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叔一家,连同头马阿豹、可乐都被干掉了,血债早已还清,他还想斩草除根?
玛德!
骆驼心头火起,却又不得不冷静。
若真把司徒浩南和雷耀扬交出去,他日后还怎么在道上立足?整个东兴的脸面往哪搁?
“他们是东兴五虎!”骆驼一字一句道,“靓坤,我骆驼宁可战死,也不会低头交人!”
“本叔动枪要杀靓仔胜,是他咎由自取,命偿命,账已经清了。”
“我们东兴不怕打,混这一行,早就准备好躺进棺材那天。”
“好。”靓坤冷笑一声,“那就打。”
话音落,电话被重重挂断。
屋里的洪兴各堂堂主面面相觑,心跳加速。
真的要跟东兴全面开战了?
就在靓坤准备发令之际,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
“谁啊?”傻强抢上前接起。
一听那头传来的声音,他眼睛一亮,咧嘴笑了。
“是胜哥!”
他双手捧着听筒,激动地递给靓坤。
“老表!你在哪?”靓坤一把接过,语气瞬间软了下来。
“刚回浅水湾的别墅,女人跟我说表哥满港找我。”高志胜笑着回道。
“老表,司徒浩南和雷耀扬这两个杂碎,我一定要废了他们!”靓坤咬牙道,“你说,是我们洪兴起兵开战,还是你亲自去东兴抓人?”
“表哥,这事我来办。”高志胜语气轻松,“我先陪女人游个泳,放松一下,明天就把那两个扑街拎回来。”
“好!”靓坤咧嘴一笑,“我等你好消息!”
挂了电话,他挥挥手,示意众人散去。
同一时刻。
东兴总堂深处,灯火幽暗。
“靓坤打了电话过来,要我交出人,我没答应。”
骆驼坐在主位上,目光扫过东兴五虎以及帮内几位元老,声音低沉:“靓坤已经失了理智。
他杀了本叔全家,连阿豹和可乐都没放过。
现在又要动浩南和耀扬,说是要你们俩给他陪葬。”
乌鸦、笑面虎、沙猛的目光齐刷刷落在司徒浩南和雷耀扬身上。
东兴五虎表面兄弟情深,实则各怀心思,早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说什么同心协力?
那都是对外的场面话。
司徒浩南与雷耀扬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透着沉重。
“你们心里要有数,洪兴那边的靓坤,搞不好真会对我们东兴动手。”骆驼语气冷峻,“但我们东兴也不是好惹的。
要是真打起来,咱们就得打出个名堂,不能让人看扁了港岛这边的老大!”
“老大,不如先让浩南和耀扬离开一阵子?”乌鸦开口,“去河兰躲一躲,等风头过了再回来。
靓坤现在是洪兴龙头,底下那些人为了立功,肯定会拿咱们开刀。
留在这儿太危险。”
笑面虎也附和:“说得对。
他们走了,靓坤也就没了动手的由头。
他真正想收拾的是这两个人,未必真想跟整个东兴撕破脸。”
司徒浩南和雷耀扬当即摇头,态度坚决。
他们是东兴五虎的人!
若在这种时候逃走,岂不是把名声砸在地上踩?
江湖人提起东兴五虎,只会冷笑嘲讽。
更关键的是——他们一走,手里的地盘、人脉、生意全都要便宜了乌鸦他们三个。
好处落不到自己头上,凭什么甘心?
“既然你们执意留下,那就准备好应对洪兴的冲击。”骆驼站起身,不再多言,“散了吧。”
说完便转身离去。
“真是糊涂决定。”笑面虎低声叹气,“留在港岛,等于站在枪口上。
靓坤可不是善罢甘休的人。”
乌鸦望着沉默不语的两人,缓缓道:“你们是本叔当年的心腹,而靓仔胜是靓坤的表弟……他有多狠,你们最清楚。
往后,自求多福吧。”
两人没有回应。
此刻任何辩解都无意义。
眼下最要紧的,是召集人马,借势调兵,砸钱也要拉起一支能拼死一战的队伍。
司徒浩南和雷耀扬毫不犹豫,直接从号码帮搬来援军,连多年积蓄全都掏空。
面对靓坤的杀意,这一战只有一条路:要么活,要么死。
就算死,也要死在自家地头!
第二天清晨,高志胜吃完早饭,神清气爽,女人还在屋里睡着。
“阿晋,打电话给大嗓门,让他召集人手,铜锣湾和尖沙咀的兄弟全部集合,我要带人去东兴的地盘抓人。”
“明白!”高晋应了一声,立刻拨通电话。
电话那头,大嗓门迅速下令,心腹小弟四散传令。
短短时间内,两千洪兴兄弟集结完毕,整装待发。
跟着靓仔胜,杀进东兴地界!
这一天,港岛黑白两道的眼睛全盯了过来。
谁都知道,如今最风光的,就是洪兴的靓仔胜!
当高志胜带着两千打手浩浩荡荡踏入东兴辖区时,整个江湖再次震动。
街头巷尾议论纷纷,媒体记者也纷纷出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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