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薇听得入神,呼吸微微急促:“第二步呢?”
“第二步,在他放松警惕,开始习惯我的‘顺从’和‘依赖’后,”苏晚的眼神变得幽深,“制造偶然的、可控的‘失控’。比如,在一次看似温存的时候,突然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细节(也许是他提到沈念卿的一句无心之言),表现出强烈的、不受控制的嫉妒和悲伤,然后在他面前崩溃大哭,诉说我的不安和恐惧。接着,再在他试图安抚时,转为更激烈的索求。这种情绪的过山车,会让他感到新鲜和刺激,也会让他产生一种‘只有我能安抚她’的救世主错觉。”
“第三步,”苏晚走到酒柜旁,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却没有喝,只是晃动着酒杯,看着里面旋转的液体,“当他对我的情绪波动产生兴趣甚至依赖后,开始展现‘价值’。不是商业上的价值,那会激起他的竞争意识。而是……作为‘女人’的独特价值。比如,更精妙的床第技巧,更懂得如何纾解他的压力,甚至……在他与其他对手交锋感到疲惫时,提供一种沈念卿那种‘正确’家庭给不了的、带着堕落感的温柔乡。让他形成一种生理和心理的双重依赖。”
苏晚转过身,背靠着酒柜,睡袍的领口滑得更低,春光若隐若现,她的笑容却带着一丝残忍:“最后,当依赖足够深时,就是若即若离和制造危机感的时候。偶尔的拒绝,或者让他‘偶然’发现,似乎有别的强大男性(比如贝尔纳·圣罗兰,或者……卢卡·科斯塔的影子)对我感兴趣。激发他的占有欲和竞争意识。让他为了‘保住’我,不得不付出更多的筹码,甚至……在某些事情上做出让步。”
林薇站起身,走到苏晚面前,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她伸出手,指尖轻轻划过苏晚的脸颊,眼神迷离:“晚晚,你真是个天才……也是个疯子。这个计划太危险了,一步走错,满盘皆输。”
苏晚抓住林薇的手腕,力道不轻,眼神灼灼:“所以,我需要你,林薇。你需要帮我盯着沈念卿那边的动静,摸清她的习惯和魏友泉与她相处的模式。你需要在我‘失控’表演时,确保周围环境的安全和信息的可控。你还需要……在我需要的时候,陪我演练。”
最后几个字,苏晚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暧昧的诱惑。她将林薇的手拉近,轻轻吻了她的指尖,然后引导着那只手,滑向自己睡袍的襟口。
林薇的身体微微一颤,却没有挣脱,反而更靠近一步,几乎贴上了苏晚。她的呼吸喷在苏晚的颈侧,带着温热的气息:“你想怎么演练?”
苏晚轻笑一声,另一只手揽住林薇的腰,将她更紧地压向自己,两人的身体曲线紧密贴合。“比如……练习如何用眼神和肢体语言,在不说话的情况下,传递出崇拜、恐惧、渴望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恨意。比如,练习如何在被粗暴对待时,不是僵硬反抗,而是展现出一种破碎的美感和扭曲的迎合……”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如同耳语,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昏暗的灯光下,两个女人的身影交织在一起,仿佛在进行一场隐秘的、充满危险气息的仪式。这不是情欲的沉沦,而是一场针对同一个男人的、精心策划的战争前奏。她们用这种近乎荒诞的方式,磨砺着即将刺向魏友泉心脏的毒刃。
休息室内的温度似乎在升高,空气中弥漫着香槟、香水和女性体香混合的、令人眩晕的气息。苏晚的睡袍肩带滑落,露出圆润的肩头,林薇的衬衫纽扣也不知何时解开了两颗。她们像两条相互缠绕的蛇,在黑暗中交换着毒液与蜜糖的配方。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微微喘息着分开。苏晚的眼神恢复了冷静,甚至比之前更加锐利。她拉好睡袍,系紧腰带,仿佛刚才的旖旎从未发生。
“计划从明天开始。”苏晚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我会‘意外’晕倒在公司,你需要第一时间通知李铮,并且……表现得非常担忧。”
林薇整理了一下衣衫,脸上也恢复了平日的精明干练:“明白。我会让消息以最‘自然’的方式传到魏友泉耳朵里,并且暗示这是因为他的打压导致你心力交瘁。”
苏晚点了点头,走到窗边,猛地拉开厚重的窗帘。巴黎的黎明即将到来,天际泛着鱼肚白。她看着脚下这座沉睡的城市,眼中燃烧着冰冷的火焰。
“魏友泉,”她低声自语,像一句诅咒,又像一个誓言,“你喜欢掌控一切?那我就让你尝尝,被自己亲手驯养的毒蛇,反噬的滋味。”
这场用身体和灵魂做赌注的豪赌,正式开始了。而第一步,就是将自己伪装成最无害、最可怜的猎物,引猎手靠近。蜜糖与毒液的混合物,已经调配完成,只待时机,送入目标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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