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尘吓得浑身一哆嗦——他早听说府衙的刑具有多厉害,哪还敢反抗?乖乖地在笔录上画了押。
姚知府看他画完押,又道:“李墨尘,你不是还贴了悬赏告示,说谁抓住你就给五千两银子吗?现在银子呢?”
李墨尘冷笑:“我那告示还有后半句——要是放了我,才给五千两。你们又不放我,凭什么要银子?”
“你这贼子还敢耍赖!”洪霞气得叉腰,“谁稀罕你的银子?我们抓你,是为了那些受害的姑娘!”
姚知府也道:“搜!给他搜身!看看他身上有没有银子!”
两个捕快上前,在李墨尘身上翻了半天,只搜出几十两碎银子和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呈给姚知府。姚知府皱着眉:“就这么点?也罢,总比没有强。张少侠,洪姑娘,这银子你们拿着吧。”
“不用了。”张睿摇摇头,“这些天捕头和捕快们也辛苦了,就赏给他们吧,算是一点心意。”
赵捕头等人连忙作揖:“多谢张少侠体恤!”
姚知府笑道:“好!那三千两赏银,本府明天当众发放,也让百姓们知道,恶人终有恶报!”他顿了顿,脸色一沉,“来人!把李墨尘重打五十大板,关进死牢!明天游街示众,就地正法——朝廷早有文书,此等采花贼可就地处置!”
两个捕快把李墨尘按在地上,另外两个抡起大板就打。“啪!啪!”的声响在大堂里回荡,没打几下,李墨尘的屁股就皮开肉绽,疼得他鬼哭狼嚎。五十大板打完,他早已没了力气,被捕快拖死狗似的拖出大堂,扔进死牢。临走前,捕快还叮嘱牢头老王头:“王大爷,这就是那采花贼,武功高强,您可别靠近他,别让他跑了!”
老王头啐了一口:“放心!这千人恨万人骂的东西,他就是渴死饿死,我也不会给他一口水!只要不让他死在行刑前就行!”
出了府衙,天已大亮,朝阳洒在街上,暖洋洋的。柳振南握着张睿和洪霞的手,千恩万谢:“多谢二位少侠为民除害!要是不嫌弃,到我家吃顿早饭再走?”
张睿笑道:“不了柳老爷,我们还要回客栈休息,明天还要赶路去金陵。”
柳振南也不勉强,从怀里掏出二十两银子:“这点银子不成敬意,就当给二位少侠路上买水喝。”
张睿推辞不过,只好收下,与柳振南告别后,和洪霞朝好运客栈走去。
路上,两人见街边有个早点摊,卖豆浆油条,香气扑鼻。洪霞拉着张睿坐下:“玉哥,我们吃点早饭再回去吧,我饿了。”
摊主王老汉笑着道:“二位客官,要几碗豆浆?几根油条?”
“两碗豆浆,四根油条。”张睿道。
等豆浆油条上来,洪霞一边吃,一边抱怨:“玉哥,刚才在大堂,你怎么不早点出手?害得我跟那贼子打了那么久,胳膊都酸了。”
张睿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我这不是想让你扬名嘛!你想啊,‘穿云燕’洪霞独斗采花贼,传出去多威风,你爷爷知道了,肯定高兴。”
洪霞脸一红,嘟囔道:“就你会说……对了玉哥,你要是出手,几招能拿下他?”
“一招。”张睿说得轻描淡写,“我要是用全力,一掌就能把他打趴下,只是不想在公堂上太张扬。”
洪霞眼睛一亮:“真的?玉哥你好厉害!”
吃完早饭,两人回了客栈。刚进客房,洪霞就坐在床上,托着下巴道:“玉哥,你说那李墨尘会不会把银子藏在他房间里?他做了这么久的采花贼,肯定攒了不少钱。”
张睿想了想:“有可能。我们现在就去看看,省得晚上麻烦。”
洪霞担心道:“大白天的,会不会被人看见?”
“放心,我去去就回。”张睿说完,走到窗边,看四下无人,纵身一跃就到了李墨尘的客房窗外,轻轻推开窗户,溜了进去。
客房里乱糟糟的,床上扔着几件青布长衫,桌子上还有半壶没喝完的茶。张睿翻了翻床底,没找到东西;又打开衣柜,里面只有几件旧衣服。“难道藏在高处?”他抬头看了看房梁,纵身一跃,落在梁上,果然见梁上的阴影里藏着个黑布包袱。
张睿拿起包袱,飘落在地,打开一看——里面竟有十几件女人的肚兜,红的、粉的、绿的,还有几包熏香。他皱了皱眉,继续往下翻,摸到个硬邦邦的小包袱,刚解开绳结,突然“嘭”的一声,粉红色的毒粉从包袱里喷了出来!
张睿反应极快,屏住呼吸,挥掌朝毒粉扇去,毒粉被风吹出窗外。他低头一看,小包袱里还有一层油纸,打开油纸,里面竟是几件珠宝玉器——翡翠手镯、珍珠耳环、金簪子,还有一叠银票。
张睿把毒粉包扔回房梁,肚兜和熏香放回床上,拿着珠宝和银票,从窗户溜了出去,回到自己的客房。
洪霞早就等急了,见他回来,赶紧迎上去:“玉哥,你怎么去了这么久?找到东西了吗?”
“找到了,还差点中了毒。”张睿把包袱放在桌上,把毒粉的事说了一遍。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