奇异疫病”这几个点。他希望皇帝能因此加强对洋人的警惕,却又不敢直接点破那层足以让皇室蒙羞的窗户纸。
道光帝听着林则徐这含糊其辞却又重点突出的回禀,眉头紧锁,自行理解了起来:“又是西洋传来的恶疾!果然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带来的鸦片流毒天下,如今看来,连带来的病症都如此诡异难缠!禁烟之举,刻不容缓!此后对西洋船只人员,更需严加盘查防范,绝不可任其将这些海外恶疾带入我大清,祸害朕的子民!”
他完全将这几样疾病理解成了类似霍乱、鼠疫般的,由洋人带来的烈性传染病,只是更加“奇异”一些。这更加坚定了了他禁烟和加强海防、限制洋人的决心,却并未将其与宫闱丑闻、帝王德行联系起来。而林则徐在一旁,心中苦笑,却也无法再作更多解释,只能叩首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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