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铃,要不你再去问问王医生?看那位国医圣手到哪儿了?我实在撑不住了!”
白父趴在床上,眼睛布满血丝,腰疼得两天没合眼。止痛药也不管用,他第一次对陈潇有些后悔,但念头一闪即逝。
“爸,我刚问过,王医生说那位医生很快就到。”白铃合上手里的书,淡淡回应道。
这两日难得清闲,她想了很久该如何挽回陈潇,可越回想他的付出,愧疚越深,索性只看书转移情绪。
“小铃,你还在恨我们?”白母见她冷淡,忍不住开口,“我们确实亏欠陈潇,可要是他早点表明身份,又怎么会闹成这样?归根结底,还是怪他自己。”
“我不恨你们。”白铃语气平静,“所有人都没资格责备你们,唯独我有——毕竟伤他最深的是我。”
白铃的表情依然平静无波。
她轻轻翻过一页书册,用平淡的语气说道。
白母望着女儿,忍不住再次叹息。
小铃,既然他不想继续这段婚姻,你又何必执着?
而且你对他本就没有感情,现在何必在意?
不如...离婚吧。
或许分开对你们都更好。
白母轻声劝说道。
白铃翻书的手指突然停住。
她缓缓抬起头来。
我绝不离婚!
绝对不会和陈潇离婚!
白铃坚定的语气让母亲心生酸楚。
您凭什么说我不喜欢他?
他是我的丈夫,我必须喜欢他!
这是为 ** 的本分!
更何况,他值得被喜欢!
白铃的声音波澜不惊。
既没有告白的羞涩,
也没有撒谎的慌张。
就像在阐述一个简单的事实。
她正在自我说服。
自我催眠。
用尽全力学着去爱陈潇。
只可惜......
吱呀——
病房门突然被推开。
我们已经到了,你们准备好了吗?
门外传来老者的声音。
王医生您来了,请问哪位是...咦?陈潇?!
白铃匆忙起身相迎。
本要展露笑颜,
却在看见王医生身后的陈潇时陡然僵住。
她僵在原地,眼中映出陈潇的身影。指尖不自觉掐进掌心,这个此刻最不愿见到的人突兀出现在眼前。
(系统提示音掠过)
陈潇?!她惊呼出声,声音惊动了父母。三人目光齐刷刷投向门口——王医师身后站着神色淡漠的陈潇。
他眉心骤然蹙起:是你们?嫌恶的情绪从齿缝间溢出来。白家父母被他噎得呼吸一窒。
王医师,这家人我不接。陈潇撂下话转身就走,白大褂下摆划出冷硬的弧度。
等下!白铃书本啪嗒落地,追出去时走廊只剩晃动的门帘。父母呆立着像两根木桩,李主任眼底闪过洞察的光:这两位......怕是陈大夫的岳家。
陈医生的...岳父岳母?
原来如此!
我就说这位患者腰部的病症怎么会有国医圣手调养半年!
还在想是哪位国医圣手如此慷慨!
原来是自家女婿!
但既然是女婿,陈医生怎么会对岳父母这种态度?
而且对他妻子也...
王医师瞥了眼白铃父母,悄悄把李主任拉到门外询问。
他们都不知道陈医生的真实水平。
陈医生在家里长期受岳父母和妻子欺负。
现在他要离婚,妻子又不肯。
所以对这家人自然没有好脸色。
李主任简单说明了情况。
堂堂国医圣手的女婿竟被欺负?
他妻子什么来头?这么嚣张?
王医师难以置信地望向病房里的白铃养父母。
他妻子是四九城公安局局长。
李主任坦然相告。
公安局长?分量还不如国医圣手吧?
怎么敢欺负地位更高的人?
王医师仍觉不可思议。
陈医生是今年才参加职称考试,从基层逐级考到**级。
以前从不接私活,怕影响妻子仕途。
所以他们根本不知道他的真正实力。
上周五真要离婚了,才开始接诊。
(
徐部长那个病,最初是陈医生私下接诊的!
李主任摇头叹息道。
就算不了解陈医生的实际能力,也不该这样轻视他!
都说女婿如半子!怎么能用身份高低来评判一个人呢?
现在是新时代了!我们要讲求人人平等!
陈医生是光荣的工人阶级!劳动者才是最伟大的!
他们这样对待陈医生,分明就是旧社会的剥削思想!
王医生仍然愤愤不平!
语气坚定地继续说道!
吱呀——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推开了。
打扮华贵的白母从里面走了出来!
两人立即噤声。
白母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们一眼。
随后也朝白铃和陈潇离去的方向跟去。
......
陈潇!
陈潇走得很快。
他根本不想看见白铃。
现在光是想到白铃,他就感到生理性的抵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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