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的话音刚落,屋子里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何雨柱端着那条鱼,张大了嘴巴,整个人都傻了。
啥玩意儿?
过继?改姓?养老送终?
这老抠门是想干嘛?
他这是想学贾家,把自己的孩子卖给老太太,图谋老太太的家产啊!
何雨柱的火气“噌”的一下就上来了。
老太太可是他刚认的干奶奶!这老东西居然敢当着他的面,挖他的墙角?
“阎埠贵!你个老东西,你还要不要脸了!”
何雨柱把鱼往桌子上一摔,指着阎埠贵的鼻子就骂了起来,
“我奶奶刚认了我这个干孙子,你他妈就带着你儿子来抢位置了?你安的什么心!”
“傻柱,你这话怎么说的?”阎埠贵被他骂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被戳穿了心思,却还在嘴硬。
“我这也是为了老太太好!你是干的,我们这是亲的!干的能跟亲的比吗?”
“我呸!”何雨柱啐了一口,
“我怎么就不能比了?我天天给奶奶做好吃的,你做过吗?
我刚还伺候奶奶休息,你伺候过吗?你个老抠门,平时连根咸菜都舍不得给,现在倒知道来献殷勤了?晚了!”
“你……”阎埠贵被他怼得说不出话来,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
他那三个儿子也跟着不乐意了。
“傻柱,你怎么说话呢?我爸也是一片好心!”阎解成梗着脖子喊道。
“就是!我们这可是正儿八经的过继,要改姓的!你算老几啊?”阎解放也跟着嚷嚷。
“我算老几?我他妈是你爷爷!”何雨柱瞪着一双牛眼,撸起袖子就要动手。
躺在床上的聋老太太,看着眼前这出闹剧,心里跟明镜似的。
她冷笑一声,慢悠悠地开了口:“行了,都别吵了。”
她的声音不大,却让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她看了一眼阎埠贵,又看了看他身后那几个眼冒绿光的儿子,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弧度。
“老阎啊,你的心意我领了。不过,这过继可不是小事,我得好好想想。”
她没有直接拒绝,而是把事情给拖了下来。
她倒要看看,这个老抠门还能耍出什么花样来。
阎埠贵一听有门,心里顿时一喜。
只要老太太没拒绝,那就说明有戏!
“老太太,您说的是!这事是得好好想想,不着急,不着急!”
他搓着手,笑得脸上的褶子都开了花。
就在他准备再接再厉,好好吹嘘一下自己儿子有多孝顺的时候。
门外,突然传来了一个洪亮又带着官腔的声音。
“哟,这儿挺热闹啊!三大爷,您这是干嘛呢?
大半夜的,带着全家来后院开会啊?”
众人回头一看,只见二大爷刘海中挺着个大肚子,背着手迈着四方步走了过来。
他身后,还跟着二大妈和他那两个蔫头耷脑的儿子,刘光天和刘光福。
得,又来一个!
何雨柱一看这架势,头都大了。
这帮禽兽今天是商量好了,组团来给老太太送温暖了?
阎埠贵看到刘海中,脸上的笑容瞬间就僵住了。
他心里“咯噔”一下,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这个官迷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肯定没安什么好心!
“老刘,你来干什么?”阎埠贵警惕地问道。
“我来干什么?”
刘海中瞥了他一眼,没搭理他,而是径直走到了聋老太太面前。
他脸上瞬间就换上了一副无比沉痛和关切的表情。
“老太太!您受委屈了!”他一开口,就是一副领导慰问下属的腔调,
“今天这事,我刘海中都听说了!那易中海不是个东西!
贾家更不是个东西!他们这么欺负您一个孤寡老人,简直是禽兽不如!”
他这话骂得比阎埠贵还狠,直接把易中海和贾家骂了个底朝天。
聋老太太看着他这副惺惺作态的样子,心里一阵冷笑。
又来一个演戏的。
“老刘啊,你有心了。”聋老太太淡淡地说道。
“老太太,您千万别这么说!
关心老人,爱护老人,这是我们做晚辈的应该做的!”刘海中把胸脯拍得砰砰响,
“我刘海中虽然官不大,但也是这院里的二大爷!
以后谁要是再敢欺负您,您就跟我说!我第一个不答应!”
他摆足了架子,说完又话锋一转,叹了口气。
“唉,说到底,还是您老身边没个贴心人啊!
傻柱虽然不错,但他毕竟年轻,性子又冲动,将来娶了媳妇,哪还有心思天天照顾您?”
“不像我们家!”刘海中猛地一回头,指着身后的刘光天和刘光福。
“我这两个儿子,虽然平时调皮了点,但心眼都是好的!最是孝顺不过了!”
“老太太,我刚才在外面,听见老阎说要让孩子过继给您。
我觉得他这个提议,非常好!”
“不过嘛……”刘海中瞥了一眼旁边脸色已经变得铁青的阎埠贵,故意拉长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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