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林安,心脏猛地一跳。
他没想到这个何雨柱的鼻子这么灵,隔着一扇门都能闻到肉味。
他还是没有完全融入这个年代,现代人根本不缺肉吃,而且邻居也不会管你吃不吃肉。
这个年代买啥都需要票,林安回忆了下脑中的记忆,
原主这个月的肉票已经被贾张氏这个老虔婆给骗走了,关键是就算有肉票也买不到肉。
现在怎么办?
直接承认?
那绝对不行!
现在院里三家前脚刚丢了东西,他后脚就吃上肉!
虽然丢的是鱼,但这群禽兽肯定会乱扣帽子,污蔑是自己偷的。
到那时,根本就百口莫辩!(当然就是林安!)
可要是不承认,傻柱这个莽夫是真的会拆门的。
根本躲不了!
林安的大脑飞速运转。
“五鬼搬运术?”
不行,这个念头刚升起就被他否决了。
五鬼搬运可以偷东西,可以制造幻术,但变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来。
而且现在动用法力,万一等会儿有更大的麻烦,自己岂不是没了底牌?
必须想个办法糊弄过去!
门外,何雨柱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林安!你他娘的再不开门,老子一脚给你踹开!”
他大声嚷嚷着,已经抬起了脚。
院里其他人的目光,也都被这边的动静吸引了过来。
“怎么回事啊?”
“傻柱这是要干嘛?怎么跟林安那小子杠上了?”
“听见没,傻柱说林安在屋里偷吃肉呢!”
“肉?”
丢了钱的贾张氏,一听见这个字,两只眼睛瞬间就绿了。
她猛地从地上爬起来,也顾不上哭了,三步并作两步就冲到了林安门口。
“肉!我就知道!肯定是你这个小畜生偷了老娘的钱,买肉吃了!”
她指着林安的门,对着院里的人大声喊道:
“大家快来看啊!人赃并获!这个挨千刀的偷了我的养老钱,躲在屋里吃肉呢!”
许大茂一听,也觉得有道理。
“对!还有我的鸡蛋!肯定也是他偷去换肉了!这小子坏透了!”
三大爷阎埠贵扶了扶眼镜,心里的小算盘也打得飞快。
如果真是林安偷的,那他的鱼说不定也能找回来!
一时间,群情激愤,矛头再次对准了林安。
就在傻柱的脚即将踹上门板的瞬间。
“吱呀——”
房门从里面拉开了一条缝。
林安一脸“病弱”地靠在门框上,看着门外的何雨柱,有气无力地问道:
“傻子,你砸我门想干什么?”
何雨柱看着林安这副随时要断气的模样,准备踹门的脚停在半空,愣了一下。
可他鼻子又用力吸了两下,那股肉香更加清晰了!
“林安,你少跟爷们儿装蒜!”
何雨柱指着屋里,横眉立目地质问:“我问你,你屋里哪来的肉香味?”
林安虚弱地咳嗽了两声,慢悠悠地说道:“什么肉香啊?柱子哥你是不是闻错了?”
“放你娘的屁!!我这鼻子还能有错?”何雨柱瞪着眼,
“你屋里绝对有肉味!老实说,是不是偷了院里的东西换肉吃了?”
“偷?”
林安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环顾了一圈周围虎视眈眈的禽兽们。
“傻柱,你也太看得起我了。
我爹刚走,我自己都快饿死了,哪有那个力气去偷东西?”
他顿了顿,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悲伤。
“至于你说的肉味……”
他叹了口气,缓缓说道:“那是我爹还在的时候,留下的一点肉干。
藏在家里的柜子里,你们上次来帮忙,自然是没找到。”
“昨天一天没吃饭,饿得实在受不了了,就翻出来泡点水喝。
那点肉干都放了快一年了,早就没味了,哪来的什么肉香。”
肉干!
这个解释,合情合理。
那个年代,家家户户都有藏东西的习惯,藏点肉干腊肉之类的很正常。
而且林安的父亲是六级焊工,工资高,家里有点存货也说得过去。
何雨柱被他这么一说,也有些不确定了。
难道真是自己鼻子太灵,把一点陈年肉干的味儿给放大了?
他看着林安那副随时都要倒下的样子,心里的火气也消了一半。
毕竟林安刚死了爹,又是个半大孩子,自己这么逼他,好像是有点过分了。
可贾张氏不信!
她丢的是钱!是她辛辛苦苦攒下来的养老钱!
“你放屁!”她一把推开何雨柱,指着林安的鼻子破口大骂:
“肉干?我们帮你家翻东西的时候,连地砖都快撬起来了,哪来的肉干!你个小杂种,还敢撒谎!”
她这话一说,院里其他人也反应过来了。
没错,当初他们打着“帮忙”的旗号,几乎把林安家翻了个底朝天,根本就没发现什么肉干。
“小畜生,你还敢撒谎!”贾张氏看林安不说话,更加认定了自己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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