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门声再次炸响,林小满举着手机在后面拍得不亦乐乎,嘴里还念叨着:“这波狗粮我先干为敬!” 颜昔感觉脖子上的金牌越来越沉,坠得锁骨都有点酸,心里却像揣了颗糖,甜丝丝的往四处漾,跟喝了蜜似的。
采访间隙,江屿被体育系主任叫去说话,临走前还不忘回头叮嘱,嗓门大得生怕别人听不见:“别摘啊!摘了冰棍就没了!草莓味的都给你留着呢!”
颜昔摸着冰凉的奖牌,上面好像还留着他的体温。林小满凑过来,用胳膊肘撞撞她,挤眉弄眼的:“行啊你,这金牌一挂,全校都知道你俩关系不一般了。刚才我看赵野在外面跳脚,跟个蚂蚱似的,估计气得想把操场的塑胶跑道掀了,再种上辣椒!”
“胡说什么呢。” 颜昔把奖牌往衣服里塞了塞,金属边缘硌着胸口,有点痒,跟有小虫子爬似的,“就是借我戴戴,等会儿就还给他了,多大点事。”
“还?” 林小满挑眉,跟发现新大陆似的,“你看他那架势,像是要往回要的样子吗?我跟你说,体育系的都这样,认定了的东西就不撒手。上次赵野看上一双限量版球鞋,愣是省了三个月饭钱买下来,天天擦得跟新的似的,连睡觉都抱着,生怕被人偷了。”
颜昔没接话,眼睛却不由自主地往门口瞟。江屿正背对着她说话,阳光从门帘的缝隙照进来,给他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跟画里走出来的似的。他抬手挠头的时候,脖子上空空的 —— 哦不对,现在金牌在她脖子上呢。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颜昔的脸 “腾” 地一下又热了。她低头看着奖牌上模糊的倒影,能看见自己微微翘起的嘴角,赶紧用手捂住,跟做贼似的。
“准备好了吗?” 江屿走回来,手里多了两瓶冰红茶,拧开一瓶塞给她,瓶身的水珠沾在手指上,凉丝丝的,“接下来是观众问答环节,可能会有点刁钻,跟查户口似的,别紧张,有我呢。”
颜昔接过饮料,刚想说 “谁紧张了”,就听见主持人拿着话筒说,声音甜得发腻:“接下来我们看看网友最关心的问题 —— 请问江屿同学,什么时候正式追求颜昔同学呢?大家都很期待哦!”
全场瞬间安静了两秒,接着爆发出更大的笑声,跟炸开了锅似的。颜昔的一口冰红茶差点喷出来,呛得咳嗽不停,眼泪都快出来了。江屿伸手顺着她的背,动作自然得不像话,跟拍小猫似的:“别急啊,总得让我先把下一次比赛的金牌拿到手,到时候一起送她,凑个全套,跟集邮似的。”
他说得坦坦荡荡,好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颜昔的心跳却像被踩了油门,“咚咚” 地撞着胸口,跟打鼓似的,脖子上的金牌仿佛也跟着发烫,跟块烙铁似的。
有个戴帽子的男记者突然站起来,举着话筒问:“那颜昔同学对江屿同学有什么看法呢?觉得他这个人怎么样?”
颜昔的脑子 “嗡” 的一下,跟被蜜蜂蛰了似的,半天没说出话来。江屿在旁边帮她解围:“她觉得我挺好的,上次还说我游戏打得有进步,比以前强多了,不再是菜鸟了。”
“谁那么说了!” 颜昔瞪了他一眼,脸颊红得跟熟透的苹果似的,“我那是说你比赵野强点,也就强那么一丁点儿!”
全场又是一阵哄笑,主持人笑着打圆场:“看来两位同学平时互动很多啊,关系真是不错呢。”
采访继续进行,有记者问江屿平时训练累不累,有没有想过放弃。江屿挠挠头说:“累肯定累啊,有时候练得腿都抬不起来,跟灌了铅似的。但一想到放弃了就跑不过别人,拿不到冠军,就觉得不甘心,跟输了钱似的。” 他顿了顿,看了颜昔一眼,“再说了,有人还等着我拿冠军呢,不能让她失望。”
颜昔的心又是一暖,低头抿了抿嘴,没说话。林小满在后面给她竖了个大拇指,意思是 “这波可以”。
又有记者问:“那平时训练之余,会和颜昔同学一起玩吗?除了打游戏之外。”
江屿想了想说:“会啊,有时候会一起去食堂吃饭,她打饭打得比我多,每次都吃不完,最后都塞给我,说不能浪费粮食。” 他说得一本正经,跟汇报工作似的,“她还挺能吃的,不像看起来那么瘦。”
“你才挺能吃的!” 颜昔气得用胳膊肘撞了他一下,“你一顿能吃三碗饭,比猪还能吃!”
江屿嘿嘿笑了两声,没反驳,跟个受气包似的。记者们笑得更欢了,说这俩跟欢喜冤家似的。
采访结束时,夕阳已经把天空染成橘红色,跟打翻了的橘子汁似的。江屿帮颜昔把奖牌摘下来,手指不经意间蹭过她的脖颈,跟过电似的,两人都像触电似的缩了缩。
“这个给你。” 他把金牌塞进她手里,又把那朵秃了的向日葵往她帆布包里一塞,花瓣掉了一路,“回去找个瓶子插起来,等放干了能当瓜子嗑,纯天然的,比买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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