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昆处理完空间里的“家事”,心情舒畅地拉着那辆装得满满当当的破板车,从树林里走了出来。
车轮在雪地上,碾出两道深深的辙印,也碾出了他迈向新生活的第一步。
刚到村口,他就看到了那棵熟悉的老槐树。
寒冬腊月天寒地冻,农活是干不了了。
村里总有那么一群游手好闲的汉子,最大的乐趣就是聚集在这棵老槐树下,揣着手缩着脖子,就着冬日里那点稀罕的太阳,唾沫横飞地八卦着东家长西家短。
此刻他们正在议论的,正是昨夜里,村里发生的那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哎,你们听说了吗?宁家大小姐,昨晚从土匪窝里跑回来了!”
“跑回来有啥用?身子不清不白了!
费家那边连夜娶了二小姐苏苏顶包,今天一大早,我可听见费家院里吵吵嚷嚷的,怕是新郎官不认账,闹起来了!
啧啧,费二少真是个痴情种啊,可惜命不好,没喝到头汤。”
“呸!还头汤,我看他是读书读傻了,媳妇都不知道要,要是早几年娶了,哪有现在这些事?”
“啧啧啧,真是作孽啊!宁老财这回是丢了闺女又折兵,两头不讨好!”
就在这群闲汉聊得热火朝天的时候,王昆拉着板车,出现在了村口。
“吱呀……吱呀……”
破旧板车那独特的声响,瞬间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当他们看清楚板车上堆得冒尖的物资时——
那雪白雪白的上等精米白面!
那几匹崭新厚实的棉布和绸缎!
甚至还有几件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实木家具!
——所有人的八卦,都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他们的眼睛,瞬间就直了!
一个个伸长了脖子,眼神里充满了赤裸裸的羡慕、嫉妒,还有……一丝贪婪!
“我操!王昆?!”
“这……这小子是去哪儿打劫了吗?!”
立刻就有人按捺不住,围了上来。
“哎哟喂!这不是昆子吗?你小子这是……发大财了啊?!”
“昆子,你老实跟叔说,这些东西哪来的?你小子是不是在外面找到金矿了?”
面对众人七嘴八舌的询问,王昆早就想好了说辞。
他停下板车,脸上露出一副“走了狗屎运”的憨厚笑容,轻描淡写地回答道:
“哪能啊!就是昨天在山里套兔子,碰巧救了个被野猪追的贵人。
受伤了我给送到县城去,回头非要赏我,我推都推不掉!”
这话一出,众人更是羡慕得眼睛都红了。
“哎哟!你小子这运气也太好了吧!”
“就是就是!救个人就能换回这么多东西,这贵人可真是大方!”
然而总有那么一些人,见不得别人好。
一个叫费大肚子的村里闲汉,好吃懒做家里穷得叮当响,老婆孩子都快养不活了。
不去找个正经出路,却总想着占点小便宜。
他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心里的小算盘就打响了。
王昆这小子,无父无母孤家寡人一个,小门小户在村里也没啥根基。
现在发了财,不就是一只待宰的肥羊吗?
仗着自己是费家的本家,在村里也算有几个亲戚撑腰,立刻就嬉皮笑脸地凑了上来。
他伸出那双又黑又脏的手,直接就要去拿板车上那匹最显眼的蓝色绸缎,嘴里还占着便宜说道:
“哎哟,昆子出息了啊!这布料不错,看着就滑溜!来,给叔扯上几尺,回去给你婶子做件新衣裳,也让她跟着你沾沾光!”
换做以前系统挂机的原主,面对这种村里的长辈无赖,怕是只能忍气吞声自认倒霉。
但现在的王昆,可不会惯着他这臭毛病!
王昆的眼神,瞬间就冷了下来。
在那费大肚子的手,即将要碰到布料的瞬间,王昆闪电般地出手,一把就攥住了他那干瘦的手腕!
然后,猛地向外一甩!
“哎哟——!”
费大肚子只觉得一股根本无法抗拒的大力传来,他那麻杆一样身躯竟然直接就飞了出去!
“噗通”一声,摔了个四脚朝天的狼狈大马趴!
这一下,所有人都惊呆了!
谁也没想到,平日里看起来老实巴交的王昆,动起手来居然这么干脆利落!
“王昆!你他娘的什么意思?!”
“大肚子叔跟你开个玩笑,你还动手打人了?眼里还有没有我们这些长辈了?”
村里另外几个费家的本家闲汉,一看自己人吃了亏,立刻就站了出来,指着王昆的鼻子嚷嚷了起来,准备仗着人多欺负人。
面对这几个人的叫嚣,王昆连跟他们吵架的兴趣都没有。
他只是慢条斯理地,掀开了自己那件破旧的棉袄。露出了,别在腰间的两把黑洞洞的大家伙!
一把是傻大黑粗,充满了暴力美感的“盒子炮”!
另一把是小巧玲珑,充满了现代工业美感的勃朗宁!
他“啪啪”地拍了拍那冰冷的枪柄,对着那几个还在叫嚣的费家本家,皮笑肉不笑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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