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厂长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自己的钱包,又从上了锁的柜子里翻出一个信封,
把里面所有的钱都倒在了桌子上,凑了半天,才凑出两千块钱。
“拿着!另外的三千块,我这两天会直接送去派出所。”
杨厂长把那一沓钱摔在桌子上,仿佛那不是钱,而是烧红的烙铁。
聋老太太的眼睛瞬间就亮了,她动作麻利地走上前,
一把将钱搂进怀里,生怕杨厂长反悔似的,一张张地仔细数了起来。
那副贪婪的模样,哪还有半点刚才病怏怏的样子。
“杨卫国,你放心,我那些金条,比这五千块值钱多了。
等风头过去,我肯定给你,不会让你吃亏的。”聋老太太一边数钱,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
杨厂长冷哼一声,别过头去,多看她一眼都觉得恶心。
他心里盘算着,等拿到那些金条,不仅能把这五千块的损失补回来,还能大赚一笔。
到时候,他有的是办法让这个老虔婆闭嘴。
今天这个亏他认了,但这个仇他也记下了。
“行了,钱也拿了,赶紧走吧!”杨厂长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聋老太太心满意足地把钱揣进怀里,在何雨柱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走出了办公室。
门外,秦淮茹早就等得望眼欲穿。
当她看到聋老太太出来,尤其是看到她怀里揣着的那些大黑拾时,眼睛瞬间就亮了,脸上露出了难以抑制的喜悦。
成了!
“奶奶!您没事吧?”
她赶紧迎上去,一脸关切地扶住聋老太太的另一只胳膊,
那亲热的劲儿,就好像她是聋老太太的亲孙女一样。
聋老太太瞥了她一眼,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但到底没有推开她。
以后还得指望这个女人伺候自己呢。
办公楼外,阎埠贵和刘海中两家人还眼巴巴地等着。
当他们看到何雨柱扶着聋老太太出来,秦淮茹脸上那藏不住的笑意时,心里顿时就明白了。
钱到手了!
一股强烈的嫉妒和不甘,瞬间涌上了两家人的心头。
“老太太!”阎埠贵第一个冲了上去,拦住了他们的去路,一张老脸涨得通红,
“您……您不能这么偏心啊!
凭什么就借钱给贾家,我们家也困难啊!求求您也帮帮我们吧!”
“是啊,老太太!”刘海中也挺着肚子挤了上来,摆出一副可怜相,
“我们家三个儿子要养活,现在赔了这么多钱,日子都快过不下去了!
您老人家发发善心,也拉我们一把吧!”
二大妈和三大妈也跟着在一旁哭哭啼啼的,场面一时间又混乱了起来。
“滚开!”聋老太太还没说话,何雨柱就先火了。
他瞪着一双牛眼,指着阎埠贵和刘海中就骂:“你们两个老东西还要不要脸了?
刚才厂长怎么说的,你们都当耳旁风了?还敢在这儿闹事?信不信我揍你们!”
他现在是聋老太太的干孙子,护着自己的奶奶,那是天经地义!
阎埠贵和刘海中被他骂得脖子一缩,但还是不甘心。
“傻柱,这事跟你没关系!我们是求老太太!”
“就是!你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聋老太太看着眼前这两个丑态百出的东西,心里一阵厌烦。
她冷冷地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老婆子今天就把话撂在这儿。我的钱,我爱给谁给谁!
你们两个一分钱也别想从我这儿拿到!”
她顿了顿,眼神冰冷地扫过两人。
“当初林安被你们欺负的时候,你们一个个不都挺能耐的吗?
怎么,现在知道求我了?晚了!”
“我告诉你们,这都是你们自作自受!
有那闲工夫在这儿跟我哭穷,还不如赶紧回家砸锅卖铁凑钱去!
要是再敢来烦我,别怪我老婆子不客气!”
说完,她理都不理两人,在何雨柱和秦淮茹的搀扶下,径直朝厂门口走去。
阎埠贵和刘海中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脸上满是绝望和怨毒。
完了,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深深的无力。
他们只能认命地耷拉着脑袋,带着各自的家人,像斗败的公鸡一样,灰溜溜地往四合院走去。
而这一切,都被跟在人群后面看热闹的林安和许大茂,尽收眼底。
“精彩!实在是太精彩了!”许大茂嗑着瓜子,乐得嘴都合不拢了,
“林安兄弟,你这一招驱虎吞狼,玩得是真漂亮啊!
让他们自己斗去吧,咱们看戏就行!”
林安闻言,只是淡淡一笑,将嘴里的一片瓜子壳吐掉。
“大茂哥,看戏?这出戏才刚开场,真正的好戏,还在后头呢。”
许大茂一愣,还想再问,却见林安的目光已经投向了院里,眼神深邃,让他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林安心里清楚,这出戏才哪到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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