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光愣住了。
通讯？不是援助吗？
几乎是同一时间。
龙盾律所的指挥中心里，陈忠面前的一块屏幕，瞬间被点亮！
一张详细的仓库内部结构图，弹了出来！
其中，三个被标记为“高危品隔离区”的红色区域，正在地图上疯狂闪烁，
旁边还标注着实时的人员和火力分布！
陈忠的眼珠子，差点从眼眶里瞪出来。
“找到了！”
他猛地回头看向苏律，
“狗日的，他自己把老底给掀了！”
苏律拿起加密通讯器，接通了老张的频道。
“老张。”
“烟花已经准备好了。”
“点火吧。”
……
狂欢过后，是深夜的寂静。
苏律的办公室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
他刚洗完澡，
电脑屏幕上，弹出一封匿名的加密邮件。
苏律点开。
只有一张经过模糊处理的照片。
照片上，是他和赵德老爷子，在琉璃厂那家茶楼里喝茶的背影。
【有些地方，不是你可以窥探的。收手吧，苏律。】
这不是威胁。
这是来自黑暗深处的、居高临下的警告。
苏律看着那张照片，脸上没有半点被窥视的惊慌，
反而低低地笑了一声。
带着一种棋逢对手的兴奋。
他拿起内线电话。
“小小，睡了没？”
电话那头，林小小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和一丝娇嗔。
“苏律师，现在凌晨三点……”
“别睡了，起来嗨。”苏律打断她，
“让陈忠他们回指挥中心。告诉他们，鱼，自己跳到甲板上来了。”
他挂了电话，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
【深网追踪者】的能力，被催动到极致。
十几分钟后，林小小和陈忠冲进办公室。
他们看到，苏律正对着一面巨大的投影幕布。
幕布上，是庞大到令人窒息的组织架构图，
巨大的金字塔。
塔尖，是模糊的“影子”二字。
塔身，密密麻麻地布满了他们熟悉或不熟悉的名字：
黑石基金，普罗米修斯实验室，寰宇速运……
金融，科技，情报，军工……
这张网，覆盖了整个世界。
林小小的身体晃了一下，扶住了门框，
苏律的目光，
在那张巨网上缓缓移动。
忽然，他的手指停住了。
他指着金字塔中层，一个毫不起眼，被归类在“技术外围合作方”的节点。
林小小顺着他的手指看去，瞳孔猛地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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