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就那么一个,可这意义老重大了。这就说明啊,只要我能不停地破译下去,就能一直解锁新的本事呢,说不定还能反过来重新构建整个广寒宫的运行逻辑呢!
我咬着牙,强撑着麻得不行的身体,又调出好多还没解的符文链。
眼睛扫到一组叫《根系九转·月华归墟》的序列的时候,心猛地就跳得快起来了。
这名字听着神神叨叨的,但是按照能量流向模型初步那么一推算啊,很可能是主循环管网的自清洁协议呢!
要是真这样的话,那就代表着——
我不用把那些上古科技都搞明白,只要能找到它们和现代工程原理能对上的关系,就能把技术给嫁接过来!
就好比灌溉系统的防垢处理吧,咱们农场早就有拿低频震荡来剥除钙化层的经验了……说不定,能试试呢?
这想法刚冒出来,那天赋树竟然闪了一下,就好像感觉到我这想法一下子跳了个台阶似的。
就在这个时候,耳朵边传来特别轻的一声“滴”。
一抬头,就看见藏书阁顶上的观测晶环静悄悄地亮了一道小光。
这不是警报,也不是AI的语音。
而是一串震动波,这震动波节奏可清楚了——和那天把望舒叫醒的信号一模一样。
我大气都不敢出,就瞅着那道波纹慢慢往外散,最后变成了三个短短的脉冲。
感觉就像是……点头呢。
有人在看着呢。
而且啊,她是同意我接着干下去了。我轻轻舒出一口气,嘴角微微往上一翘。
常曦啊,你留下的虽然是谜题,可我能解出来。
为啥呢?因为你写的那些东西,根本就不是啥让人看不懂的天书。
那可是你亲手弄出来的——就像说明书一样。
我眼睛盯着全息投影里那棵用银色光纹画出来的“桂树”,心跳得就跟个超速运转的水泵似的。
整个广寒宫的能源脉络啊,居然真的像植物的根一样,弯弯绕绕、错综复杂的,自己就形成了一个生态系统呢。这可不是神话里的那种神树,这可是实实在在的氦 - 3量子导能阵列啊。每一个分叉的地方都是能量谐振的节点,每一道纹路都承载着万年前那个文明最后的智慧成果。
但是现在呢,这些“根”被纳米沉积层紧紧地缠住了,就好像老化的灌溉管子结了水垢一样,效率只剩下原来的17%都不到。
常曦每天看着数据一个劲儿地往下掉,可她不敢随便乱动啊。为啥呢?因为那个上古的系统对不正常的干扰特别敏感,稍微有一点不小心,就会触发主控AI“吴刚”的强制隔离协议,到时候整个这片区域就直接被锁死了,连维修的权限都会被收回去。
不过我有主意。
我把现代农业里对付钙化堵塞的低频震荡防垢技术,前前后后琢磨了十几遍,再和《桂树脉动图谱》里的共振频率模型结合起来,好不容易搞出了一套七阶段的渐进式清洗方案。
这个方案的核心呢,就一个字:慢。
不去用强力冲击,也不碰到警报的那个界限,就用“亚临界扰动”一点一点地让结晶层松动,就好比给血管做那种没有创伤的疏通一样。只要把相位控制得特别精准,这系统啊,根本就感觉不到有人在在捣鼓它的关键部分呢。
工具?哪有现成的呀,得嘞,我自己动手做一个呗。
大半夜的,趁着基地巡检的周期开始轮换的时候,我偷偷溜进了那个废弃的机库。从那早就报废了的“玄甲卫X”的残骸上,我拆下来一颗微型线性电机。这小电机啊,原本是用来驱动战斗外骨骼关节的呢,它震动的力量大小刚好合适。
然后呢,我又顺手拿了几片营养膏的包装膜,把它们裁剪一下,裹在电机的金属外壳上,就当绝缘层了。再焊接上一段废弃的导线当手柄,这么一来,一把虽然很简陋但是挺可靠的手持震荡发生器就这么给弄出来了。
玉兔α老早就埋伏在西翼维修井的上面了。它那一双发着荧光的小眼睛啊,不停地扫描着巡逻的路线,时不时地还用爪子尖敲敲管道壁,发出那种轻微的摩尔斯节奏的声音,这可是它自己发明的预警信号呢。
我朝着它点了点头,就顺着检修梯滑到了那幽深的井道里面。
那空气啊,冷得就像小针在扎一样,呼吸出来的气一下子就变成了白色的雾。
第七号导管的边缘端口就在眼前了,那上面覆盖着一层灰白色的结晶膜,就好像是月亮上的霜长在了金属上面似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启动了装置。
嗡——!
那刺耳的高频叫声一下子就响起来了,整个管道都剧烈地抖动起来了!
哎呀,坏了!
这参数偏离得也太多了!
“危险……谐振……建议……终止……”
望舒的声音突然就在我的耳机里响起来了,断断续续的,就像那种信号不好的旧电台似的。她都警告我了,按说我就该立马把机器关了。可也不知道咋回事儿,就在那一瞬间,我就像着了魔似的,吹起了口哨,吹的是《茉莉花》的前奏呢,三短一长的,节奏稳稳当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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