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渊村的街头既熟悉又陌生,梁辰的心头不断的涌现出许多既陌生又熟悉的记忆。
梁辰一边漫无目的往前走着,一边皱着眉头嘀咕:“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儿,到底是哪儿不对劲儿呢?”
每当梁辰把视线集中到某个行人的身上时,这个人的头顶上就会自动浮起一个红色长条,下边还有一行醒目的小字儿:
【薛虎】荒渊猎户,生命等级7级,生命力:/;
【薛豹】荒渊猎户,生命等级5级,生命力:3978/4000;
迎面走来的是薛虎和薛豹两兄弟,他们是荒渊村最杰出的猎户,每次外出打猎都能满载而归。
诶呀!
这不就是传说中的“洞悉一切”吗?
我竟然是传说中的天眷之子吗?
可是,今天怎么感觉哪儿哪儿都不对劲儿呢?该不会是一场大梦吧!?
梁辰稀里糊涂的跟他们聊了几句,末了,薛豹还拍了拍他的肩膀:“小梁!过两天给你带烤肉啊。”
……
“哕~!”
狗粑粑真臭,太特么恶心了。
梁辰赶紧跑到路边蹭鞋底。
诶?
那是什么?
路边的乱草丛中,竟然有一枚金灿灿、闪闪发亮的精美硬币。
“叮~!恭喜你捡到一枚金币。”
梁辰喜滋滋的把金币揣到怀里。
之前摔跤捡到一块碎银子,现在踩到狗屎又捡了一枚金币。
隐隐之中,梁辰感觉自己好像抓到了一个规律——越倒霉越幸运?
“喂~!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
伴随着纷乱的脚步,一个很不友好的呵斥声传来。
赵大筐?
梁辰心中浮现出一个青衣捕快的形象,这个赵大筐也很爱慕俏寡妇秦淮月,不过因为忌惮秦淮月接连克死二夫的威名,他也只是有那个贼心,没那个贼胆儿罢了。
他总是爱找梁辰的麻烦,不仅仅梁辰是个好欺负的孤儿,更因为这个向来胆小怕事的梁辰,他竟然毫无畏惧秦寡妇接连克死二夫的威名,时长去飘香酒肆帮忙,据说他曾在某次酒后放下豪言,说什么此生非秦淮月不娶。
是可忍,孰不可忍?
叔可忍,我赵大筐也忍不了。
向来懦弱的梁辰,下意识的停下脚步,下意识的转身陪笑:“诶呀!大筐哥!”
赵大筐冷着脸:“别跟我嬉皮笑脸的,问你呢,刚才鬼鬼祟祟干什么呢?”
梁辰:“别提了,今天老倒霉了,之前刚踩过西瓜皮,刚刚又踩了一脚狗屎,你看,臭死了。”
说着,梁辰抬起脚,撇起腿翻过鞋底给赵大筐看,一股臭味儿直冲赵大筐脑仁。
把赵大筐气的用刀鞘敲了梁辰一下:“故意臭我是不?你最近最好给我老实点,赵大娘家昨天丢了一只鸡,是不是你偷的?”
梁辰翻了个白眼:“大筐哥,你可别诬陷好人呐,我是吃百家饭长大的,赵大娘对我也是有养育之恩的,我怎么可能偷她家的鸡。”
“那你偷了谁家的?”
赵大筐问的又快又急,这是典型的套话术,谁知梁辰根本不上他那个当。
梁辰一挺胸脯:“整个荒原,谁不知道我梁辰懦弱胆小?咱从来不干那些偷鸡摸狗的事儿。”
嘿!
赵大筐今天对梁辰还真是刮目相看了,你要知道,武大郎最怕别人说他个小,窦太后最忌讳别人说她眼瞎,梁辰今天竟然理直气壮的说自己懦弱胆小,隐隐之中竟然还有几分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感觉,这不是奇了怪了吗?
赵大筐愣了愣神,然后环顾左右的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看看,看看,我们小梁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嘛,连他自己都承认自己懦弱胆小,哈哈哈。”
赵大筐笑了一阵,然后嘲讽道:“你看你这不是挺明白的嘛,没事儿多撒几泡尿照照自己,好好看看自己是个什么德行,就凭你也配惦记秦掌柜?还非她不娶,呸,不要脸。”
梁辰心中怒火上涌:“你……”
赵大筐一瞪眼睛:“怎么滴?想挨揍啊”
梁辰的气势顿时一虚,心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好鞋不踩臭狗屎,我特么还是乖乖认怂吧。
梁辰:“大筐哥!几位兄弟!都是我不对,都是我不好,等回头我有钱了,一定请几位喝酒。”
赵大筐:“嘁~!那得等什么时候去,你要是能有钱,那母猪都能会上树,行啦,赶紧滚吧,别在这碍眼。”
梁辰点头哈腰:“唉唉~!”
唉!
土着梁辰活的还真是没有什么尊严呐。
循着记忆里的路径,梁辰自动巡航般的走进一个古朴简陋的小破院。
这里正是土着梁辰在荒渊村的家,是那对神秘失踪的爹娘留下的宝贵遗产。
推门迈步进院。
哐当~!
过门匆忙,身材高大的梁辰一个没留神,额头就狠狠地撞到了门框横梁上。
“叮~!倒霉催的,您一不小心撞上了门框,撞树的大包遭遇二次撞击,痛彻心扉,消耗灾殃值5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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