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凌霄不动声色：比如？
比如，共同投资涅盘系统的海外推广。沃尔科夫眼中闪过精光，好莱坞对这项技术很感兴趣。
李凌霄微微一笑：这个提议很有意思。不过，我需要看到详细的合作方案。
当然。沃尔科夫取出一份文件，这是我们初步拟定的意向书。
送走沃尔科夫后，李凌霄立即召集了核心团队。
量子太平洋这么快就低头，不太符合他们一贯的风格。王薇首先表示怀疑。
张浩却不以为然：他们还能怎样？星耀这颗棋子已经废了，与其硬扛，不如及时止损。
赵文瑄谨慎地说：但与他们合作，会不会是引狼入室？
一直沉默的孙浩突然开口：从技术角度看，与量子太平洋合作确实能加速涅盘系统的国际化。但必须设置严格的防火墙，保护核心技术。
李凌霄听完所有人的意见，缓缓道：商场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量子太平洋的实力不容小觑，与其让他们在暗处伺机而动，不如放在明处合作。
但是李总...王薇还想说什么。
当然，合作必须在我们掌控的范围内。李凌霄打断她，孙浩，由你负责技术安全评估。王薇，你带队谈判，核心条件不能让步。
众人领命而去。
接下来的几周，凌霄集团展开了对星耀的全面整合。李凌霄亲自督导，事无巨细都要过问。有时他会在星耀的剪辑室里待到深夜，与制作团队讨论项目细节；有时又会出现在练习室，看艺人们排练。
这天下午，李凌霄突然来到星耀的艺人培训中心。练习室里，一个年轻的女孩正在独自练习舞蹈，动作精准却缺乏情感。
李凌霄推门而入，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吓了一跳，紧张地回答：苏雨，李总。
你在模仿林清雅的风格。李凌霄一针见血，但只模仿了形，没有模仿到神。
苏雨低下头，手指绞在一起：大家都说清雅姐的风格最受欢迎...
观众要的不是第二个林清雅，而是第一个苏雨。李凌霄语气平静，找到属于你自己的表达方式，比模仿任何人都有价值。
苏雨怔怔地看着他，眼中渐渐泛起光彩。
就在这时，林清雅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李总说得对。我当初也是因为坚持自己的风格，才得到认可的。
她走进练习室，对苏雨微笑：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找到属于自己的特色。
苏雨激动得连连点头。
离开培训中心时，林清雅对李凌霄说：没想到你对艺术创作也这么了解。
商业的本质是洞察需求。李凌霄回答，娱乐产业更是如此。
傍晚，两人并肩走在公司园区的小路上。夕阳给一切镀上了金边，难得的宁静时刻。
听说你和沃尔科夫的合作谈得差不多了？林清雅问。
基本条款已经敲定。李凌霄点头，量子太平洋比想象中好说话。
林清雅微微蹙眉：我总觉得事情太过顺利了。
李凌霄停下脚步，欣赏地看着她：你的直觉很准。沃尔科夫确实另有打算，他想要的是涅盘系统的海外代理权。
那你...
我同意了。看着林清雅惊讶的表情，李凌霄唇角微扬，不过是最初代的版本。真正的核心技术，永远掌握在我们手中。
林清雅恍然大悟：你早就计划好了？
在商场上，有时候要给对手一些甜头，才能换来更大的空间。李凌霄望向远处正在施工的新大楼，凌霄集团的目标，从来不只是国内市场。
一周后，凌霄集团与量子太平洋的战略合作发布会在新落成的凌霄大厦举行。李凌霄与沃尔科夫在闪光灯下握手，标志着两家公司从对手变为合作伙伴。
发布会结束后，李凌霄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的城市。赵文瑄来到他身边，轻声汇报：李总，按照您的指示，星耀的整合工作已经基本完成。动漫事业部的《山海幻想》下个月就可以正式上线。
李凌霄点头：通知各部门负责人，明天上午开会。是时候制定下一阶段的目标了。
是关于国际化战略吗？
不止。李凌霄转身，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娱乐产业只是开始，凌霄帝国的下一站，是科技领域。
窗外，夜幕降临，整座城市华灯初上。在这片璀璨的灯火中，一个新的商业传奇，正在悄然书写。
而此刻的李凌霄并不知道，远在太平洋彼岸，一场针对凌霄集团的风暴，正在悄悄酝酿。沃尔科夫的微笑背后，隐藏着更深的算计。商业世界的棋局，从来不会真正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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