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愣住了。
这混蛋……是在帮你？
土着们却沸腾了。
他们看着你周身腾起的银蓝色雷光与金火交织，纷纷跪地高呼“神迹”。
祭司激动得胡子乱颤：“太阳神与暗月巫女的力量融合了！预言要实现了！”
“什么预言？”你下意识问。
老者展开一张兽皮，上面用燃料画着简陋的图案：一个金发人影和一个雷光缠绕的人影共同站在某种巨兽的尸骨上，背景是坠落的战舰。
阿奇尔突然倒吸冷气：“等等，这个战舰标志……是智慧神使的座舰！”
你心跳骤停。
——
深夜，你们被关进一间挂满机械零件的树屋，部落的“神殿”。
确认守卫离开后，你立刻揪住嘉德罗斯的领子：“你早知道火焰能解除抑制？”
“猜的。”他拍开你的手。
你：“那为什么不早说？！”
嘉德罗斯：“你也没问。”
你：“所以你真的打算烧了我？！”
嘉德罗斯：“......”
你气得牙痒，却听见阿奇尔在角落发出奇怪的“咔咔”声——他正用投影光线扫描祭司给的兽皮，图像放大后显示出更多细节：
预言画的边缘还有个小人，背后隐约有翅膀轮廓。
“那是……兰斯特？”你轻声问。
阿奇尔的投影剧烈闪烁起来：“不对……这比兰斯特更早！画的是‘最初之战’！”
他调出一段破碎的数据。
“我的记忆库里有个碎片——创世神陨落时，智慧神使的舰队被异常能量场撕开！”
你胃部突然绞痛，仿佛有根埋藏亿万年的记忆之刺在颅内搅动。
恍惚间看到幻象：漆黑的宇宙中，自己又不是自己，而身后有人轻抚你的发顶……
“？”
“喂！”嘉德罗斯一把扣住你颤抖的肩膀，“你的眼睛——”
阿奇尔惊呼：“变成竖瞳了！”
你猛地清醒，幻象消散。
嘉德罗斯的手还按在你肩上，温度透过衣料传来，异常清晰。
“听着。”他难得严肃。
“不管你体内有什么，在学会控制前别再用你血脉里的力量。”
你扯出个笑：“怕我炸了这颗星球？”
“怕你死得太容易。”他松开手，转身走向窗口。
“明天他们会让‘太阳神’和‘巫女’一起狩猎机械兽完成预言……别拖后腿。”
月光透过树屋的缝隙，在他轮廓上镀了层银边。
你忽然想起幻象中那个抚你发顶的身影——也有这样耀眼的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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