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青牛镇的时候,天还未亮。
整个青牛镇静悄悄的,绝大多数的人还在沉睡之中。
曾小乙第一时间跑到了药堂,他要赶紧请大夫看看,自己到底有没有中毒,如果真的中毒了,有没有解救之法?
曾小乙气喘吁吁的来到了回春堂的大门口,伸出双手拼命的拍打着门板。
这急促的拍门声,瞬间引起了不少犬吠声,让原本有些寂静的街巷热闹了起来。
附近有邻居好奇,从门缝向外看去,见是十大“杰出”青年之一的曾小乙,一个个又迅速的把脑袋缩了回去。
可不能沾惹上这个小无赖,否则肯定没好事。
不一会儿功夫,回春堂的院内便传来了脚步声,一个慵懒的声音骂道:“谁这么缺德呀,天不亮就来敲门,还让不让人好好睡觉了!”
门被打开,露出了一个光头脑袋。
曾小乙一看,巧了,是自己的熟人,在回春堂做学徒的小阿福。
见门外站立的是曾小乙,小阿福只感觉太晦气了,遇到这个无赖,肯定没好事。
“大清早的,有啥事啊,这么急?”
曾小乙将小阿福一把推开,直接钻进了回春堂的院子里,冲着东厢房大声的喊道:“李大夫在吗,快救命啊!”
这一嗓子,高亢而尖锐,急切而恐惧,直接将正在东厢房熟睡的李大夫给喊醒了!
听到屋里已经有人在穿衣服,曾小乙立刻上前一脚将大门踹开,直接来到了李大夫的床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拉着李大夫的双手,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道:“李老爷子,赶紧救命啊!”
此刻李大夫刚刚起身,只穿了一个大裤衩子,上身还光着,就这样被曾小乙堵在被窝里,真是又气又恼!
不过这位李老爷子也是医者仁心,在青牛镇上的口碑也是极好。以前曾小乙打架斗殴受了伤,也都是这位老爷子给救治的。
看到曾小乙如此害怕恐惧的样子,李老爷子心中也是纳闷,这个小混蛋天不怕地不怕,今天这是怎么了,看样子似乎吓破胆了!
曾小乙急忙伸出自己的手臂,撸起袖子,送到了李老爷子的面前,紧张的说道:“老爷子,我中毒了!”
李大夫连忙让人掌灯,小阿福将烛火送到了床前。
在烛火的映照之下,李大夫托起曾小乙的胳膊仔细的查看起来。
过了片刻,李大夫又从床头的一个小柜子里取出了一个小巧的木盒。
打开木盒,里面放了满满的细小银针。
李大夫取出一根银针,直接扎在曾小乙的手腕处,随即又快速的抽出,但见银针的顶端已经变黑,看来是真中毒了。
李大夫疑惑的问道:“你个小混蛋,你这是在哪儿中的毒?毒物的本体是什么?是毒草还是毒虫,又或者是其他什么东西?”
曾小乙哭丧着脸说道:“都不是啊,是有人给我下的毒!”
随即,就将算命先生轻拍了自己几下的事情说了出来。
当然,曾小乙在这里还是留了一个心眼。他并没有将算命先生的事情和盘托出,只是粗略的说对方拍了自己几下,自己就中毒了。
听了曾小乙的话,李大夫的脸色十分凝重。
“看来你是得罪了一位江湖上用毒的高手!此人用毒之精妙,简直闻所未闻!”
曾小乙一听,脸色更加难看,急忙问道:“老爷子,你可有破解之法?”
李大夫沉思片刻,说道:“我试一下吧,不过我可不敢打包票,只能尽力而为!”
说罢,他又从床头另一个柜子里掏出了十几个瓶瓶罐罐,然后将很多药粉撒在药板之上,拿出银针挨个的试验,为此他前前后后扎了曾小乙20多针。
一番尝试之后,李大夫无奈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医术有限,解决不了这个问题,已经无能为力了。
曾小乙双腿一软,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李大夫不忍心看曾小乙如此的绝望,安慰道:“如今只有一个办法可解你身上的毒,那就是找到给你下毒的人,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那人是谁?可曾离开青牛镇?”
曾小乙长长叹了一口气,看来自己是摆脱不了被对方奴役的命运了。
此时他的心重新变得沉稳起来,也不再像刚才那样紧张了。
失魂落魄的曾小乙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离开的回春堂,走在空旷的街巷,呆若木鸡。
镇上来往赶早市的居民,自然注意到了曾小乙。大家如同躲瘟疫一样,远远的躲开,唯恐碰到这个无赖。
来到牙行的门口,曾小乙缓缓抬起头来,脸上已经没有了之前的颓废。
他的心中已经有了计较。自己一定要把算命先生交代的事情办好,办漂亮,要将自己的价值体现出来,只有这样,自己才会有活命的机会。
牙行虽然还没有开门,曾小乙却根本顾不得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过后,牙行的马老板这才披着外衣开了门。
见到门外是曾小乙,马老板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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