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身，走到主控台前，开始布置下一步安防升级方案。
“从今天起，所有硬件维修必须双人见证，主板更换全程录像。外部人员进实验室，一律不得携带任何电子设备。核心系统彻底断外联，数据交互改用离线拷贝。”
他又转向技术组：“另外，开发一套信号溯源程序，以后只要发现异常微波波动，立刻反向追踪发射源位置。”
命令一条条下达，团队迅速执行。有人去写新程序，有人整理事件报告，还有人联系法务准备后续取证材料。
老夫子靠在椅背上，揉了揉眼睛。一夜没睡，但他脑子还清醒。
助手端来一杯热茶放在桌上。
“你猜他们拿到假文件后会干嘛？”她问。
“还能干嘛？”老夫子笑了笑，“回去当成宝贝研究呗。等他们发现算出来的结果全是错的，估计得气得砸电脑。”
“万一他们发现是假的呢？”
“那就说明他们水平不怎么样。”他说，“真高手一眼就能看穿漏洞。可要是他们看不出来……那就更不怕了，说明他们抄都抄不明白。”
助手也笑了。
就在这时，主控台屏幕闪了一下。新的警报没有响起，但日志界面跳出一条异常记录：
另一台温控终端——编号C-14——在十分钟前曾短暂激活蓝牙功能，尽管该设备本不应具备此模块。
老夫子眼神一冷。
他慢慢坐直身体，手指点在屏幕上那条记录上。
“看来。”他轻声说，“他们不止埋了一个眼线。”
他按下通讯键，声音平静：“技术组，重新扫描所有边缘设备，一台都不能漏。”
说完，他盯着屏幕，一动不动。
C-14的后台数据显示，最后一次自检时间为昨晚十一点二十三分，系统显示正常。
但就在三十秒前，它的固件版本号发生了细微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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