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 江屿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跟只得逞的小狐狸,“刚才某人投进了球,是不是该奖励我一包辣条?跟昨天说好的似的。”
“你抢劫啊!” 颜昔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瞪了他一眼,却没真生气,“一包辣条就想打发,你也太好养活了,跟赵野似的,给包薯片就能骗去跑三圈。”
“那不一样。” 江屿的视线落在她微微发红的鼻尖上,“你给的不一样,跟加了糖似的。”
颜昔的心跳又乱了,跟敲错了鼓点。她别过脸看着远处的操场,有几个女生在跳绳,绳子甩得跟风车似的。风从耳边吹过,带着点热意,把她没说出口的话都吹散了。
“对了,” 她突然想起什么,从兜里摸出包辣条递过去,是昨天说好的魔鬼辣条,“给你,奖励你的。”
江屿接过来,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跟有电流窜过似的,两人都下意识地缩了手。
“谢了。” 他把辣条塞进兜里,动作有点不自然,“再投几个?刚才那球手感不错,跟开了窍似的。”
颜昔点点头,这次没再让他帮忙。她站在三分线外,学着刚才的姿势投出球,虽然没进空心,却也擦着篮筐滚进去了。
“不错啊,” 江屿拍着手喊,跟个小迷弟似的,“比赵野第一次强多了,他练了一个星期都投不进,跟个笨蛋似的。”
“那是,” 颜昔得意地扬了扬下巴,跟只骄傲的小孔雀,“也不看看是谁教的,跟名师出高徒似的。”
两人又练了会儿,颜昔的命中率越来越高,虽然还是偶尔会砸到自己,但已经比昨天强多了。江屿站在旁边看着,偶尔指点两句,大部分时间都在笑她投偏时的糗样,跟个看热闹的。
“歇会儿吧。” 江屿扔给她一瓶水,是冰镇的,瓶身凝着水珠,“再练下去太阳该晒屁股了,跟赵野似的,睡过头被教练罚站。”
颜昔接过来拧开,咕咚咕咚喝了大半瓶,冰凉的水顺着喉咙流下去,跟条小冰龙似的,总算压下了心底的燥热。她坐在篮球架下的阴影里,看着江屿投篮,他的动作流畅又好看,跟只矫健的猎豹,每次进球都能引来场边女生的小声尖叫,跟群小麻雀似的。
“你很受欢迎嘛。” 颜昔酸溜溜地说,跟颗没熟的柠檬,“那么多女生看你,跟看猴子似的。”
“那是,” 江屿投进个三分,转身冲她挑眉,“也不看看我是谁 —— 不过她们哪有你厉害,投个球都能砸到自己,跟个小笨蛋似的,让人印象深刻。”
“江屿!” 颜昔抓起地上的空水瓶扔过去,被他灵活躲开,“你再取笑我,我就把你顺拐的事告诉她们,让她们笑你一个月,跟笑赵野似的。”
“别别别,我错了。” 江屿赶紧讨饶,在她身边坐下,“说真的,你进步挺快的,跟换了个人似的,昨天还跟个小企鹅似的,今天就有点样子了。”
“那是,” 颜昔得意地说,“我学东西很快的,就是你教得不好,跟个蹩脚教练似的。”
“嘿,你还蹬鼻子上脸了。” 江屿伸手想揉她的头发,被她偏头躲开,指尖擦过她的耳朵,跟触电似的。
两人同时愣住,空气好像凝固了。阳光透过树叶洒在他们之间,把细小的尘埃照得清清楚楚,跟无数个跳动的小精灵。
“我……” 颜昔想说点什么打破尴尬,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跟被堵住了似的。
“那个……” 江屿也挠了挠头,跟个做错事的小孩,“麻辣烫什么时候去吃?我都快忘了是什么味了,跟隔了一个世纪似的。”
“就今天晚上吧,” 颜昔赶紧接话,跟抓住根救命稻草似的,“正好我下午没课,跟放了假似的。”
“好啊。” 江屿笑得跟朵花似的,“那我下午训练完去找你,跟上次说的一样。”
两人又坐了会儿,谁都没说话,可气氛却不像刚才那么尴尬了。偶尔有风吹过,带来青草的气息,还有远处教学楼传来的上课铃声,跟首轻快的歌似的。
“我该回去了,” 颜昔站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灰,“一会儿有早自习,跟坐牢似的,迟到要被记名的。”
“我送你。” 江屿也站起来,手里还捏着那个空水瓶,跟个宝贝似的。
“不用了,” 颜昔摆摆手,“就几步路,跟在自家院子里似的,我自己能走。”
江屿没坚持,看着她往教学楼的方向走。颜昔走了两步又回头,冲他挥了挥手:“晚上见。”
“晚上见。” 江屿也挥了挥手,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才转身拿起篮球,脸上的笑容藏都藏不住,跟个偷吃到糖的小孩。
他摸了摸口袋里的魔鬼辣条,又想起刚才颜昔撞进他怀里的样子,心跳又快了几拍,跟打鼓似的。
赵野不知从哪儿冒出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跟个幽灵似的:“可以啊你,都手把手教学了,跟耍流氓似的 —— 什么时候表白?我赌今晚麻辣烫摊,你肯定忍不住,跟个急猴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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