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三人也跟着站起来,纷纷拱手见礼。
一个身材高挑、面目俊朗的年轻人,腰间佩着一把青钢剑,剑鞘上刻着“武当”二字,开口道:“在下刘山,江湖人送绰号‘青峰剑’,见过张少侠。上午见张少侠一剑斩断喇嘛手腕,真是佩服!”
张睿连忙回礼:“刘兄过奖了,只是碰巧而已。”
另一个中等身材、穿着衡山派服饰的年轻人道:“在下衡山伍道君,见过张少侠。早就听说江湖上出了位年轻高手,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最后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穿着白衣的年轻人,气质沉稳,抱拳道:“在下天山派郑祥瑞,见过张少侠。张少侠的医术和武功,都让郑某大开眼界。”
张睿一一回礼,又把洪霞、洪峰、佟云飞、马君兰介绍给他们:“这位是洪霞姑娘,洪家堡的大小姐;这位是洪霞姑娘的兄长,洪峰少侠;这两位是我的结义兄弟,佟云飞、马君兰。”
“原来是英雄!”刘山眼睛一亮,“久闻洪老堡主的‘穿云刀法’天下闻名,今日能见到洪兄和洪姑娘,真是幸事!”
洪峰笑道:“刘兄客气了,要是诸位以后到山东,一定要到洪家堡坐坐,洪某定当好好招待。”
几人客气了一番,纷纷坐下。柳儿很快就领着几个丫鬟端上酒菜——红烧肘子、清蒸鲈鱼、金陵烤鸭,还有一壶陈年女儿红,满满一桌子,香气扑鼻。
“来,我们先敬张少侠一杯!”刘山端起酒杯,“上午多亏张少侠出手,不然佟掌门和家师都要吃亏,这杯酒,敬张少侠的侠义!”
众人纷纷端起酒杯,张睿也不推辞,一饮而尽:“刘兄客气了,江湖同道,互相帮忙是应该的。”
酒过三巡,刘山看向马君兰,笑着道:“马师妹,我们也碰一杯,这杯酒,敬你的‘男装’——我刚才还以为你是位小兄弟,没想到是位姑娘,真是失礼了。”
马君兰愣了一下,随即脸一红,端起酒杯道:“刘师兄客气了,我平时就爱穿男装,难怪刘师兄认错。”
佟云飞在一旁打趣:“刘兄,你可不知道,我们这位‘三弟’,穿男装的时候,还骗过不少人呢!上次在客栈,掌柜的还问她要不要找个姑娘作陪,把她闹了个大红脸!”
马君兰瞪了佟云飞一眼:“二哥你别胡说!那是掌柜的误会了!”
众人都笑了起来,厢房里的气氛更热闹了。
刘山喝了口酒,笑着道:“其实我早就认识君兰师妹了——她爷爷是丐帮帮主马运涛前辈,马前辈和我师父是好友,经常带着君兰师妹去武当山玩。那时候君兰师妹就穿男装,我们都叫她‘假小子’,她还追着我们打呢!”
“哦?原来君兰师妹还是丐帮的大小姐!”伍道君惊讶道,“难怪我看君兰师妹的身手,带着几分丐帮的影子,尤其是那‘打狗棒法’,想必君兰师妹已经练得很熟练了吧?”
马君兰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只是学了点皮毛,还没练熟呢。”
佟云飞凑过来:“原来三弟你这么厉害!还是丐帮的大小姐!那我们结拜的时候,你是不是故意瞒着我们?”
马君兰道:“我不是故意瞒你们的,我就是觉得穿男装自在,不想让人知道我的身份。”
张睿笑着道:“不管你是丐帮大小姐,还是‘假小子’,我们都是结义兄弟,这点不会变。不过以后,我们就叫你‘小妹’,不叫‘三弟’了,省得再认错。”
“好!”马君兰点点头,脸上露出了笑容。
佟云飞突然想起什么,问道:“大哥,刚才你说有人叫你‘无赖’,到底是怎么回事?哪个大胆的敢这么说你?我去帮你教训他!”
张睿笑着摇摇头:“不是什么坏人,就是一个无赖,叫刁得宝,在宁国县作恶,经常欺负老百姓,还抢人家的东西。”
他顿了顿,说起了在宁国县的事——那天他路过宁国县,见刁得宝带着几个小弟,抢一个老汉的粮食,还把老汉推倒在地。张睿看不过去,上前拦住,刁得宝不仅不悔改,还想动手打他。张睿三两下就把刁得宝的小弟打跑了,又把刁得宝按在地上,让他把抢来的粮食还给老汉,还让他给老汉赔罪。
“那刁得宝不服气,说‘我是宁国县的大无赖,没人敢管我’,我就说‘今天我就管定你了,你抢了老汉的粮食,得赔;你推了老汉,得给老汉当牛做马三天,算工钱’。”张睿笑道,“刁得宝没办法,只好照做,最后还说‘我以为我够无赖了,没想到你比我还赖’,从那以后,他就再也不敢在宁国县作恶了。”
“哈哈!大哥你这招好!”佟云飞拍着桌子大笑,“对付无赖,就得比他更无赖!”
刘山也笑道:“张少侠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高明!要是换做我们,说不定还会跟他讲道理,哪有张少侠这么干脆!”
伍道君点点头:“是啊,江湖上就是需要张少侠这样的人,不墨守成规,该硬的时候硬,该灵活的时候灵活,这样才能真正帮到老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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