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钱学究!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才是科学!
你凭什么说苏主任是害群之马?!
我看你才是那个阻碍我们国家科技进步的……最大的绊脚石!
无数充满了愤怒与鄙夷的、足以将任何一个正常人的心理防线都给彻底冲垮的声浪如同一场最狂暴的、最猛烈的……海啸!
从四面八方疯狂地涌向了那个早已被彻底孤立起来的、可怜的、充满了不堪一击的……旧神!
钱学究那早已因为极致的骇然与羞辱而彻底失去了所有思考能力的、一片空白的大脑终于在那早已不堪重负的、脆弱的、充满了不堪一击的神经即将要彻底崩断的前一秒。
极其艰难地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申请单!
他猛地一把从早已被吓傻了的刘地中海手中抢过了那份在他眼中早已与免死金牌无异的……荒谬清单!
然后用一种充满了歇斯底里的、疯狂的、仿佛是在做最后挣扎的赌徒般的、嘶哑的姿态对着所有人疯狂地咆哮道!
你们都疯了!你们都被她给骗了!
你们看看!都给我看看!
这个女人她到底想要干什么?!
量子谐振器!中微子反应釜!还有十公斤金属锇!
她这是在搞科研吗?!
不!
她是在挖我们整个共和国的……墙角啊!
他以为自己这番足以让任何一个理智尚存的爱国者都当场警醒的雷霆之问至少可以换来一丝一毫的迟疑!
然而!
他等来的却是一个清冷的、平淡的、却又仿佛带着一种足以让整个世界都为之绝对臣服的神之审判般的声音。
说完了吗?
苏晚晴终于缓缓地从门口走了出来。
她甚至连看都没有多看一眼那个早已状若疯魔的、可怜的、充满了不堪一击的……钱学究。
她的目光平静地落在了王院士那张充满了激动与期待的、睿智的、苍老的……脸上。
然后她那不点而朱的、完美的唇形才缓缓地勾起了一抹极其细微的、充满了绝对的、不容置疑的、仿佛是在说闹剧该结束了的……冰冷弧度。
王院士
她的声音很轻很淡。
关于‘高抗性农作物病菌防治’项目
您应该还记得三年前由钱副所长亲自拍板引进的那个作为整个项目理论基石的……‘静态数据模型’吧?
王院士微微一愣随即点了点头。
当然记得。
那个模型虽然最终被证明是错误的但当时确实是我们唯一能够找到的……参考方向。
苏晚晴闻言嘴角的那一抹冰冷的弧度瞬间扩大了几分。
那笑容绝美却又充满了足以让任何一个敌人都当场魂飞魄散的……极致残忍!
那么
她顿了顿那清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目光终于缓缓地转向了那个早已因为一种不祥的、致命的预感而浑身开始剧烈颤抖的……钱学究!
您知不知道
她的声音瞬间压低了八度那从唇齿之间吐出来的、每一个冰冷的音节都仿佛是一柄无形的、却又充满了绝对力量感的、足以将一个伪神所有虚伪的神格都给彻底敲得粉碎的……神之铁锤!
那个所谓的‘唯一方向’
其实是一篇来自于国外三流大学的、早已过时了十年的错误论文。
而那篇论文
她缓缓地抬起了那根纤细的、白皙的、宛如死神即将要落下最终判决的……手指!
极其精准地指向了钱学究那颗早已被冷汗给彻底浸透了的……额头!
早在七年之前
就已经被它的原作者以‘存在严重计算失误’为由
公开撤稿了。
轰——
那一刻!
整个世界仿佛都在钱学究那早已被极致的恐惧与羞辱所彻底撕裂了的、一片空白的耳中彻底失去了所有的……声音!
他只觉得自己那早已不堪重负的、脆弱的、充满了不堪一击的灵魂被一只无形的、来自于九天之外的神之巨手给狠狠地攥住了!
然后极其粗暴地从他那早已腐朽不堪的、充满了不堪一击的身体之中给硬生生地拽了出来!
再然后!
狠狠地扔进了一个充满了无尽的、黑暗的、永恒的……羞耻地狱!
他完了。
他知道。
他彻底完了。
而苏晚晴却连再多看他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她只是极其随意地将目光重新投向了早已被这个惊天丑闻给彻底震惊到无以复加的……王院士。
然后用一种平淡的、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充满了常识性的事实般的语气轻声说道。
所以
王院士
现在
您还觉得我那份申请单上的东西
很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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