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词听到这话却是焦急道,“妈,我们只是信徒,不是蝉鸣寺的和尚,待上一段时间别人也许不会说什么,但时间久了,必定生出怨愤。”
“升米恩斗米仇,这是最简单的道理!”
白素芬面色严肃,“你不用再说了,禅一大师不是这样的人。”
白秋词听到这话,有些急火攻心,焦急而严肃说道,“妈,你会后悔的!”
“若是佛在眼前,也不会同意我们这么做的。”
白素芬却是勃然大怒,一巴掌拍在了白秋词的脸上。
“啪!”
“你怎么敢这么诽谤佛,还不快给我回去。”
白秋词捂着脸颊,看着脸上有着愤怒,甚至有些狰狞的白素芬,他第一次感觉自己有点不认识母亲了。
余景天正在旁边不远处,看到白秋词挨了耳光,顿时幸灾乐祸。
“哈哈哈,白秋词,你也太惨了吧。”
“枉你还信佛,结果你信的佛要让你家倾家荡产。”
“你以后可就是穷鬼了,连家都没了,哈哈哈,笑死我了。”
余景天就像一个魔鬼,嘲笑声传入了白秋词耳中。
此时,白素芬没空理会余景天,拉着中介和买家走向另外一面,正在奋力讨价还价,根本没心思关注自己的儿子。
白秋词被余景天讽刺,脸色前所未有的难看。
他心中的信念甚至都有些动摇,“这是我信的佛?”
但下一瞬,他眼中就露出了坚定,“不,佛绝对没有错,错的只是蝉鸣寺的和尚。”
余景天看着白秋词又变得坚定的眼神,继续嘲笑着说道,“白秋词,看来你还信你的佛。”
“呵呵呵,等着吧,后面有你苦头吃的,这些佛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
“你们一家都会在寺庙中被榨取得一干二净,压榨完所有油水。”
“我等着看你沿街乞讨的时候。”
白秋词猛然看向了余景天,心中一股无名之火,怒喝道,“余景天,是不是你挨打没挨够。”
余景天哼冷笑一声,“今天我可不是来和你打架的,我就是来看你笑话的。”
“哈哈哈,”笑着躲得远远的,但就像一条豺狼死死盯着白秋词。
最终,白素芬卖掉了她唯一的房子,换取了一百万三仙神国币。
白素芬来到了白秋词面前,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走吧,我们去蝉鸣寺。”
白秋词神色难看,但也只能跟上她。
……
蝉鸣寺!
禅一大师看着一脸虔诚的白素芬,心中一阵喜悦。
“白施主,您这是筹到钱财了?”
白素芬连忙道,“大师,我已经凑到了一百万,应该足够寺庙的税钱了。”
禅一大师闻言,脸上露出苦色,“寺庙其实欠了不少税,这笔钱也只能缓一时之急。”
这时,一旁的白秋词忽然说道,“大师,佛有割肉饲鹰之举。”
“普度众生,慈悲为怀才是。”
“如今大师却为了这蝉鸣寺,让我妈卖尽家财,帮助寺庙,这简直就是与佛之举,背道而驰。”
“钱给了佛寺,我妈和我怎么办。”
白秋词忽然插嘴,白素芬顿时面色大变,“你这孩子怎么说呢。”
“我们乃是佛的信众,佛有难,正是我们该慷慨解囊的时候。”
禅一大师一副悲天悯人的神色道,“孩子,我也不想,可是白施主向佛之心甚重。”
“我也不可阻拦。”
“佛说,普度众生。”
“白施主这慷慨之举,正是普度众生之举。”
“散尽家财,归入佛门,让我佛再渡更多的人。”
“这是大功德、大慈悲。”
“至于白施主和小友,可入我蝉鸣寺中,做一个居士。”
“只需从事一些基础劳动,自可长久居住。”
白秋词说不出话来,这话冠冕堂皇,似乎他妈妈真是普度众生的信众一般。
最终,白秋词也没能阻止白素芬将上百万三仙神国币捐献给蝉鸣寺。
……
夜晚,白秋词面色难看,他和他妈妈住在了寺庙偏远的一间杂物房间中。
此时,他还要自己打水打扫房间清洁。
这时,余景天刺耳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哈哈哈,白秋词,这就是你们家捐了上百万的待遇?太惨了吧。”
“住的居然是杂物房,还要自己打扫?”
“哈哈哈,笑死我了,明天我就要去学校大肆宣传。”
白秋词猛然转头看到了围墙上一个凸起的脑袋。
正是余景天,一脸邪意笑容看着他。
白秋词眼神阴沉,眼中是掩盖不住的愤怒,“你给我滚,真是没完没了。”
“你是真当我不敢对你动手吗?”
余景天哈哈狂笑,“你动手啊,只要你敢动手,我就去学校告你,在校外打架斗殴。”
“到时候你被学校开除,传到寺庙里,你们也会被赶出去。看你怎么和你妈交代。”
白秋词听到这话顿时一颤,他最放不下的就是他妈妈。
“你……”一丝莫名恨意出现在了眼中,让他深重的佛性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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