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路蹲在祠堂边的小巷内,目光紧盯着那扇紧闭的门,心里正盘算着如何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其中。就在他准备转头和身旁的张胜寒商量一下具体的潜入方法时,突然间,他惊讶地发现张胜寒的身影在他的视线中一闪而过。
只见张胜寒如同鬼魅一般,迅速地蹬上墙壁,然后一个翻身,就像一只轻盈的燕子一样,稳稳地落入了祠堂之中。铁路见状,心中暗叫不好,连忙飞奔到墙边,手脚并用,迅速地爬上了墙头。
当他爬上墙头,向祠堂内望去时,眼前的一幕让他瞠目结舌。只见张胜寒悄无声息地靠近了正在巡逻的一只白眼狼,她的动作快如闪电。
张胜寒一只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捂住了白眼狼的嘴巴,防止它发出任何声音,另一只手迅速地搭在了白眼狼的后脖颈上。紧接着,她轻轻一捏,那只原本还疯狂挣扎的白眼狼瞬间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在地,被张胜寒轻轻的将人提起,靠在了墙边。
张胜寒完成这一系列动作后,并没有丝毫停顿,她转头看向还在墙头惊愕地看着她的铁路,迅速地打了个手势,示意他赶快下来。
铁路如梦初醒,赶忙顺着墙壁滑下,脚步轻盈地落在了地上。他瞪大眼睛,看着那一排整整齐齐地靠在墙边的白眼狼尸体,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寒意。
张胜寒蹲在祠堂门外,等着铁路靠过来。然而,当她转头看到铁路正盯着那些尸体发呆时,她有些气结。
铁路察觉到一道强烈的视线,猛地一回头,便与张胜寒那怒气的目光撞了个正着。他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然后放轻脚步,像只猫一样蹑手蹑脚地蹲到了张胜寒的身旁。
两人静静地聆听着从屋子里传出的各种声音——嘈杂的喝酒声、吵闹声,还有时不时传来的嬉笑声。张胜寒将耳朵贴近墙壁,仔细分辨着里面的动静,很快,她就听到几个不同的呼吸声。
张胜寒转头看向铁路,用眼神示意他,然后指了指屋子里面,又做了个扔东西的手势。
铁路心领神会地点点头,他明白张胜寒的意思是要制造一些声响,把里面的人引出来。
张胜寒迅速捡起一块石头,毫不犹豫地朝着屋子的墙壁扔去。
只听“砰”的一声,石头砸在了墙上。铁路眼睁睁地看着墙上被砸出了一个坑,周围的墙面也出现了裂痕,他不禁暗暗叫苦,心想这动静也太大了吧。
然而,此时已经没有时间让他抱怨了。屋子里面正在喝酒划拳的白眼狼们显然也听到了外面的声音,一个领头的白眼狼站起身来,大声喝问其他白眼狼,让他们出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巡逻的人没有进来报告。
突然间,门祠堂的门缓缓地向内打开。紧接着,一个面色阴沉、眼神凶狠的人从屋内走了出来,他便是那个打头的白眼狼。他的身后紧跟着三个同样面目狰狞的白眼狼,四人一同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嘴里还不停地骂骂咧咧着。
铁路见状,连忙放轻脚步,小心翼翼地跟随着他们来到了外院。他的心跳急速加快,手中紧握着匕首,准备随时发动攻击。
就在这时,铁路瞅准时机,如闪电般迅速地扑向了最后一个白眼狼。他伸手捂住白眼狼的嘴巴,让他无法发出声音,然后毫不犹豫地用匕首划过白眼狼的脖子。
只听得“噗嗤”一声,鲜血如喷泉般四溅而出,溅落在石板地上,形成了一滩触目惊心的血迹。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走在前面的另外两个白眼狼瞬间警觉起来。
他们猛地回过头,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地盯着铁路。其中两个白眼狼对视一眼,似乎在用当地的方言交流着什么,然后又对另一个白眼狼说了几句话。
紧接着,那两个距离铁路最近的白眼狼毫不犹豫地向铁路发起了攻击,而另一个白眼狼则迅速从腰间掏出一把手枪,站在一旁,虎视眈眈地盯着铁路。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袭击,铁路毫不畏惧,他灵活地侧身一闪,避开了其中一个人的拳头。然而,另一个人的攻击却如疾风骤雨般袭来,铁路避无可避,只能用后背硬生生地扛住这一拳。
剧痛袭来,但铁路并没有被打倒。他咬紧牙关,迅速转身,手持匕首,如饿虎扑食般扑向身后的敌人。刹那间,匕首在空中划出一道寒光,准确无误地划过敌人的喉咙,鲜血再次喷涌而出。
就在这时,只剩下那个白眼狼站在原地,他瞪大了眼睛,对着站在一旁的另一个白眼狼高喊了一句。话音未落,两人同时如离弦之箭般向铁路猛冲过去。
铁路见状,毫不畏惧,迅速侧身一闪,避开了他们的正面冲击。然而,这两个白眼狼并未罢休,他们立刻调整姿势,继续对铁路展开猛烈的攻击。
铁路深知自己不能被这两个白眼狼纠缠住,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他灵机一动,迅速抓住其中一个白眼狼,将其当作人肉盾牌,挡住了另一个白眼狼手中手枪瞄准自己的射击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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