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天真地以为,只要她努力对他好,这个男人总有一天会被她感动。
然而,现实却给了她狠狠的一巴掌。
顾言洲对她这个靠手段嫁进来的妻子,充满了鄙夷和厌恶。
而那个吸血鬼一样的原生家庭,并没有因为她嫁人而放过她。
弟弟肖振国三天两头就来找她要钱,每次都像催命一样。
母亲刘淑芬也总是打电话来,明里暗里地让她从顾家多拿点东西去补贴娘家。
婆家冷眼,娘家吸血,丈夫不爱。
原主就在这样内外交困的绝境中,一步步走向了崩溃。
最终,在新婚第二天,丈夫就匆匆归队,成为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肖芷涵整理完这些记忆,久久不能平静。
她前世是个孤儿,从未体验过家庭的温暖,但也正因为如此,她无法理解,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狠心的父母。
她对原主,产生了深深的同情。
这个可怜的女孩,短暂的一生,都在为别人而活,从未真正为自己活过一天。
肖芷涵睁开眼睛,眼神变得异常坚定。
她对着空气,像在对原主,也像对自己说:“你放心,从今天起,我会替你活下去。”
“那些伤害过你的人,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那个吸血鬼一样的家庭,我会和它彻底划清界限。”
“这一世,我,肖芷涵,只为自己而活!”
她站起身,走到窗前,推开了那扇糊着报纸的窗户。
外面,是八十年代独有的景象。
穿蓝布、绿军装的人们来来往往,自行车清脆的铃声此起彼伏,远处传来孩子们嬉笑打闹的声音。
阳光照耀,空气清新。
这是一个崭新的时代,也是一个充满机遇的时代。
肖芷涵吸了口气,感受着这个时代的脉搏。
她的心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
她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彻底摆脱肖家的控制。
而要摆脱控制,首先,她需要钱。
需要很多很多的钱。
靠顾言洲每个月寄回来的那点津贴,显然是不够的。
她必须想办法,自己搞钱。
可是,在这个年代,一个没有工作的已婚妇女,要怎么才能搞到钱呢?
肖芷涵陷入了沉思。
她开始在屋子里踱步,一边思考,一边打量着这个小小的家。
当她的目光扫过那张老旧的木板床时,一段被忽略的记忆,突然从脑海深处冒了出来。
出嫁那天,母亲刘淑芬在把她塞进婚车前,曾经偷偷往她怀里塞了一个小木匣子。
刘淑芬当时说,这是她给女儿的嫁妆,让她藏好了,千万别让顾家人发现,以后留着应急。
原主当时沉浸在即将嫁给心上人的喜悦中,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回到顾家后,就把那个匣子随手塞进了床板底下,再也没去看过。
肖芷涵的心猛地一跳。
嫁妆?
以刘淑芬那种一毛不拔的性子,会好心给女儿准备嫁妆?
这里面,一定有猫腻!
肖芷涵立刻行动起来。
她走到床边,费力地掀开沉重的床垫和木板。
在床板下面积满灰尘的角落里,她果然看到了一个巴掌大小,上了锁的旧木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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