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数课本摊在桌上跟块铁板似的,江屿盯着上面的三重积分公式,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图书馆的时钟 “滴答” 响,跟在催命似的,窗外的天已经擦黑,路灯的光透过百叶窗在习题册上投下条纹影子,跟道数学题似的。
“这玩意儿是人做的吗?” 他用铅笔头戳着题目,铅芯断在纸页上,黑糊糊的跟只小虫子,“苏老头是不是故意刁难人?上次让我们证明 1+1=2,这次直接上三重积分,跟跳级似的,一点缓冲都没有。”
颜昔咬着笔头翻书,书页哗啦啦响跟刮风似的:“谁让你上课睡觉的?苏教授点名时你还在流口水,课本上都洇出个圈,跟幅抽象画似的 —— 现在知道难了?早干嘛去了。”
“我那是训练太累了。” 江屿理直气壮地辩解,手指在积分符号上画圈圈,“再说这题超纲了!我问了学霸,他说这是考研题,苏老头就是想让我们挂科,好给我们补课收辅导费,跟个资本家似的。”
颜昔被逗笑,笔尖在草稿纸上画了个简易坐标系:“别胡说,苏教授可是出了名的严师出高徒。你看这道题,得先用柱面坐标变换,再用格林公式……” 她抬头看见江屿一脸茫然,跟听天书似的,忍不住叹气,“算了,我一步一步教你,跟教小学生数数似的。”
江屿立刻凑过来,椅子腿在地板上蹭出 “吱呀” 声,吓得对面的女生皱起眉。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颜昔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洗衣粉味,混着点阳光晒过的味道,跟刚晒好的被子似的,让人安心。
“你看,这里设 ρ=……” 颜昔的笔在纸上飞快移动,头发随着低头的动作垂下来,扫过脸颊跟只小刷子似的。她抬手想把头发别到耳后,手腕却被习题册绊了一下,笔尖在草稿纸上划出道长长的斜线,跟条小蛇似的。
正想骂自己笨,突然感觉耳后一热。江屿的手指轻轻拂过她的发丝,把那缕捣乱的头发别到耳后,指尖不经意碰到她的耳垂,跟触电似的赶紧缩回去。
“呃……” 江屿的声音有点发紧,跟嗓子里卡了根鱼刺,“挡着看题了。”
颜昔的脸 “腾” 地红了,跟被泼了红墨水似的,连脖子都在发烫。耳垂上还残留着他指尖的温度,烫得她跟被火烧似的,心跳快得能蹦出来,跟打鼓似的 “咚咚” 响。
两人瞬间僵住,跟被施了定身咒似的。图书馆里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旁边女生翻书的动静都显得格外清晰。窗外的路灯突然亮起来,暖黄的光落在两人之间,把空气都染成了暧昧的颜色。
“继、继续讲题。” 颜昔率先回过神,声音有点发颤,跟踩了电门似的,赶紧低头盯着草稿纸,假装研究题目,其实一个字也看不进去,脑子里全是刚才的触感。
“哦、好。” 江屿也低下头,耳朵红得跟煮熟的虾子,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铅笔,笔杆都快被他捏断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快得像要冲出胸腔,跟揣了只兔子似的七上八下。
刚才碰到她耳垂的指尖好像还残留着柔软的触感,跟似的,让他忍不住想再碰一次,又怕被当成流氓,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
“那、那个柱面坐标……” 颜昔的声音有点飘忽,笔尖在纸上戳来戳去,半天没写出一个字。她偷偷用余光瞟江屿,发现他正盯着自己的手发呆,睫毛在眼睑下投出片小阴影,看得她心尖发痒,跟有小猫爪子在挠似的。
“你看这里,” 江屿突然开口,声音比平时低了些,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沙哑,“是不是应该先求偏导数?” 他的手指点在颜昔写的公式上,指尖离她的手背只有几毫米,吓得颜昔赶紧把手缩回来,跟被烫到似的。
“是、是。” 颜昔的脸更红了,跟块烧红的烙铁,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不就是碰了下耳朵吗,至于这么激动?跟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似的。
可心跳就是不听话,跟装了个小马达似的 “嗡嗡” 转。她想起上次在器材室江屿扶她的腰,想起在食堂他给她挑葱花,想起在操场他把外套披在她身上…… 那些被忽略的细节突然串在一起,跟条项链似的,闪着细碎的光。
江屿也没好到哪儿去。他感觉自己的耳朵跟被火烧似的,热得能煎鸡蛋。刚才那一瞬间,他闻到颜昔头发上的香味,跟某种花香似的,清清爽爽的,让他想起春天的操场,阳光正好,微风不燥。
他忍不住又看了眼颜昔,她正咬着嘴唇皱着眉,好像在跟题目较劲,鼻尖微微耸动,跟只认真的小兔子似的。江屿突然觉得,这道难搞的高数题好像也没那么讨厌了,跟因为有她在身边,连枯燥的公式都变得可爱起来。
“这里算错了。” 江屿的手指轻轻敲了敲草稿纸,这次特意离得远远的,生怕再碰到她,“积分上下限搞反了,跟上次赵野跑步跑反方向似的,白费劲。”
颜昔低头一看,果然错了,脸更红了,跟个熟透的苹果:“要你说!我这是故意写错考验你呢,没想到你还真看出来了,算你有点长进,没白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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