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 李萌扒着窗户笑,嘴里的薯片渣掉了一身,“说曹操曹操到 —— 他手里拿的是不是你的笔记?跟捧着圣旨似的,生怕掉了。”
颜昔的脸又红了,跟被火烧似的。她抓起桌上的马克笔,突然在便利贴上画了个投篮的小人,举着写 “加油” 的牌子,从窗口扔了下去,跟放小风筝似的。
便利贴飘啊飘,晃晃悠悠正好落在江屿脚边。他弯腰捡起来,看完突然抬头冲她挥手,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跟偷吃到糖的小孩。然后他翻开笔记,手指在某一页上点了点,像是在回应什么,还冲她比了个 OK 的手势,傻得冒泡。
“完了完了,” 李萌撞了撞她的胳膊,薯片渣掉她衣服上,“全校都知道你们俩用笔记传情了,跟古代人飞鸽传书似的土气 —— 不过比赵野强,他上次给三班女生传纸条,把‘我喜欢你’写成‘我喜你欢’,被人家当成傻子,现在还在班里抬不起头呢。”
颜昔没理她,心里却跟揣了只小兔子似的怦怦跳。她知道,这本笔记早就不是普通的学习资料了,跟个会说话的信使,把那些说不出口的话,全藏在了公式和涂鸦里,只有他们俩能看懂。
傍晚去图书馆,颜昔刚坐下就看见江屿在对面挥手,跟个招财猫似的。他把笔记放在桌上,特意把第 37 页露在外面,那个被涂掉的 “憨憨” 旁边,多了个举着辣条的小人,旁边写着:“请你吃这个,跟赔罪似的,别生气了。”
颜昔忍不住笑出声,跟只偷乐的小老鼠。她翻开自己的笔记本,在今天新学的公式旁画了个小篮球,旁边标着 “笨蛋才会画错”,故意把 “蛋” 字写得特别大,跟个小嘲讽,看他怎么回。
江屿凑过来看,肩膀差点碰到她的,跟触电似的赶紧缩回去,耳朵红得跟番茄似的。他指着那个 “蛋” 字笑:“你才是笨蛋,上次把导数算成积分,被苏教授点名批评,站在讲台上脸都红了,跟个小迷糊似的,我在下面都替你着急。”
“要你管!” 颜昔把笔记本往他面前推了推,“有本事你别抄我的笔记,跟个抄袭犯似的,自己做啊。”
“不抄就不抄,” 江屿挑眉,突然从书包里摸出本新笔记本,拍在桌上,“我今天做了新笔记,跟你画的一样好看,不信你看,比你的还漂亮。”
颜昔凑过去看,新笔记本的第一页就画着个麦克风,旁边写着 “颜昔专属”,跟她的笔记遥相呼应,傻得可爱。她的心跳又乱了节奏,跟敲错了鼓点,咚咚咚响个不停。
图书馆的管理员阿姨推着小车经过,看着他们笑,皱纹堆成朵菊花:“现在的年轻人真有意思,记笔记都跟画画似的 —— 我年轻的时候跟我老伴传纸条,都不敢这么明目张胆,跟做贼似的偷偷摸摸,哪像你们这么大方。”
颜昔的脸 “腾” 地红了,跟被泼了红墨水似的,赶紧低下头假装看书,耳朵却红得发烫,跟被煮熟了似的。江屿看着她的侧脸,突然在自己的新笔记上画了个小小的爱心,推到她面前,跟个害羞的告白,手还在微微发抖。
颜昔的指尖在爱心旁边画了个小篮球,把爱心圈在里面,跟给它安了个家,嘴角忍不住往上翘,跟只偷吃到鸡的狐狸。
窗外的晚霞把天空染成粉紫色,跟块巨大的,看着就甜。颜昔看着笔记上的涂鸦,突然觉得这些歪歪扭扭的线条,比任何华丽的辞藻都动人,跟首没谱的歌,唱着只有他们能懂的秘密,别人谁也听不明白。
也许青春里的喜欢就是这样,不用直白的 “我爱你”,只要在笔记的空白处画个小篮球,写句 “像你的发夹”,就能让整个世界都甜起来,跟加了糖的汽水,冒着幸福的泡泡,咕嘟咕嘟的。
而这本藏满秘密的笔记,就像他们感情的见证,在高数公式和幼稚涂鸦之间,悄悄记录着那些不敢说出口的心动,跟串珍珠,等着有一天能被串成项链,戴在时光的脖颈上,永远闪亮,不会褪色。
离开图书馆时,江屿把那本新笔记往颜昔手里塞:“给你,跟我的笔记凑一对,跟情侣款似的,多好看。”
颜昔接过来,封面还带着他的温度,暖暖的,跟揣了个小暖炉:“谁要跟你凑一对,跟个自恋狂似的,我才不要。”
“那我不管。” 江屿笑着跑开,跟个被踩了尾巴的猫,“明天篮球场见,我带辣条,跟上次说好的似的,魔鬼味的,管够。”
颜昔看着他的背影,手里的新笔记本像是有了温度,烫得她跟揣了个小太阳。她翻开第一页,那个 “颜昔专属” 的麦克风旁边,不知什么时候多了行小字:“其实,我画的所有东西,都是想告诉你我喜欢你,跟个胆小鬼似的不敢说。”
晚霞的光落在字迹上,跟撒了把碎金,闪闪烁烁的。颜昔的眼泪突然有点湿,不是难过,是甜的,跟吃了太多糖似的,从心里甜到嗓子眼,齁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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