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了指天花板，“通风管道。”
詹姆斯惊讶地看了他一眼，随后迅速戴上拾音耳机确认：“没错。”
剃刀女握紧了手中的MP5，但她的姿势明显有些生疏，她更习惯用刀。
“你负责左翼。”詹姆斯对张杰说道，“我右翼，剃刀女掩护。”
“明白。”
三人迅速分散。
张杰贴墙而立，HK416的枪口微微下沉，采用莫桑比克射击法的预备姿势。
两发胸口，一发头部。
他的射击等级不知不觉已经达到Lv3，手指自然地搭在扳机上，既不紧绷也不松懈，就像约翰教他的那样。
“放松。”他对剃刀女说，“别扣太死，后坐力会震伤手腕。”
剃刀女看了他一眼，没说话，但手指微微调整了一下。
下一秒——
门被踹开了！
第一个敌人刚冲进来，张杰的HK416已经开火！
哒！哒！——砰！
完美的莫桑比克射击法。
前两发子弹精准命中胸口，巨大的冲击力让敌人防弹衣下的肋骨瞬间断裂。
第三发子弹紧接着贯穿眉心，后脑勺炸开一团血雾。
尸体还没倒地，张杰的枪口已经转向第二个目标。
哒！哒！——砰！
同样的节奏，同样的效率。
第二个敌人捂着胸口跪下的瞬间，眉心已经多了一个血洞。
詹姆斯那边也不遑多让。
伯莱塔的9mm子弹精准命中右侧敌人的咽喉，他专门挑防弹衣保护不到的地方打。
伯莱塔
剃刀女也扣下了扳机，但她的射击节奏明显不稳，子弹扫射在门框上，木屑飞溅。
“控制射击方向！”张杰低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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