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席收回了抵在林海裤裆上的利刃,那把刀在昏暗的光线下微微一闪,就如同之前突然的变出来,现在又突然的消失了。
“我的名字叫做……伊莎贝拉,至于说姓,那就不用说了。”第三席靠在沙发上,身子却明显的和林海拉开了距离。
端着盛有橙色液体的酒杯,酒面的波纹微微荡漾。
“我出生在欧洲一个小国的贵族家庭,至于说那小国,你也没必要问,就像是你们那地方的春秋时期无足轻重的一个小国,存在的意义就是等待着被大国吞没。”
“我的能力不是突然间展现的,而是从小就有的,展现形式就是,能控制其他人,读取他人心中的声音,甚至能轻松的控制一个国家的人举起刀,抹掉自己脖子。”
端着酒杯的林海听到这话,莫名的又有想要拔腿就跑的冲动。
姐,你不要再说了!
我怕到时候知道的太多了!
“咳咳,涉及到机密的事情就没必要说了,直接步入正题就行。”为防止被杀人灭口的林海求生欲满满地提醒道。
第三席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呢喃道:“这就是我要说的一部分,小时候,从女仆到玩伴,全都认为我是怪物,各种各样的罪名都安在我的头上。”
“比如说,有些人去*了绵羊,被发现后就说是我控制他,是我逼迫他去做这样的事情,杀人者,盗窃者,强奸者,都会矢口否认自己的行为,污蔑是我指使他们这么去做。”
“领地的人都把我当做女巫,如果我不是贵族的女儿,恐怕早就被那些暴徒用木刺刺穿下体,丢进火堆中烧成灰烬了,也或者是被丢进河中,玩一把淹死了就不是女巫,没死就是女巫的悖论游戏。”
林海:▼_▼
好像,这种情况下确实百口莫辩。
这就是一个典型的自证陷阱。
周围其他人都大声嚷嚷你吃了两碗粉,想要证明,就只能将自己肚子划开,让所有人看看究竟是吃了几碗粉。
至于说挖下那些人的眼睛,吞进肚子里。
在其他人看来,这就是典型的心虚,然后导致恼羞成怒的行为。
“但我父亲相信我。”第三席想要往林海顺便靠一靠,但余光瞥到墙上挂着的摄像头,默默的又重新挪回到原位。
“那挺好啊。”林海尴尬的回应道。
第三席瞥了一眼林海,将空酒杯递到对方手中,示意对方继续将酒给添上,这才慢悠悠的继续说道:“我小时候,他相信我。”
“但是,更多的是在利用我,利用我控制心灵的能力试探每一位士兵的忠诚,利用我控制他人的能力撬取情报,策反敌方势力,壮大自己军队。”
接过林海递来的酒杯,第三席一边回忆一边继续说道:“军队的力量越来越强大,他的领地也越发的往外扩张,但是随着我越来越大,他对我的怀疑就越发的加深。”
“我可以控制无数的人,也意味着同样能控制他,怀疑的种子埋下就会逐渐生根发芽,最终长成参天大树,所以,他在我的饭菜中下了毒,想要杀掉我。 ”
“我当然知道他对我的怀疑,前面一切都可以忍让,大不了我离开这个国家,离开这块大陆,前往其他地方生活,但直到他下毒后,我就再也忍不了了。”
说到这里,再次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刚刚才递过去的酒杯再次变成空荡荡的空杯子。
第三席在不知不觉间又将身子挪到了林海身旁,微微贴在对方身上,对着对方那本来就有点红彤彤的耳垂轻轻吹口气。
浓烈的酒香味混合着对方体香再次飘进了林海鼻子里。
感受着身上传来的温热,林海下意识地想要往旁边挪挪位置,但这家伙这一把挽住了他的手臂,让他根本就没办法挪开。
“想不想知道我最后把他怎么了?”第三袭眼神中透着魅惑,但嘴角的冷意却让人脊背发凉。
林海试探问道:“那他最后……死了?”
“哈哈哈,怎么可能?”女子的笑声慢慢的变得癫狂,变得冰冷,“不不不,你也没说错,可是,不只是他死了,而是那一个国家,全都没了。”
“我用能力控制将他们的思维篡改成最亲近的亲人都变成怪物,不杀掉那些人,怪物就会杀掉他们,让他们亲手解决掉自己最爱的人。”
“等到杀完人后,又终止了三天篡改,让他们绝望,让他们悲痛,让他们回荡在自己杀掉亲人的痛苦中,然后……再次自相残杀。”
“至于说我的那位父亲大人……”
“无数的火把映亮天空,他穿着他四处征战的那套盔甲,被高高悬挂于十字架上,下面堆满了大量柴火,被他的军队一把火给烧死了。”
她慢悠悠的讲述这一段经历。
身子则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贴在了林海的身上。
“你的反击情有可原,如果是我的话,我只会做的更过分。”林海轻声地说道。
“啧~”第三席将脑袋枕在林海的肩上,懒洋洋的调侃一声,“你是在害怕我把你给弄死,所以现在想尽办法讨好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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