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万峰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笑道:“太好了!张少侠,你这真气比我自己运功疗伤管用十倍!就是功力还没完全恢复,不过已经不碍事了。”
张睿又走到银松客身后,同样输了一刻钟真气。银松客站起来,抬了抬胳膊,又挥了挥剑,惊喜道:“我这胳膊能用力了!张少侠,你真是神医啊!我现在肚子都饿了,想赶紧去吃饭!”
“正好,柳兄应该也把药抓回来了,我们先吃饭,吃完饭再喝药。”张睿刚说完,就听见外面传来柳青阳的声音:“张兄!师父!银掌门!药抓回来了!我还让厨房做了菜,马上就端过来!”
没过多久,几个丫鬟端着酒菜走进来,摆了满满一桌子——有红烧鱼、炒青菜、炖鸡汤,还有一壶金陵特产的女儿红。丫鬟们摆好酒菜,留下一个叫春桃的丫鬟斟酒,其余的都退了出去。
“来,张少侠,我敬你一杯!”佟万峰端起酒杯,“多谢你救了我和银掌门,还帮我们疗伤,这份恩情,我华山派记下了!”
张睿也端起酒杯:“佟掌门客气了,我和柳兄是朋友,帮朋友是应该的。”
银松客也端起酒杯:“张少侠,我也敬你一杯!你这医术和武功,真是年轻一辈里的翘楚,以后要是有需要黄山派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三人一边喝酒,一边聊江湖事——佟万峰聊起华山派最近收的新弟子,银松客说起黄山的风景,张睿也偶尔插几句,聊起自己在江湖上的见闻,气氛十分融洽。
另一边,洪霞、洪峰、佟云飞、马君兰坐在一张桌子旁,桌上的菜已经快凉了,佟云飞却没心思吃,一个劲地朝小客厅的方向望:“柳兄,张兄怎么还不过来?我们都等他半天了!”
柳青阳刚忙完抓药的事,过来招呼他们:“张兄刚给我师父和银掌门疗完伤,正在那边吃饭呢,你们先吃,不用等他,尽情喝,菜不够再叫厨房做!”
洪霞笑道:“柳大哥,你忙你的吧,我们知道了,不会客气的。”
等柳青阳走后,洪霞对众人道:“我们先吃饭吧,张兄那边和两位掌门聊天,我们过去反而打扰,等他忙完了,自然会来找我们。”
马君兰点点头:“洪姐姐说得对,二哥你别着急,张兄肯定不会忘了我们的。”
佟云飞撇撇嘴:“我才不着急呢!我就是觉得这菜凉了不好吃。”
洪峰笑着摇摇头:“你啊,还是这么急性子。来,我们先吃,吃完了去庄外逛逛,说不定能碰到张兄。”
几人吃完饭,刚走出柳家庄,就听见一阵箫声——箫音悠扬婉转,像流水一样清澈,又像白云一样轻柔,飘在庄外的小河上空。他们顺着箫声走去,只见张睿坐在河边的垂柳下,手里拿着一支玉箫,正闭着眼睛吹奏。河边的鹅鸭都昂着头,一动不动地听着;树上的鸟雀也停止了鸣叫,连风吹过柳叶的声音都轻了许多。
“别出声,让张兄吹完。”洪峰小声道,几人悄悄站在张睿身后,静静听着。
一曲终了,箫音还在空气中缭绕,久久不散。洪峰率先鼓掌:“张兄弟,你这箫吹得太好了!真是听着就不想走了,比金陵城里最好的乐师吹得还棒!”
张睿回头一笑:“洪大哥过奖了,我就是随便吹吹,谈不上好。”
马君兰眼睛亮晶晶的:“张兄,你吹得一点都不随便!我爷爷以前说过,好的箫音能让人忘了烦恼,你这箫音就是这样!”
佟云飞也道:“是啊!张兄,你再吹一曲吧!我想听那种能让人听了像在仙境里的曲子!”
洪霞笑着道:“你就知道想仙境,张兄,我想听首温柔点的,比如催眠曲,刚才吃饭的时候有点困了。”
张睿点点头:“好,那我就吹首催眠曲,你们要是困了,就坐着歇会儿。”他拿起玉箫,轻轻吹奏起来——箫音轻柔缠绵,像母亲的手在抚摸着头发,又像月光洒在身上,温暖而舒适。
没过多久,洪峰、佟云飞、洪霞、马君兰就或站或坐,闭上眼睛,渐渐进入了梦乡。洪峰的脸上带着笑容,像是梦到了开心的事;佟云飞嘴角流着口水,大概是梦到了好吃的;洪霞的脸颊泛着红晕,眼神带着娇羞,不知道梦到了什么;马君兰则双手放在胸前,像个小姑娘似的,也带着甜甜的笑。
张睿吹完催眠曲,又拿起玉箫,吹起了《高山流水》——箫音清新明朗,像山间的泉水在流淌,又像鸟儿在歌唱。刚吹了一半,洪霞他们就陆续醒了过来,眼神都清明了许多。
“张兄,你这箫音太神奇了!”佟云飞伸了个懒腰,笑道,“我刚才梦到自己在王母娘娘的蟠桃会上,喝着琼浆玉液,还有仙女跳舞,太舒服了!”
马君兰的脸颊还带着红晕,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张睿笑着问:“君兰,你梦到什么了?怎么还脸红了?”
马君兰摇摇头:“不告诉你!”她顿了顿,又看向洪霞,“洪姐姐,你刚才也脸红了,是不是也梦到好玩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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