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谦接过令牌,冰凉的金属触感让他想起刚到天机阁时的协助者令牌,只是现在的令牌更沉,也更烫 —— 是团队一起拼来的。他摸了摸怀里的老鬼笔记,刚才灵脉波动时,是笔记里的话让他稳了劲,现在翻到那页,还能看到老鬼画的小太阳,旁边写着 “地脉温气是灵脉波动的‘稳船石’”,字迹歪歪扭扭,却比任何时候都让他踏实。
中午去食堂吃饭时,寒川带着金浩和林薇走过来,手里拿着个小布包:“这是我们队的‘水纹晶粉’,撒在身上能防风刃,决赛你们对烈风队用得上。上次比赛,我们输得心服口服,你们的团队配合,确实比我们强。”
靳谦接过布包,粉粒沾在指尖有点凉,像落星湖的水。他笑着递过去块灵米糕 —— 是阿木娘捎来的,裹着桂花碎:“谢谢你们,这糕是东荒的味道,你们尝尝,甜的能稳心神。”
寒川接过糕,咬了口,眼睛亮了:“好吃!比天机阁食堂的灵米糕香多了,下次要是去东荒,一定尝尝你们说的红薯饼。”
下午的训练,四人没再练硬拼,而是琢磨着怎么破烈风队的风刃阵。苏晓用灵草编了个简易的 “护网”,能挡小股风刃;李岩把火晶磨成粉,混在火球里,说 “火借风势,但风也怕火燥,能打乱风刃的方向”;靳谦则练起了 “短距离连续瞬移”,在灵脉波动时,也能精准落在指定位置;阿木则熬了更多的融灵液,装在小瓷瓶里,说 “风刃要是割破藤蔓,滴几滴就能粘好”。
夕阳把演武场的影子拉得很长,靳谦坐在擂台边的石阶上,把烈风队的弱点记在笔记空白页上:风刃阵怕火燥、怕灵草缠、怕空间瞬移绕后。他摸了摸怀里的桂花 —— 是母亲托人捎来的,放在笔记里快一个月了,边缘有点褐黄,却还留着甜香。他想起母亲说 “赢不赢没关系,别伤着自己”,想起张奶奶说 “等你回来,给你做桂花灵米糕”,心里突然很暖。
阿木坐在旁边,把灵草种子分门别类装在小布包里,嘴里念叨着:“明天决赛,我要把最好的种子带来,苏晓姐你催生藤蔓时,肯定能长得又快又韧!” 苏晓在旁边翻着灵草图谱,李岩则在调试火球的温度,三人的影子在夕阳里叠在一起,像东荒田埂上缠绕的藤蔓,紧得分不开。
靳谦知道,决赛会比四强赛更难,烈风队的风刃阵不是那么好破的,但他不怕 —— 有苏晓的冷静、李岩的可靠、阿木的热情,有老鬼笔记的指引,有寒川他们的帮忙,还有东荒的牵挂,这些像团暖火,裹着他,也裹着整个团队,往前去。
夜色渐浓时,他把笔记和水纹晶粉包小心收进木盒,放在床头。窗外的桂花香飘进来,混着灵草的淡香,像母亲做的灵米糕,像老鬼的批注,像所有温暖的念想。他闭上眼睛,梦里都是和队友一起破风刃阵的场景,阳光很好,桂花落在衣襟上,像东荒的祝福,陪着他们,走向决赛,也走向更远的五行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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