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虚幻、慵懒,却带着无上威严的老者虚影,自苏棠身上一闪而逝。
那虚影似乎连眼睛都懒得完全睁开,只是随意地朝着窗外,拂了拂袖。
没有惊天动地的巨响,没有绚烂的法术光芒。
那名气势汹汹、决死一击的金丹魔修,连同他祭出的那面品质不俗的黑色骨盾,就如同被无形的巨磨碾过,瞬间化为最细微的齑粉。
竟是连同神魂一起,彻底湮灭在那一拂之下,连一丝痕迹都未曾留下。
狂暴的阵法攻击失去了目标,缓缓停歇。
赶来的巡逻队只看到一片狼藉的庭院,以及空气中残留的淡淡魔气。
“刚才……发生了什么?”
“好像……有人触发了师叔祖留下的护体神念?”
“自寻死路……”
众人面面相觑,心有余悸,同时也对那位在洞府内安睡的小师姑,产生了更深的敬畏。
洞府内,苏棠被最后那一下轻微的震动和外面的嘈杂彻底吵醒。
她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嘟囔道:“谁啊……大晚上的,这么吵……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她侧耳听了听,外面却已经没了动静,于是打了个长长的哈欠,便抱着被子,翻了个身,再次沉入了梦乡。
对窗外刚刚发生的一场针对她的、足以让普通筑基弟子死上十次的金丹级暗杀,毫无所知。
毛球在她床边踱了两步,警惕地看了看窗外,确认再无威胁后,也跳回软垫,蜷缩起来,继续它的美梦。
闲云峰,重归宁静。
只有夜风拂过,吹动着那些被阵法摧残过的灵植,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刚才那场短暂而荒谬的送人头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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