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审讯室的铁门“哐当”一声关上。
张倩坐在铁椅上，双手被手铐锁着，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
她抬眼看向走进来的顾衍辰，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顾总，这么快就来看我了？是想炫耀你的胜利吗？”
顾衍辰在她对面坐下，手里拿着一叠文件，眼神冷得像冰：“炫耀？我只是来告诉你，你的势力，已经没了。”
他把文件推到张倩面前：“你在海外的五个账户，全被冻结了；环球投资刚才发了声明，和你彻底撇清关系，还把你挪用公款的证据交给了警方。”
张倩的脸色瞬间白了，伸手去抓文件，却被手铐限制住动作：“不可能！环球投资怎么会背叛我？我为他们做了那么多事！”
“做了那么多事？”
顾衍辰冷笑一声：“你指的是用他们的资金搞基因实验，还是用他们的名义走私军火？”
“他们早就想摆脱你了，现在你被抓，正好是个借口。”
张倩的身体晃了晃，眼神里满是不敢置信。
就在这时，审讯室的门被推开，军师拿着一个录音笔走进来：“老板，张倩的贴身助理招了，这里是她的证词录音。”
他按下播放键，助理的声音传出来：“是张倩让我伪造合同，挪用环球投资的资金，还让我联系黑市，购买实验用的人体器官……我都是被逼的！”
张倩猛地抬头，眼里满是疯狂：“这个叛徒！我当初就不该信她！”
“不止她一个。”
顾衍辰的声音更沉：“你在化工厂的三个手下，已经把你做基因实验的事全说了；还有你派去海滨市的人，也把你用假虎符掉包的计划供了出来。”
“张倩，你现在众叛亲离，还有什么可挣扎的？”
张倩咬着牙，死死盯着顾衍辰：“我不会认输的！就算所有人都背叛我，我还有后手！”
“后手？”
顾衍辰挑眉：“你说的是启动后动荡的地下网络？我们已经控制住了，技术部破解了你的加密系统，所有据点都被警方查封了。”
他顿了顿，补充道：“还有，你藏在郊区的实验基地，也被我们找到了，里面的实验体已经被送到医院救治，相关人员全部被抓。”
张倩的嘴唇颤抖着，再也说不出话来。
她以为自己布了天罗地网，却没想到，最后会输得这么彻底。
“顾总！”
一名队员快步走进来，手里拿着手机：“林小姐回来了，已经到楼下了，她说想和您一起审张倩。”
顾衍辰点头，站起身对张倩说：“晚星来了，你最好把你知道的都交代出来，尤其是关于林建国先生的下落，还有基因实验的真相。”
张倩没说话，只是把头扭向一边，眼神里满是不甘。
顾衍辰没再理她，转身走出审讯室。
走廊里，林晚星正快步走来，穿着一身简单的白色衬衫，脸色虽有些疲惫，却依旧带着坚定的气场。
“顾先生，张倩的情况怎么样？”
林晚星迎上来，语气急切：“她有没有说爷爷的下落？”
顾衍辰握住她的手，轻轻拍了拍：“还没，但她的势力已经全垮了，众叛亲离，撑不了多久。”
他顿了顿，把刚才的情况简单说了一遍。
林晚星点头，眼神里闪过一丝冷意：“她做了这么多坏事，必须付出代价。”
两人并肩走进审讯室。
张倩看到林晚星，眼神里满是恨意：“林晚星，都是你！要不是你，我早就拿到信物，完成实验了！”
“完成实验？”
林晚星走到她面前，语气冰冷：“用无辜人的生命做实验，你也配说‘完成’？”
“我爷爷是不是被你抓去做实验了？你把他藏在哪里了？”
张倩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却依旧嘴硬：“我不知道！林建国早就死了，你别想从我嘴里问出任何东西！”
“死了？”
林晚星的声音提高了几分，伸手抓住她的衣领：“你撒谎！我爷爷一定还活着，你快说！”
顾衍辰连忙拉住林晚星，轻声安慰：“别激动，她就是想激怒你，我们有的是时间让她开口。”
林晚星深吸一口气，松开手，后退一步。
就在这时，军师匆匆走进来，脸色凝重：“老板，不好了！环球投资的亚太区总裁来了，说要见张倩，还带了律师，想保释她。”
“保释？”
顾衍辰皱眉：“他们不是已经和张倩撇清关系了吗？怎么又要保释她？”
军师摇头：“不清楚，他们说有重要的事要和张倩谈，还说如果不让见，就要向国际法庭投诉我们非法拘禁。”
顾衍辰沉默几秒，对林晚星说：“你在这里盯着张倩，我去看看。”
林晚星点头：“好，你小心点。”
顾衍辰跟着军师走出审讯室。
审讯室里只剩下林晚星和张倩，还有两名看守的队员。
张倩看着林晚星，忽然笑了：“林晚星，你以为顾衍辰能护住你吗？就算我被保释不了，也有人会来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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