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点轮下来,颜昔以 12:10 的微弱优势获胜。她叉着腰站在江屿面前,像只打赢了架的小公鸡,得意洋洋的:“愿赌服输,快学小狗叫,跟约定好的似的,别耍赖,不然我告诉全校同学你说话不算数。”
江屿环顾四周,看铁丝网外没人经过,只有几只麻雀在地上啄米,突然压低声音 “汪” 了一声,尾音还带着点不好意思的颤音,跟只受委屈的小奶狗,声音小得跟蚊子叫似的。
“没听见,” 颜昔捂着耳朵摇头,跟个蛮不讲理的小孩,“跟蚊子叫似的,大声点 —— 赵野上次叫得整个操场都听见,跟狼嚎似的,那才叫学狗叫,你这顶多算哼哼。”
江屿的耳朵更红了,跟涂了红颜料似的,深吸一口气又 “汪汪” 叫了两声,声音清亮得跟吹响的哨子,把地上的麻雀都吓飞了。颜昔笑得直不起腰,抱着肚子蹲在地上,眼泪都笑出来了:“不行了…… 太傻了,跟被踩了尾巴似的,比赵野学得还傻,我得录下来,以后天天放给你听。”
江屿看着她笑得发颤的肩膀,突然觉得学狗叫也没什么,只要她开心就好。他走过去递水,看着她仰脖子喝水时滚动的喉结,像只喝水的小天鹅,突然说:“要是我赢了,我的愿望是…… 想请你看电影,跟周末的新片似的,听说评价挺好的。”
颜昔的笑声戛然而止,跟被按了暂停键,瞬间安静下来。她捏着水瓶的手指收紧,瓶身被捏出几道白痕,跟被揉皱的纸:“跟约会似的?”
“也不算……” 江屿的声音越来越小,跟蚊子哼哼似的,“就是觉得最近有部片子挺好看的,跟你喜欢的类型似的,上次在咖啡店听见你跟林小满说想看,就记下来了。”
阳光穿过他的发梢,在脸颊投下细碎的光斑,跟撒了把金粉,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颜昔突然想起图书馆那本笔记上的小篮球,还有他偷偷画的爱心,心跳突然跟失控的鼓点,乱得不成样子。
“那…… 那好吧,” 她把水瓶塞进帆布包,拉链拉得 “哗啦” 响,跟故意制造噪音似的,“不过得买大桶爆米花,跟赵野上次抢我的似的,他一个人吃了大半桶,这次我要自己吃一桶,谁也不给。”
江屿的眼睛亮得跟盛了星光,突然抓起她的手往篮球架跑:“再投十个球,投进了我请你喝冰可乐,跟上次你说的那个牌子似的,加冰的,喝着过瘾。”
颜昔被他拽着跑,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带着点青草和阳光的味道,跟刚洗过的衣服晒在太阳底下的味道。她看着两人交握的手,他的掌心温热,指尖微微用力,像是怕她跑掉似的,握得紧紧的。
投到第七个球时,颜昔的手腕突然没劲了,篮球刚离手就往下掉,跟断了线的风筝。江屿伸手接住,顺势把她往怀里带了带,两人的影子在地上叠成一团,跟幅分不开的画,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累了吧?” 他低头看她,睫毛上沾着阳光的金粉,跟撒了亮片,“跟赵野似的,每次投十个球就喊累,跟没吃饭似的,上次他投了五个球就瘫在地上,说要截肢,跟个戏精似的。”
“才不累,” 颜昔挣开他的手,却没退开,跟块吸铁石似的被吸着,“就是想看看你会不会接,跟测试反应似的,看来反应还行,不算太笨。”
江屿低笑起来,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胳膊传来,跟台温柔的小马达,震得她心里痒痒的。远处传来赵野的大嗓门,跟破锣似的,他背着包往这边跑,跟只慌慌张张的兔子,还差点被石头绊倒:“江屿!颜昔!你们果然在这儿 —— 林小满让我问你们,中午去不去吃新开的麻辣烫,跟她说好的似的,再不去她就要跟我急了!”
颜昔慌忙退开半步,跟被烫到似的,脸颊红得跟苹果。江屿把球扔给赵野,看着他接不住砸在肚子上,跟只被击中的笨熊,捂着肚子嗷嗷叫,突然觉得这个早晨跟加了糖的汽水,冒着甜甜的泡,让人心情愉悦。
“去不去啊?” 赵野揉着肚子嚷嚷,声音跟打雷似的,“再不去就没位置了,听说那家店的鱼豆腐跟你喜欢的似的,颜昔,滑溜溜的,跟果冻似的。”
颜昔看了眼江屿,发现他也在看自己,眼里的笑意跟化不开的糖,甜得发腻:“去啊,不过得让赵野请客,跟他上次说要赔罪似的,他上次把我的笔记本弄湿了,还没赔呢。”
“凭什么又是我?” 赵野哀嚎着被江屿推了一把,踉跄了两步,“你们俩合起伙来欺负我,跟大灰狼抓小羊似的,太过分了!我要告诉林小满,让她评评理!”
“你去啊,” 颜昔挑眉,跟只得意的小狐狸,“林小满肯定站我这边,谁让你上次抢她辣条吃,她现在还记仇呢,跟个小肚鸡肠的老太太。”
赵野被噎得说不出话,跟吞了鸡蛋似的,只能气鼓鼓地瞪着他们,像只被惹毛的青蛙。
阳光越升越高,把三个人的影子拉得短短的,跟贴在地上的小纸人。颜昔跟在江屿身后往校门口走,听着他跟赵野斗嘴,一个说东一个说西,跟两只掐架的公鸡,突然觉得篮球场的风都是甜的,跟浸了蜜似的,连空气都变得好闻起来。她摸了摸口袋里的电影票根 —— 刚才江屿偷偷塞给她的,边缘还带着他的温度,跟个藏不住的秘密,在心里甜滋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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