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骑士先生,看来我们的小柴猫,比你还要懂浪漫呢。”
贝优妮塔拿着那两张机票,在凯因的眼前晃了晃,脸上挂着猫戏老鼠般的笑容。
凯因没有理会她的调侃,只是平静地拿过她手中的机票,看了一眼上面的目的地,然后将其收进了自己的口袋。
“在出发之前,”贝优妮塔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因为战斗而略显疲惫的身体,“我们是不是该去喝一杯,好好地‘庆祝’一下呢?毕竟,下个周末,可是要陪贞德那个女人去逛街呢。在那之前,我们得先享受一下属于我们自己的‘二人世界’。”
她伸出手,极其自然地挽住了凯因的手臂,然后向着某个方向,扬了扬下巴。
“走吧,去罗丹那里。我敢打赌,那个老家伙,一定又收藏了什么不错的‘好酒’。”
……
当凯因和贝优妮塔推开“地狱之门”酒吧那扇古旧的木门时,迎接他们的,并非悠扬的爵士乐,而是一阵充满了懊恼与抱怨的叫嚷声。
“该死!又输了!这不可能!你的运气怎么会这么好?!”
只见在酒吧中央那张最大的牌桌上,但丁正一脸抓狂地,将自己面前最后几个筹码,推向了桌子的另一边。
而在他对面,那个身材矮胖、穿着一件品味堪忧的红色夏威夷花衬衫、嘴里叼着一根粗大雪茄的男人——恩佐,正眉开眼笑地,将桌上所有的筹码,都扫到了自己的面前。
“嘿嘿嘿,但丁,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恩佐吐出一口浓郁的雪茄烟雾,用他那充满了市侩商人气息的、夸张的意大利口音说道,“赌博这种事,光靠实力是没用的,运气,才是最重要的!而我,恩佐,就是被幸运女神所眷顾的男人!”
“放屁!”但丁不满地拍着桌子,“你这家伙,一定是出老千了!”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但丁。”恩佐立刻收起了笑容,一脸严肃地说道,“我恩佐做生意,讲究的就是一个‘诚信’!你输了钱,可不能污蔑我的人品!”
“你还有人品?”但丁不屑地撇了撇嘴。
“当然!我的人品,可是我们这一行里,出了名的‘坚挺’!”恩佐挺了挺自己的啤酒肚,一脸骄傲地说道。
就在两人争吵不休时,他们终于注意到了走进来的凯因和贝优妮塔。
“哟,这不是我们的大英雄回来了吗?”罗丹靠在吧台后,擦拭着一个沾满了血迹的恶魔头骨酒杯,用他那充满磁性的声音,打着招呼。
“凯因!”但丁在看到凯因的瞬间,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仿佛看到了救星。他立刻从座位上跳起来,冲到凯因面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
“我亲爱的侄子!你来得正好!”但丁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谄媚”的笑容,“你叔叔我最近手头有点紧,你看……能不能先借我点钱周转一下?”
凯因沉默地看着他,又看了看牌桌上那堆积如山的、属于恩佐的筹码,然后,用一种极其平静的、不带任何感情起伏的语气,问道:
“你又输了多少?”
“呃……不多不多……”但丁尴尬地挠了挠头,“也就……十几万吧……”
“十几万?!”一旁的贝优妮塔,忍不住笑出了声,“哎呀呀,但丁,看来你不仅衣着的品味不怎么样,连打牌的技术,也同样烂得可以啊。”
“喂!你这女人,会不会说话!”但丁不满地瞪了她一眼。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贝优妮塔耸了耸肩,然后走到凯因身边,再次亲昵地挽住了他的手臂,用一种充满了炫耀意味的姿态,对但丁说道,“还好,我的‘骑士先生’,不像某些人一样,又穷又烂赌。”
“你!”但丁被她的话噎得半死,他看着两人那亲密的姿态,又看了看凯因那张默认了这一切的脸,脸上的表情,瞬间从“求救”变成了“震惊”,最后,又化为了一种充满了“欣慰”的、如同老父亲般的笑容。
“可以啊,小子!”他用力地拍了拍凯因的肩膀,脸上露出了一个“我懂的”的坏笑,“真不愧是我的侄子!连贝优妮塔这个世界上最难搞的魔女,都被你拿下了!不错不错,有我当年的风范!”
听到这话,凯因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古怪的表情。他用一种混合了“疑惑”与“怜悯”的眼神,看了一眼自己的叔叔。
当年的风范?
但丁确实很有魅力,这一点毋庸置疑。无论是那个与他母亲容貌一致、性格冷静而又带着一丝恶趣味的翠西,还是那个性格火爆、嘴上不饶人却又总是在关键时刻与他并肩作战的蕾蒂,都曾与他有过无数暧昧不清的瞬间。
但这个不解风情的家伙,却总是用他那玩世不恭的态度,将所有可能的情感火花,都扼杀在了摇篮里。
以至于……这么多年了,还是个老处男。
凯因没有反驳,只是用一种“关爱智障”的眼神,沉默地看着但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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