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尼斯双年展的喧嚣与巴黎公寓里那场短暂的、充满张力的家庭剧仿佛还停留在魏友泉的感官边缘,但当他的私人飞机降落在香港启德机场,再由专属直升机接载,最终抵达那座位于深水湾、依山傍海、守卫森严的魏家宅邸时,一种截然不同的氛围包裹了他。
这里是他的大本营,是他权力帝国的核心,也是他法律意义上的。
宅邸是中式与现代风格融合的杰作,飞檐翘角与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和谐共存,既保留了东方的韵味,又充满了时代的锐气。夜色中,宅邸灯火通明,却并不张扬,如同蛰伏的巨兽,安静地彰显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魏友泉踏入主楼,佣人无声地躬身迎接,接过他脱下的外套。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清雅的檀香,混合着一种淡淡的、甜软的奶香气。他径直走向二楼的起居区。
宽阔的起居室里,光线柔和。一个窈窕的身影正背对着他,坐在铺着柔软羊绒毯的沙发里,微微低着头,哼着轻柔的摇篮曲。她穿着一身藕荷色的真丝家居服,贴身的剪裁勾勒出流畅优美的背部线条,长发松松地挽起,露出线条优雅、白皙如玉的脖颈。
那是他的夫人,沈念卿。
听到脚步声,沈念卿回过头来。灯光下,她的面容完全展露——那是一张堪称绝色的脸。肌肤莹润,吹弹可破,五官精致得如同古画中的仕女,眉不描而黛,唇不点而朱。最动人的是那双杏眼,清澈明亮,眼波流转间,既有少女的纯净,又蕴藏着为人母后的温柔与一丝不易察觉的聪慧通透。她产后恢复得极好,身材非但没有走样,反而更添了几分丰腴成熟的少妇风韵,如同一朵盛放的牡丹,雍容华贵,散发着令人心安的温暖气息。
她怀里抱着他们刚出生不久的小儿子,魏念安(与苏晚的儿子苏念安同名,是魏友泉坚持的,寓意感念安宁,也带着某种无人知晓的微妙),小家伙正闭着眼睛,小嘴一动一动,贪婪地吮吸着乳汁。
回来了?沈念卿看到他,脸上绽开一个温柔的笑容,声音如同春风拂过琴弦,带着天然的娇慵。她没有起身,只是用眼神示意他过来。
魏友泉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长途旅行的疲惫,以及在威尼斯、巴黎处理各种事务耗费的心神,在看到她和她怀中幼子的一刻,奇异地消散了大半。他身上还带着外面的风尘与冷冽,而眼前这幅母子相依的画面,温暖、静谧,充满了生命的活力与归属感,像一块巨大的磁石,吸引着他这头在外征战的猛兽归巢。
他的目光落在沈念卿因哺乳而微微敞开的领口,那片雪白的肌肤和若隐若现的饱满弧度,以及她全身心投入喂养孩子时那种圣洁又充满生命原始诱惑的姿态,让他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身体深处升起一股熟悉的燥热。他许久未近她的身了。
沈念卿何等敏锐,立刻察觉到了丈夫眼神的变化。她脸上飞起一抹淡淡的红晕,更添艳色,却故意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声音压得更低,带着笑意:看什么看?眼馋了?这可是你儿子的口粮,不许抢。
她的话语大胆又亲昵,带着夫妻间才懂的戏谑,瞬间打破了魏友泉身上那层冰冷的外壳。他低笑一声,伸手,用指背极其轻柔地摩挲着她光滑的脸颊,动作间充满了占有与怜爱。
我的念卿,自然是什么都好。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沙哑。
沈念卿享受着他指尖的温度,微微眯起眼,像一只被顺毛的猫咪,语气却依旧带着调侃:行了,知道你憋坏了。我人都是你的,心是你的,肝是你的,连身上这层皮都是你的,你想要,我还能不给吗?她顿了顿,低头看了看怀里快要吃饱、开始有些昏昏欲睡的儿子,柔声道,总得先让这小祖宗吃饱睡踏实吧?不然待会儿又要闹你。
她的话语像最上等的丝绸,滑腻而熨帖,将他的欲望巧妙地包裹、安抚,又不着痕迹地强调了母亲的责任,让他无法急切,反而更添期待。这种被理解、被需要,甚至带着一丝纵容的掌控感,让魏友泉无比受用。这就是沈念卿的魅力,她从不正面抗拒他的需求,却总能以最温柔的方式,引导事情的节奏,让他心甘情愿地落入她编织的温柔陷阱。
他收回手,靠在沙发背上,目光却依旧胶着在她身上,看着她轻声哼唱,看着小家伙终于吃饱,砸吧着小嘴陷入酣睡。沈念卿仔细地整理好衣襟,遮住那诱人的春色,动作优雅自然。
她轻轻拍着儿子的背,直到他打出一个小小的奶嗝,才示意候在一旁的保姆上前。
带小少爷去睡吧,小心些。她对保姆吩咐道,声音温和却自带威严。
保姆小心翼翼地接过熟睡的孩子,躬身退出了起居室。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空气仿佛瞬间变得粘稠起来,檀香与奶香混合,交织出一种暧昧的氛围。
沈念卿这才转过身,正面看向魏友泉,她伸了个懒腰,真丝布料随着她的动作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她脸上带着一丝倦意,却更显风情万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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