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叶澜看着她这欲拒还迎、眼波流转的媚态,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他低下头,精准地捕获了她微启的唇瓣,将她的呜咽和抗议尽数吞没。
(以下再次省略一万字,留给大家关于月色、喘息、纠缠与被褥褶皱的无限遐想……)
然而,这种“夜夜笙歌”的甜蜜日子,在傅叶澜回部队前剩下的最后一周里,逐渐变了味道。
傅叶澜简直就像一只不知餍足、永远处在饥饿状态的巨型犬科动物!仿佛要把未来几个月甚至更长时间的“存粮”都提前预支完毕!
白天还好,他要么帮着许知意整理医务室的药材,要么在院子里进行恢复性训练,看起来人模狗样,一本正经。可一旦入了夜,关了灯,躺上了炕,他就立刻切换模式,眼睛冒着绿光,恨不得时时刻刻将许知意拆吃入腹!
许知意起初还享受着新婚的亲密无间,但连着几天高强度的“夜间作业”下来,她感觉自己快要被掏空了!全身上下,从头发丝到脚趾尖,都透着一股被过度采撷后的酸软和疲惫。每天早上起床,都感觉身体像是被重型坦克反复碾压过一遍,腰肢酸得直不起来,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更是肿胀不适,走起路来姿势都透着古怪。
她看着身边那个神采奕奕、仿佛吸收了日月精华、一脸餍足还在酣睡的男人,心里真是又爱又恨,五味杂陈!
“舍不得是真的舍不得……” 她看着傅叶澜沉睡中依旧俊朗的侧脸,心里软成一片。但一想到晚上可能又要面临的“狂风暴雨”,那点不舍立刻被强烈的求生欲所取代。
“可是……再这样下去,我这条小命怕是要交代在炕上了!” 她扶着仿佛快要断掉的腰,龇牙咧嘴地挪下炕,心里恶狠狠地想着,“傅叶澜!你个属泰迪的混蛋!赶紧滚回你的部队去吧!今天!立刻!马上!让我歇歇吧!!!”
这种“恨不得他立刻滚蛋”的念头,与浓烈的不舍交织在一起,构成了许知意在这一周里最为奇葩和矛盾的心理活动。而傅叶澜,则完全沉浸在与媳妇儿“难舍难分”的“幸福”之中,对自己即将被“嫌弃”的命运,浑然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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