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睁开眼的时候,却发现是躺在自己的床上,夜猫和鸡哥他们两个守在我的房间里,鸡哥这小子在急躁地转圈圈,夜猫则坐在地板上一动不动地打坐。
“水、水。”一醒来我就感觉口渴得难受,张口就要喝水。
奇怪,明明梦里喝了那么多水,咋还这么渴呢?
“大哥,大哥,元局长醒了。”听到我开口说话,鸡哥激动得不行,他连忙过去摇夜猫,说老大你听到没有,元局长醒了。
“激动个毛线啊,没听到他要喝水吗?”夜猫眼都没有睁。他说我死不了的,等他运行完这一个周天再说。
自从来到蒲甘后,鸡哥对夜猫处于绝对崇拜的姿态,他不仅把夜猫当成了老大言听计从,还对夜猫的所有判断都迷信得很。
听到夜猫说我不会死,他就屁颠屁颠地去给我倒水。
这小子倒了满满一杯,并扶我起来喂水。我张口就猛喝了一口,谁成想这让我喷了一床。
我伸出舌头一看,哎呀我的妈呀,舌头都给烫了个五成熟。
鸡哥你特么地居然喂我开水,是要谋杀领导吗?是不是想我早点死,然后这个副局长的位置让你猫大哥来坐?
“哎,真是两个不让人省心的东西。”听到我们这边的情况,夜猫也无法再专心练功。他强行收功后,长叹一声说,也罢,也罢,就当杀杀毒吧。
“原来元局是中毒了啊。”听到夜猫这么一说,鸡哥仿佛就跟明白了什么一样。他说南亚这鸟地方,丛林密布、遮天蔽日,瘴气多得很,你们两个走了这么多天,元局肯定是瘴气入体,所以要杀毒是不是?
小子,你这回答我是赞同的。
我赞同,并不代表夜猫认可,他冷着个脸对鸡哥说:“你家元局长中的不是瘴气,是妖气!”
“妖气?”
这下鸡哥被整不会了,他说啥子妖气啊,难道元局长是被人下蛊了吗?对了对了,南亚这边邪门得很,很多人会下降头、还养瓷娃娃,我们苗疆的蛊也在这边流传很广,可怜的元局长肯定是中招了,这回不会真的挂掉吧。
说完,这小子就立即翻开我的眼睛皮看,还检查了鼻孔,最后又强行捏开我的嘴巴看舌苔。
“你看,你看,肯定是中毒了,这舌头都快要熟了呢。”鸡哥就跟发现新大陆一样,急忙请夜猫过来观摩。
可夜猫一动也不动,他昂着头看天花板,瞧都不瞧鸡哥一眼。
我晓得,夜猫此刻对鸡哥嫌弃得很,他心里一定在骂娘,默念他不认识这个傻波依。
这不废话嘛,你自己喝一口滚烫的开水试试,看你舌头会不会变成半熟肉。
一通折腾,消停已经是五分钟之后。
最后还是夜猫倒了杯温水给我喝,他把鸡哥赶到厨房给我煎药。夜猫开出的药方很简单:生煎羊腰子、生煎牛腰子、生煎狗腰子、生煎马腰子……
五六种生煎腰子,外加一个一锅牛鞭吨牛波依,调阴阳。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解地问夜猫。我说,我跟苏帕雅聊着聊着,就感觉昏昏沉沉地脱力睡着了,可是醒来之后咋就到了自己的房间?
“中了瘴气,外加中了邪术啊。”夜猫没好气地说,刚刚鸡哥不是讲了嘛,咋地,你不相信他啊。
我信鸡哥我就是傻子。
“你在别人的书房里呆了两个多小时。”夜猫一本正经地跟我说,我跟苏帕雅进了书房谈事情之后,他和鸡哥回房间休息,可是两个多小时之后,苏帕雅的侍女慌张地过来说我生病昏阙了过去,他们才急忙去把我弄回来的。
啊?
“放心,你没事。”夜猫说,他已经给我检查过了,无非就是梦里打井,有点脱力,不会有什么大问题,服用了他开的药过后,过两天就能生龙活虎。
说完,这小子就扬长而去。
不久之后鸡哥带着一堆的“药品”过来,夜猫的这些药虽然听上去很不正经,可是效果那真是杠杠的,不看广告看疗效,吃完之后我就可以下地活动。
只是膻味比较重。
接下来的两天,因我身体虚弱无法训练,夜猫就带着鸡哥到后山练功。期间苏帕雅又请我去了一趟他的书房,说是担心我的身体,想问问我的恢复情况,结果我特么又神奇般地晕了过去。
那扇门邪得很,每次出来都要半死。我发誓,再也不敢进去了。
夜猫更放心不下,他连功都不练了,守在我的房间里陪了两天,天天逼我吃煎药,甚至还打算拿腰子做横县肉生给我吃。
整得我差点跪地求饶。
就这样,前前后后我们在这个庄园里折腾了一周左右,才将干掉阿魔龙、把曼德勒之光抢到苏帕雅的手上来的事情付诸行动。
行动定在晚上进行,白天的时候,不仅苏帕雅参加会议,潘威也来了。
首先发言的当然是苏帕雅,她给我们讲了当前曼德勒之光的内部情况。
接连失去佐温、白玉猫、光头清、豆腐客四员大将,阿魔龙现手上战斗力彪悍的仅仅只剩六号金刚云中豹,剩下的都是一些不足为虑的马仔,现在阿魔龙大门不出,整天就呆在曼德勒之光的总部“魔王堡”里,成为了一个缩头乌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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