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振南道:“应该的!王大虎、李二牛,你们跟我一起去!”
一群人押着李文彬,走在深夜的街上。街上静悄悄的,只有他们的脚步声,李文彬还在挣扎:“你们这是屈打成招!我要去告你们!”洪霞懒得理他,张睿却突然停住,对洪霞小声道:“你身上是不是有他的熏香竹筒?”洪霞一愣,摸了摸怀里,还真摸出个黑檀木竹筒——刚才打斗的时候,李文彬偷偷塞给她的。
“这贼还想栽赃!”洪霞气得想把竹筒扔了,张睿却按住她的手,用“传音入密”道:“别扔,留着当证据——等会儿在公堂上,让他自己打自己的脸。”他说着,手指一动,竹筒就到了他手里,藏进了袖管。洪霞恍然大悟,偷偷笑了。
到了府衙门口,张睿上前敲响了鸣冤鼓,“咚咚咚”的鼓声在夜里格外响。过了一会儿,门房赵六打着哈欠开门,不耐烦道:“谁啊!深更半夜敲鼓!不想活了?”
张睿道:“我们抓了采花贼,麻烦你通报姚知府,就说有江湖人士献贼,请他升堂问案。”
赵六一听“采花贼”三个字,眼睛一下子就亮了,瞌睡全没了:“真的?你们抓住那淫贼了?等着!我这就去通报!”他转身就往里面跑,差点摔在门槛上。
姚知府正睡得香,被赵六叫醒,迷迷糊糊问:“咋了?是不是采花贼又作案了?”
赵六喘着气道:“大人!好事!抓着了!有人把采花贼抓来了!就在门口!”
姚知府一下子就坐起来,赶紧穿衣服:“快!叫赵捕头(原林捕头,变更姓名)、周师爷都来!让值班的捕快都集合!我要连夜审案!”
没一会儿,赵捕头带着几个捕快跑来了,个个脸上都带着兴奋——这几天为了抓采花贼,他们没睡过一个安稳觉,现在终于能松口气了。周师爷也提着灯笼赶来,手里还拿着笔墨纸砚。赵六把张睿一行人领到大堂,姚知府坐在公案后,一拍惊堂木:“把采花贼推上来!本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敢在龙阳府作恶!”
王大虎、李二牛把李文彬推到堂前,李文彬一跪,就喊:“大人!草民冤枉啊!草民是来抓采花贼的,结果被他们陷害!”
姚知府皱着眉:“你都被人捆着押到这儿了,还说冤枉?先别喊,等本府问清楚再说。张睿,你说说,你们是怎么抓住他的?”
张睿把昨晚跟踪李文彬、今晚见他闯柳如眉闺房、用熏香迷晕姑娘的事说了一遍,洪霞补充道:“大人,这贼还想栽赃我,把他的熏香竹筒塞我怀里,幸好张兄发现了,现在竹筒还在张兄这儿。”她说着,张睿从袖管里拿出黑檀木竹筒,递给捕快,转呈给姚知府。
柳振南也道:“大人,草民亲眼看见这贼从如眉的窗户进去,还听见屋里打斗声,后来他想跑,被这位洪少侠踹倒在地,绝对没冤枉他!”王大虎、李二牛也跟着点头,说的跟柳振南一样。
李文彬急了:“大人!他们是一伙的!串通好陷害我!这竹筒不是我的!”
姚知府拿着竹筒看了看,问道:“李文彬,你说竹筒不是你的,那你说说,你今晚去柳府干什么?”
“我……我去探亲!”李文彬编瞎话,“柳老爷是我远房表叔,我去看他,结果刚到绣楼,就被他们当成贼抓了!”
柳振南气得脸都红了:“大人!我根本不认识这货!哪来的远房表叔!”
姚知府冷笑:“你还敢狡辩?张睿,你说这竹筒是他的,可有证据?”
张睿道:“大人,这竹筒上刻着朵桂花,刚才打斗的时候,我看见他袖管里露出来过,跟这朵一模一样。而且,他靴子里还藏着把短匕首,就是他刚才用来刺洪霞的,现在匕首也在捕快手里,大人可以核对。”
捕快赶紧把匕首呈上来,姚知府一看,匕首上还沾着点丝线——正是洪霞夜行衣上的,刚才打斗的时候被匕首划到了。姚知府一拍惊堂木:“李文彬!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抵赖?”
李文彬还想狡辩:“大人!就算竹筒是我的,匕首也是我的,可我没用来害人啊!我是用来防身的!”
张睿道:“防身用得着半夜闯姑娘闺房?用得着带熏香?大人,不如把他的绑解开,看看他想干什么——要是他没鬼,肯定不会跑;要是他跑了,我再把他抓回来,让他心服口服。”
姚知府犹豫了一下,点头道:“好!就依你!赵捕头,把他的绑解开!”
捕快上前解开绳子,李文彬揉了揉胳膊,心里暗喜:“只要能跑,这府衙这么大,总能找到机会溜走!”他假装站稳,突然朝大堂门口冲去,嘴里喊着:“我要去告你们!”
可刚冲两步,张睿身形一晃就到了他面前,伸手抓住他的胳膊,轻轻一拧,李文彬疼得“哎哟”叫,胳膊都抬不起来了。“你还想跑?”张睿的声音冷冰冰的,“现在还有啥说的?”
李文彬这才知道,自己根本不是张睿的对手,再狡辩也没用,耷拉着脑袋,再也不说话了。姚知府见状,一拍惊堂木:“李文彬,你深夜闯民宅、用熏香迷晕少女、意图不轨,证据确凿,本府判你流放三千里,永世不得返回龙阳府!赵捕头,把他押入大牢,明天就押解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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