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岁和听着男人和小孩的话觉着无语,可望着他们一脸感激的样子,到嘴边的嘲讽又化作一声叹息。
算了,无知者无罪。
灵源虽能招来动物,但时间长了,能把距离远的丧尸也吸引过来。
到时候整个村庄都会被尸潮和兽潮吞没。
小草又往别家听消息,无一例外,全都是对神石和神仙的感激。
什么要做好人好事积德、要给神仙供奉香火云云。
小草顺着祠堂斑驳的门缝钻进去,就看见祠堂的地板上有个大裂缝,裂缝里卡着的正是灵源。
叶片前端还没触碰到灵源。
“吱呀”一声,厚重的木门被推开。
刺骨的寒气裹挟着风雪吹进来,瞬间填满了空荡荡的祠堂。
小草瞬间蹿起躲在房梁上。
推开门的男人侧脸线条利落,鼻梁高挺,微抿的薄唇带着冬日特有的浅粉,身着大红花棉服,却难掩少年英气。
后面的中年男人气喘吁吁地跑到他身边,看到神石还在缝隙里卡着,悬着的心瞬间放了下来。
中年男人拍了拍少年的肩膀,“禾生,来的应该是雪燕。村子四周都有围栏和兽夹,只要有人翻越,肯定会发出声响,一般来说没人能潜入村子。”
自家儿子能探查两百米范围内的生物,只要是活的,他都能发现。
因为这个能力,儿子被村民推举来守护祠堂,父子俩也借此机会住进了祠堂旁的屋子。
屋子原是村长住的,里面什么生活用具都有,家具还新,父子俩对此也乐呵。
“不可能是雪雁,那个东西速度很快,现在还能感觉到它在祠堂里。”李禾生目光像扫描仪一样扫过祠堂的各个角落。
听到儿子这话,中年男人也在祠堂踱步,寻找那个可疑生物。
可惜父子俩来来回回找了两圈,祠堂里除了空荡荡的回音,什么异常都没发现。
这时,李禾生感应不到那个东西了。
小草在他们背过身时就一溜烟地跑了,速度极快,拥有敏锐感知力的李禾生都毫无察觉。
“走了?”他轻声呢喃。
中年男人搓了搓手,出门着急,手套都忘记带了。
“走吧禾生,应该就是些小飞虫,末世了什么动物都在变异。”
李禾生准备关门时,下意识地贴着门缝又打量了祠堂一番,凛冽的目光扫过每个角落,直到确认一切如常,才“吱呀”一声缓缓合上厚重的木门。
李禾生走在路上,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又回头看了一眼祠堂。
为防止突生变故,他决定今晚不睡了。
许岁和出了空间,把小草收回后再次闪身进了空间。
她扒着手里的番薯,吃得没滋没味。
那个少年能发现小草,这下可不妙了。
不过,在强大的实力面前,就算能发现她,那也没用。
这样想着,许岁和紧锁的眉头一下松开,送进嘴的红薯也更甜了。
... ...
在空间待了两个小时,外头的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村子每家每户都开着灯,显然还没有睡。
但许岁和不在意,就算整个村子来追她,也找不到她。
她站在村子一公里外的树旁,小草已经进到了村子里,正在向祠堂靠近。
为了以防万一,许岁和分了两根草出来吸引火力。
此时,在屋子里休息的李禾生突然浑身紧绷,瞬间坐起身。
那个东西又来了!
他快速朝祠堂跑去,心中不住祈祷,希望那东西不是奔着灵石来的。
然而,他到了祠堂后,就看到大开的门。
跑进祠堂,他死死盯着裂缝,眼神里是不可置信的茫然,嘴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半张着却说不出一个字。
神石不见了!
完了,他和父亲要完了!
李禾生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完蛋了。
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他猛地转过身,跑到祠堂大钟前,抄起木槌,重重地敲响大钟。
“当 ——”一声清脆钟响,绵长的尾音震颤着,传遍村子的各个角落。
村民们听到钟声,就知道神石出事了,纷纷抄起火把往祠堂赶去。
众人气喘吁吁地赶到,只看见李禾生站在门口,满脸无助。
所有人心里都咯噔一下,难道神石被偷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村子四周不仅砌起了围墙,还布满了捕兽夹,外人根本不可能闯进来。
况且人类一旦触碰神石就会变成丧尸,它怎么可能被偷走呢?
众人粗暴地推开挡在门口的李禾生,争先恐后地冲进祠堂。
目光扫过卡着神石的裂缝,只见那里空空荡荡,哪还有神石的半分影子!
神婆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凄厉地哭喊着:“完了全都完了,神石被盗,神就要降下天罚了!”
李禾生的父亲李大福扶起被撞倒在地的儿子,脸上满是惊惧。
他们父子俩,怕是要被赶出村子了。
不出所料,那神婆冲到父子俩面前,手指着他们大声谴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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