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一进门,就看到刘海中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心里一阵鄙夷,
但面上却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老刘,没打扰你吧?”
“哟,是一大爷啊,快坐快坐。”刘海中皮笑肉不笑地站了起来,指了指旁边的凳子。
易中海也不客气,直接就坐了下来。
“老刘啊,”易中海叹了口气,开门见山地说道,
“今天院里发生的事,你也看到了。杨厂长和老太太……唉……”
“哼,他们那是咎由自取!活该!”
刘海中冷哼一声,端起茶缸子喝了一口,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易中海看着他这副德性,心里暗骂了一声“蠢货”,但嘴上却说道:
“老刘,话不能这么说。杨厂长倒了,对咱们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怎么就不是好事了?”刘海中不服气地说道,
“他倒了,李副厂长就能上位!
李副厂长可是个明事理的好领导!我看咱们厂以后只会越来越好!”
“糊涂!”易中海一拍大腿,脸上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老刘啊老刘,你怎么就看不明白呢?
杨厂长虽然倒了,可咱们院里真正的敌人,还在那儿呢!”
“谁?”刘海中愣了一下。
“林安!”易中海咬牙切齿地吐出两个字。
“你看看,杨厂长一倒,谁得的好处最大?是林安!
他现在可是李副厂长面前的红人!是厂里的采购员!风光无限!”
“而咱们呢?钱被他坑了,脸面被他踩了,凭什么?”
易中海的这番话像是几盆冷水,瞬间就浇灭了刘海中那颗火热的心。
是啊。
杨厂长倒了,可林安那个小畜生还在!而且还过得更好了!
他成了李副厂长的人,成了采购员,以后在院里厂里,那还不是横着走?
而自己呢?赔了两千多块钱,当官的梦也还没影儿,还得天天去掏大粪!
这强烈的对比,让刘海中心里的嫉妒和怨恨,像是野草一样疯狂地滋生起来。
“老易,那……那你说该怎么办?”刘海中的语气,不自觉地就软了下来。
“怎么办?”易中海看着他,眼神变得深邃起来,
“咱们不能再各自为战了!咱们必须得联合起来!拧成一股绳,一致对外!”
“我今天来,就是想跟你商量一下,咱们怎么才能把林安那个小畜生,彻底给扳倒!”
就在这时,门外又传来了一个声音。
“哟,都在呢?聊什么呢这么热闹?”
只见阎埠贵揣着手,一脸精明地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刚才在自己屋里,就一直注意着院里的动静,一看到易中海来了刘海中家,他就知道,这俩老东西肯定又在憋什么坏水。
他这个算盘精,怎么可能错过这种好事?
“老阎,你来得正好!”易中海看到他,眼睛一亮,赶紧招呼他坐下,
“我正跟老刘商量,怎么对付林安那小子的事呢!”
阎埠贵一听,心里顿时就乐开了花。
他就知道,这俩人肯定是要合计着报仇。
不过,他面上却是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
“唉,老易,老刘,我看这事……还是算了吧。林
安那小子现在今非昔比了,咱们可惹不起啊。”
他这是在抬高价码。他知道易中海现在急需盟友,肯定会给他许诺好处。
“老阎,你怎么也这么说!”刘海中急了,
“难道你那两千多块钱,就白白让他给坑了?你那辆新买的自行车,就白白卖了?”
阎埠贵一听这话,心疼得直抽抽,脸上也露出了肉疼的表情。
易中海看着他那副样子,心里冷笑一声,知道火候差不多了。
“老刘,老阎,怎么样?这掏大粪的滋味,不好受吧?”
易中海的脸上,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别提了!”刘海中一想起那味道,就忍不住干呕,
“我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种罪!”
“这都怪林安那个小王八蛋!”阎埠贵咬牙切齿地骂道,
“要不是他,咱们能到这儿来受这份洋罪?”
“所以说,”易中海看着两人,压低了声音,
“咱们不能就这么算了!咱们必须得报仇!必须得把咱们失去的东西,全都拿回来!”
“拿回来?说得轻巧!”刘海中没好气地说道,
“咱们现在还能怎么办?”
“谁说咱们没办法了?”易中海冷笑一声,
“我昨天跟你们说的那个计划,你们忘了?”
刘海中和阎埠贵一听,眼睛瞬间就亮了。
他们当然没忘。
易中海昨天给他们画的那个关于林安房子的大饼,他们想了一晚上,
越想越觉得可行,越想越觉得激动。
“老易,你的意思是……”刘海中搓着手,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我的意思就是,咱们现在就得开始行动!”易中海的眼神,变得阴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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