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少爷们儿!静一静!听我说!咱们村的诚娃!张诚!高考考了750分!满分!全国第一!”(在他心中,八省第一就是全国第一)
刹那间,整个村子如同滚开的沸水!所有村民,无论男女老少,只要还能走动的,全都放下了手中的活计,如同潮水般涌向了张家!不仅如此,附近村子里那些与张家沾亲带故的,或者仅仅只是听说过张诚大名的乡亲们,也纷纷自发地赶了过来。
张家那宽敞的院子里,瞬间被挤得水泄不通。人人脸上都洋溢着与有荣焉的狂喜,仿佛考了满分的是他们自家的孩子。
“建军!秀兰!恭喜啊!你们老张家祖坟真是冒了青烟了!”
“满仓叔,婶子,你们养了个好孙子啊!给咱们全村、全乡、全县都长脸了!”
“我就说诚娃不是一般人!看看!看看!高考满分!古时候这就是状元及第啊!”
道贺声、赞叹声、议论声,几乎要把张家的房顶掀翻。
乡镇领导拉着张建军和村主任,紧张地商量着:“老张,主任,省里市里县里的大领导肯定马上都要来!这是天大的事情!咱们得立刻准备起来!欢迎的队伍,锣鼓家伙,横幅标语,还有现场的秩序维护,茶水接待……一样都不能马虎!这是咱们整个乡镇的脸面!”
村主任拍着胸脯,激动地保证:“领导放心!我们全村人就是一夜不睡,也把这事办得漂漂亮亮的!绝不给诚娃丢脸,绝不给咱们乡抹黑!”
于是,在乡镇干部的指挥下,村民们自发地分工合作。识字的老人忙着裁红纸写横幅、贺联;妇女们忙着烧水、准备招待用的瓜果零食;青壮年则忙着打扫村道、整理院落、借锣鼓家伙……一种节庆般的热烈、紧张而又井然有序的氛围,弥漫在整个半山村。
没过多久,县里领导便到了村子里,见了张诚的家人,随即又匆匆将张诚的家人带去了县城与张诚汇合。
与此同时,另一股强大的力量,也从全国各地,向着这座小县城汇聚。
清华大学、北京大学、中国科学技术大学、复旦大学、上海交通大学……几乎所有叫得上名号的国内顶尖高校,都在成绩公布后的第一时间,派出了以副校长级别领导为首的、阵容豪华的招生工作组,乘坐最早的航班、高铁,目标明确地直扑而来!
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抢到张诚!不惜一切代价!
这已经不仅仅是争夺一个优质生源,更是争夺一个标志,一个象征,一个可以写进校史的未来传奇!谁能将这位八岁满分状元收入麾下,其带来的声誉提升和象征意义,无可估量!
更令人啼笑皆非的是,许多明知自己学校档次与顶尖学府相去甚远、根本没戏的普通一本、二本院校,也纷纷凑热闹般地派出了招生组。他们心里门儿清:“抢人?那是清华北大的事。我们主要是来表明个态度,蹭一蹭这史无前例的热度,在学校官微上发个‘我校招生组赴某县与张诚同学亲切交流’的通稿,那也是流量啊!”(此处当有奸笑声)
一时间,县城里那些稍好一点的宾馆瞬间被预定一空,大街小巷随处可见挂着各地牌照的车辆和行色匆匆、带着招生材料的知识分子模样的人。小小的县城,仿佛在举办一场全国高校招生博览会,而唯一的展品和目标,就是那个名叫张诚的孩子。
风暴中心,漩涡之眼。
与外界山呼海啸般的沸腾、各级领导的手忙脚乱、高校招生的明争暗斗、家乡父老的欢天喜地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这场风暴绝对的主角——张诚。
在县一中那间特意为他腾出来的、暂时还算安静的临时休息室里(外面走廊里脚步声、打电话声依旧嘈杂),他静静地坐在窗边。
窗外,是喧嚣的人世;窗内,是一方宁静的书桌。
他仿佛置身于一个无形的结界之中,对外面发生的一切充耳不闻。在他的膝上,摊开着一本厚重的、封面是深邃蓝色的英文原版着作——《Algebraic Geometry》(《代数几何学》)。这是数学领域一个极其抽象和深邃的分支,是许多数学专业研究生都望而生畏的高峰。
他的目光专注地停留在那些复杂的符号、定义和定理证明上,手指偶尔无意识地划过书页,仿佛在触摸着那些由纯粹逻辑构建起的、冰冷而优美的数学结构。
750分的满分,八省第一的荣耀,举国的震惊,领导的探望,高校的争夺,乡亲的庆贺……这一切世俗意义上的极致成功与喧嚣,似乎都与他无关。
在他的世界里,只有眼前这本《代数几何学》,只有那无尽的知识海洋,才是他真正心之所向,魂之所系。
系统的提示音早已在他脑海中响起,那丰厚的五万点积分和五万点任意经验值已然到账,此时张诚手握
积分:点
自由支配的任意经验值
真正可以放心踏实的休息休息了。
他就像一位早已勘破红尘的得道高僧,任凭外界红尘万丈,锣鼓喧天,我自岿然不动,抱守本心,沉浸在自己的数学世界里,安然,且满足。
这极致的喧闹与极致的宁静,同时存在于这小小的县城,这小小的校园,这小小的房间之内,构成了一幅无比奇异而又动人的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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