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深夜,铁柱独自在办公室对着预算表发愁,那数字看得他眼花缭乱,跟看万花筒似的。博物馆项目的花费远超预期,合作社的资金链已经绷得很紧,紧得跟新衣服的领口似的。
这时,手机响了,是杨天宇:赵老板,考虑得怎么样了?我还有个好消息:省里正在评选文化创意产业示范基地,如果我们的项目能中标,可以获得五百万扶持资金,跟天上掉馅饼似的。
这个诱惑太大了。铁柱握着电话的手微微发抖,活像得了帕金森:杨总,让我再想想。
挂断电话,他发现母亲不知何时站在门口,悄没声儿的跟猫似的。娘,您怎么来了?
母亲走进来,轻轻抚摸着他的头,那手粗糙得跟砂纸似的:娘看你这几天愁眉不展的,放心不下。你看你这眉头皱的,都能夹死蚊子了。她叹了口气,你爹在世时常说,做人要像裁衣,量体才行。多大的身子穿多大的衣服,强求不得。总不能小脚穿大鞋,跟划船似的吧?
这句话像一记警钟,敲醒了铁柱。是啊,如果盲目扩张,最后可能什么都保不住,跟贪多吃不消化似的。
第二天,铁柱约杨天宇见面,婉拒了他的提议,那话说得跟绕毛线似的,既不得罪人,又表明立场。
杨天宇并不意外,反而笑了,那笑里藏刀的味道隔着二里地都能闻见:赵老板,我欣赏你的骨气。不过,他话锋一转,活像剪刀裁布,如果你们资金链断裂,这个项目恐怕要烂尾吧?跟织了一半的毛衣似的,前功尽弃。
铁柱心中一凛,那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杨天宇站起身,整理了下西装,那动作优雅得跟模特似的,只是提醒你,商场如战场。有时候,过于固执不是好事,跟榆木疙瘩似的,劈都劈不开。
接下来的日子,铁柱明显感觉到处处受阻,那感觉活像穿了一件领口太紧的衬衫。原本谈好的银行贷款突然推迟审批,几个大客户也莫名其妙地取消了订单,跟约好了似的。
更蹊跷的是,博物馆项目的施工许可证迟迟办不下来。铁柱跑了好几个部门,得到的都是模棱两可的答复,那话说得跟打哑谜似的。
老板,这明显是有人在使绊子!周姐愤愤地说,气得跟鼓风机似的。
铁柱心中明白,这很可能是杨天宇在施压。但他没有证据,只能干着急,那感觉活像热锅上的蚂蚁。
就在合作社陷入困境时,转机意外出现了。一天,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在王师傅的陪同下来到合作社,那老者看着就跟从古画里走出来似的。
这位是苏老先生,省非遗保护中心的专家。王师傅介绍道,那语气恭敬得跟见着祖师爷似的,他看到杂志上的报道,特意来找我们,就跟寻宝似的。
苏老先生仔细参观了车间,特别在老师傅们的工作台前驻足良久,那眼神专注得跟显微镜似的。了不起,真了不起!他连连赞叹,那声音洪亮得跟敲锣似的,这些手艺,都是活化石啊!跟恐龙化石似的,只不过这个是活的!
当听说博物馆项目的困境时,苏老先生当即表示,那手杖跺得地板咚咚响:这个项目必须做!我这就向非遗中心汇报,争取专项扶持资金。这么好的宝贝,可不能让它消失了!
在苏老先生的帮助下,博物馆项目不仅获得了资金支持,还被列入了省重点文化工程。施工许可证很快批了下来,银行贷款也顺利到位,那速度快的跟踩了风火轮似的。
然而,就在项目顺利进行时,新的危机出现了。
一天清晨,二狗慌慌张张地跑进铁柱办公室,那样子活像被狗追了似的:老板,不好了!网上出现大量负面帖子,说我们虐待老师傅,强迫老人干活!跟旧社会的地主似的!
铁柱打开电脑,果然看到好几个论坛都在讨论这件事。帖子写得有鼻子有眼,还配了几张老师傅们加班时的照片,那角度刁钻得跟狗仔队拍的似的。下面的评论不堪入目,那话说得跟泼脏水似的。
这是诬陷!周姐气得浑身发抖,活像筛糠似的,我们什么时候虐待老师傅了?这简直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更糟糕的是,当天下午就有记者找上门来要求采访,那架势活像审犯人似的。尽管铁柱再三解释,第二天的报道还是写得阴阳怪气,暗示合作社确实存在这些问题,那文笔阴损得跟针尖似的。
负面舆论的影响立竿见影。好几个合作方打来电话表示关切,甚至有人要求暂停合作,那挂电话的速度快的跟烫手似的。
铁柱意识到,这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操纵。他让二狗请来专业的网络公司进行调查,果然发现所有负面帖子的IP都来自同一个地方,那地址隐蔽得跟老鼠洞似的。
能查到具体位置吗?铁柱问,那心情急得跟等急诊似的。
技术人员摇摇头,那表情无奈得跟算错账的会计似的:对方用了代理服务器,很专业。不过...他顿了顿,从手法看,很像是专业水军公司做的,那水平高的跟绣花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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