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金雅已经开始“演戏”了。
她对着空气上下其手,衣衫半解,香肩微露,嘴里还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嘤咛声。
沈幼楚咽了口口水:
“我的娘欸……这别说白庚了,我看了都受不了……”
暮雨柔:“可依姐,这已经算是症状了吧?”
徐可依却皱紧鼻子,仔细嗅了嗅。忽然,她脸色一变,直接推门而入!
三人:“!!!”这么勇?
只见徐可依快步走到床前,拿起一个小药瓶,倒出几枚丹药,掰开金雅的嘴就塞了进去。
“咕咚”一声,丹药下肚。
金雅浑身一颤,眼神从迷离瞬间转为清明,随即满脸疲惫地瘫在床上,沉沉睡去。
暮雨柔正要进去,徐可依却抬手制止:“别进来!”
她掩住口鼻,迅速打开所有门窗通风,这才走出来,脸色凝重。
“怎么回事?”暮雨柔问。
徐可依苦笑:
“这丫头一直在用合欢香……用多了,自己也中毒了。
刚才那是幻觉,不是妖精附体。”
三女齐声:“那有什么影响?”
徐可依认真道:“你们平时是不是觉得她特别……嗯,‘烧’?”
众人疯狂点头。
“这就是影响。”
徐可依叹气,“合欢香用多了,会放大情欲,产生幻觉。她现在……估计分不清现实和幻想了。”
众人:“……”好家伙,原来“烧”是中毒症状?
暮雨柔皱眉说道:“先找人给她换个寝宫吧,等金雅醒了我再跟她说。”
金雅又是做了个春梦,整个人感觉像是被火烧了一样,特别难受。
她睁开眼,就看见暮雨柔坐在床边。
金雅急忙要起身:“雨柔姐?我?”
暮雨柔拦住她,又把她轻轻按在了床上。
“情况可依姐已经查清楚了,不怪你,是合欢香让你中毒了。”暮雨柔说道。
“以后可不能再用这东西了。”
金雅双眼发红,哽咽道:“知道了雨柔姐。”
暮雨柔双目温柔,贴心的帮金雅擦着汗说道:“还没吃饭吧,我硬从沈幼楚嘴下抢来几道菜,给你热一下吧。”
暮雨柔和白庚都是比较崇尚节俭的人,吃饭都是定量的,到点绝不再麻烦厨子开火做饭。
金雅看着暮雨柔这么温柔的样子,一股愧疚感油然而生。
暮雨柔看到她这个样子叹口气,握住了金雅的手。
“别把姐姐当外人,姐姐都知道。”
金雅终究是没忍住,趴在暮雨柔腿上哭了起来。
“雨柔姐,我好难受,我不知道我敢怎么做,为什么他要是我哥哥!”
“我是不是好下贱,我是个贱人,哪有妹妹会爱上哥哥的!”
“我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暮雨柔拍着金雅的背。
“金雅,你们18年没见面,你爱上他之后你才知道你们俩的兄妹关系的,这怎么能怪你呢?”
金雅哭道:“雨柔姐,我该怎么办!”
暮雨柔说道:“金雅,如果真的难受,姐姐劝你回大靖。”
金雅愣愣的看着暮雨柔:“姐姐你是在赶我走吗?”
暮雨柔摇头:“怎么会呢,你现在这个状态,天天看着他你不更难受吗。
回大靖,你母妃应该也到大靖了吧。
一方面去证实,第二方面好好散散心,再回来,看看是中了合欢香的毒才变成这样。
还是真的是爱。”
金雅说道:“如果不是中毒,还是他妹妹怎么办?”
暮雨柔:“.......”
这给我问住了,这事我也没见过。
我上辈子看的动漫全都是在一起了,我要是劝我老公和他亲妹妹。
我估计在史书上得被喷成什么样。
暮雨柔说道:“先证实,不要做悲观预告!”
金雅点点头:“谢谢雨柔姐,我明天就启程!”
白庚睁开眼时,天已经黑了。
他躺在沈幼楚寝宫的床下,脑袋昏昏沉沉。
“发生了什么……”他揉着太阳穴,“我的记忆只停留在讨论金雅的时候……然后就不记得了……”
他摸向脸颊——一阵刺痛。
“嘶……我的脸怎么这么疼?”
他起身走到铜镜前,借着烛光一看——
左脸上,一个清晰的、小巧的绣花鞋印,正正印在颧骨上。
白庚:“???”
“福伯!”他喊道。
福伯扶着腰应声而入:“陛下有何吩咐?”
“朕脸上这个鞋印,”白庚指着自己的脸,“谁干的?”
福伯表情微妙:
“这个……老奴不知。老奴进来时,陛下已经躺在地上了。”
白庚眯起眼:“真不知道?”
福伯低头:“真不知道……不过老奴听说,皇后娘娘中午丢了一只绣花鞋。”
白庚:“……”
他盯着镜子里那个鞋印,沉默良久,忽然笑了。
“行,朕知道了。”
他摆摆手,“传膳吧。对了,让御膳房多加一道菜——”
“什么菜?”
“红烧猪蹄。”白庚摸着脸上的鞋印,幽幽道,“朕今晚,想吃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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