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有可能。
就看江流下午回不回来了,要是还不回来,那八成就是故意的。”
“……”
其实他们猜对了。
江流从派出所做完笔录出来,就料到会有人来找他。
不为别的,就因为傻柱被关在里面。
只要易中海和聋老太还在四合院,就一定会有人去保他。
谁叫他们把养老的希望寄托在傻柱身上呢。
当然,傻柱进去了,江流也不会让他们太轻松。
至少不会让他上午就出来。
所以,江流从派出所出来后,就没回四合院,在街上逛了一上午,直接去了赵明德家。
吃完午饭,江流和赵明德一起,带上买好的香烛纸钱,径直去了江树龙的墓地。
到了地方,江流才明白赵明德为什么非要等有空再来。
如今交通不便,甚至可以说是极其不便。
他大伯所在的公墓实在太远了。
从城里走到山脚,再从山脚爬到山上,足足用了将近两个小时。
要是没有半天时间,根本来不及往返。
“这就是你大伯的墓了。
他生前最大的愿望就是落叶归根。”
“可惜,到死也没能回去。
我只能把他火化,葬在这里。
希望有一天你能带他回去。”
“……”
赵明德望着眼前的墓碑,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慨。
“赵叔放心,这件事我一定办好。”
江流神色复杂,但还是郑重地点头应下。
江树龙虽是他的大伯,但自他来到这个世界,对他的照顾甚至超过亲生父母,更留下了如今的一切。
可以说,这位大伯更像是他真正的父亲。
江流从未见过父母,对他们的印象仅存于记忆之中。
在诚心祭拜之后,他心里仿佛落下了一块石头。
若论这个世界他最亏欠的人,无疑就是大伯江树龙。
这次前来,像是解开了一个心结。
至于将大伯的骨灰护送回乡安葬,那是之后的事,他有的是时间去做。
* * *
三人回到城里,天色已近黄昏。
杨莲留他们吃饭,两人没有推辞。
晚饭过后,赵明德陪着他们走回四合院。
到了门口,江流停下脚步,笑道:“赵叔,我知道你想进去看看,顺便提醒一下院里的人。
但以你现在的身份,不太方便进去。”
赵明德转头看了眼院门,笑骂:“你小子现在怎么变得这么精?跟刚来那会儿完全不像。”
江流也笑:“熟了嘛,就不跟你见外了。”
他所说的“身份不合适”
,并非指赵明德地位不够,恰恰相反——他作为区政府的主任、处级干部,若亲自介入院中琐事,实在是大材小用。
更重要的是,江流有些手段,不便让赵明德掺和。
比如昨晚他对阎埠贵三人所做的事。
这事,赵明德绝不能沾边。
赵明德也没坚持,点头道:“行,那我就不进去了。
有事直接来区政府大院找我。”
他挥了挥手,转身离去。
若在昨天,他或许还会担心,但现在已没这个念头。
晚上跟来,不过是心头有点气,江流那句话,也让他放下了。
* * *
“走吧,我们也进去。”
江流目送他走远,回头对李秀芝笑了笑,迈步走进四合院。
情况和他预料的相差无几。
夜色已深,寒意渐浓,但阎埠贵家门口仍聚集着一群人。
除了阎埠贵一家,还有易中海和他的妻子、何雨水,甚至连许大茂和娄晓娥也都在场。
众人低声交谈着,一见江流他们回来,立刻纷纷起身。
“江流,是你们吗?你可算回来了。”
阎埠贵率先快步上前,其他人也紧随其后围拢过来。
“江流,你今天去哪儿了?一直没见你人影。”
“我们等了你整整一天。”
阎埠贵一到跟前,就喋喋不休地说了起来。
“三大爷,你们这是有事?”
江流看着他们,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眼前的情形和他预想的几乎一样,该来的人都来了。
“姓江的,你是不是故意的?”
“明知道我们在这儿等你,就故意躲一天不回来。”
“让我们白白等这么久。”
“你就这么恨我哥吗?他被你踹了一脚,还被关起来,这还不够吗?”
“你的良心呢?被狗吃了吗?”
何雨水一见他这副表情,立刻冲上前来,指着他厉声责骂。
“你就是何雨水吧?你哥冲动莽撞。”
“没想到你也差不多。”
“果然是亲兄妹,脾气都一个样。”
“你现在是在质问我?”
江流看着这个与傻柱有几分相像的姑娘,冷冷一笑。
他对何雨水谈不上讨厌,但绝不容忍被人指着鼻子骂——不管对方是谁,更不用说眼前这个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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