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着陈潇吼出这句话时,指甲已经掐进了掌心。
狠心?可笑,我对你根本没有心,谈何狠心?
现在只感到厌恶,看到你就犯恶心。
陈潇的话像刀子,一句比一句锋利。
你说答应要求?我提过什么要求?
那些都是为 ** 的本分,你居然当成施舍?
真是够厚颜 ** 的,还好意思说出口。
他嘴角挂着讥诮,每个字都钉在对方痛处。
再说我羞辱你?
我说的每句都是实话。
想到和你亲热时,你是不是把我当成别人?
就算怀孕生子,心里想的又是谁的孩子?
更别说你这双手...碰过多少人?
白铃,你这样让我怎么不厌恶?
每个质问都像重锤,砸得她摇摇欲坠。
她脸色惨白,整个人抖得像风中的叶子。
手指无意识地蜷缩,又慌忙藏到身后。
连指甲陷进皮肉都没察觉。
她死死盯住陈潇,胸口剧烈起伏着。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用疼痛 ** 自己保持清醒。半晌,苍白的嘴唇微微颤抖:非要离婚不可吗?声音轻得像片羽毛。
陈潇眼底亮起奇异的光,斩钉截铁道:对,这辈子都不想跟你有瓜葛。
我拒绝!白铃突然抬高声调,被泪水泡肿的眼睛亮得吓人。这婚我不离!她踉跄着站起身,抬手想拢头发时却突然顿住,偷瞥陈潇的反应后又蜷起手指。
最终她还是慢慢整理好凌乱的衣襟,抹去满脸泪痕,挺直背脊开口:你照顾我九个月,现在我该还债。声音越说越轻,总要让我尽完妻子义务......
你不配。陈潇的话像刀劈下。
白铃浑身一震,却反常地平静下来:我和郑朝阳清清白白。泪水无声砸在地板上。
“我从没亏欠过你什么!”
白铃仰着头,语气生硬地说道。
【叮!白铃陷入深度麻木与极度固执状态,触发暴击,情感能量值+4600!】
“呵...”
陈潇只回以一声冷笑。
视线在她手上短暂停留。
“嗖!”
白铃猛然缩回手,眼神闪烁。
但陈潇已经毫无兴趣。
“...看来只能法庭上见了。”
见她始终不愿松口离婚,
陈潇轻叹道。
白铃眼中绝望一闪而过,
很快又燃起新的期待。
但她继续保持沉默。
“既然查明 ** 了,白局长,该放人了吧?”
陈潇看着紧锁的牢门问道。
“钥匙在这,马上开...”有警员慌忙应答。
“不许开!”白铃突然打断,“不答应我的条件就别想走。”
她直视着陈潇斩钉截铁地说。
......
这出乎意料的宣言让全场震惊。
众人难以置信地望着这位素来严守规章的局长。
**
白铃竟然以权谋私!
这简直荒唐至极!
用职权逼迫陈潇放弃离婚?
如此行径,实在令人不齿!
“白铃,你曾经不是一位称职的妻子,如今……连警察的底线都丢了!”
陈潇凝视着她,语气低沉。
白铃面色泛红,却仍固执地沉默。
【叮!白铃情绪波动剧烈,羞愧值暴增,情绪值+2900!】
陈潇摇头,不再多言。
他双手握住铁栏,猛然发力——
“吱嘎!”
刺耳的金属变形声中,两根粗铁柱竟被生生掰弯!
围观众人瞠目结舌。
“徒手掰弯铁栏?!他还是人类吗?!”
“这力气……怕不是鬼神附体?!”
【叮!围观者集体震惊*7,情绪值+28!】
陈潇跨出牢门,头也不回地离开。
白铃急喊:“你这是越狱!”
他侧目冷笑:“有本事,再抓我试试。”
白铃目光躲闪,羞愧与慌乱在眼底交织,嘴唇颤了颤终究没敢出声。
【叮!检测到白铃剧烈情绪波动,双重负面情绪叠加,收获5000点!】
空气中飘过一声讥诮的轻笑。
陈潇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
白局,这......
多门望着呆立原地的白铃,欲言又止。
随他去吧。
她垂着头,睫毛在苍白的脸颊投下阴影。
都...回岗位吧。话音未落便转身往外走。
多门急忙追问:您去哪儿?
...洗手间。
病房内。
郝平川刚苏醒就听见郑朝阳严肃的声音:
这几天别见白铃了。
为啥?郝平川挠着缠满绷带的脑袋。
她是有丈夫的人,总跟我们混在一起像话吗?
** 友谊多珍贵!郝平川挥着胳膊嚷嚷,嫁人就不认兄弟了?
你忘了刚才的事?郑朝阳指节叩着床沿。
啥事?憨厚的脸上写满迷茫。
见搭档又要犯傻,郑朝阳太阳穴突突直跳。所幸这次郝平川突然拍大腿:
噢!想起来了!
“哎!白铃好像误解了她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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