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辞眼睛一亮,盯着那袋种子直冒光——这玩意儿好,既能吃又能玩,比花瓣和那个破小米强多了!
一圈逛下来,顾时砚手里拎满了东西,苏景辞怀里也被塞了不少零食,心里暖乎乎的。
他靠在顾时砚怀里,嚼着炒瓜子,心想这妖市也没那么糟,就是这些妖怪的审美有点奇怪——尤其是花婆婆的花瓣面膜,他这辈子都不想再碰。
回到小院,苏景辞刚把瓜子壳吐在地上,就见顾时砚从柴房里拎出一根扁担,两端还挂着两个水桶,桶里的水晃悠悠的,差点溅到他身上。
“一会儿我种地,你在后面浇水。”
顾时砚把扁担往肩上一扛,弯腰把苏景辞放在台阶上。
苏景辞当场就懵了,爪子在台阶上刨了刨:“浇水?我一个鸟,怎么浇水?用翅膀拍吗?”
他盯着顾时砚肩上的扁担,心里突然冒出个大胆的想法——要是把这扁担掀翻,是不是就不用干活了?
说干就干,苏景辞扑腾着翅膀往扁担冲过去,结果没等他碰到,顾时砚就轻轻踢了踢他的小爪子:“别闹,浇完水给你吃烧鸡。”苏景辞的动作瞬间僵住,脑子里天人交战——
一边是不想干活的倔强,一边是烧鸡的诱惑。
最终,还是烧鸡战胜了倔强。
苏景辞蔫蔫地跟在顾时砚身后,看着他把种子撒进土里,然后用翅膀蘸着水桶里的水,一下一下往土里拍。
拍了没几下,他的翅膀就湿得沉甸甸的,连飞都飞不起来,活像只落汤鸡。
“顾时砚,我翅膀快断了!”
苏景辞气鼓鼓地啄了啄他的裤腿,“你这是虐待动物!”
顾时砚停下手里的活,低头看了眼湿漉漉的小鸟,忍不住笑了:“谁让你刚才想掀我扁担?这是惩罚。”
苏景辞没话说了,只能认命地继续浇水。
可没一会儿,他就发现了新玩法——把水拍到顾时砚的裤脚上。
看着顾时砚裤腿上的水渍越来越多,苏景辞笑得“唧唧”响,结果没注意脚下,一下掉进了水桶里,溅起的水花把顾时砚的衣服都打湿了。
顾时砚赶紧把他从水桶里捞出来,看着浑身湿透、羽毛贴在身上的苏景辞,又气又笑:“你这家伙,真是不让人省心。”
苏景辞抖了抖身上的水,把水珠甩到顾时砚脸上,心里嘀咕:谁让你让我浇水的?这是报复!
折腾了一下午,地总算种完了。
苏景辞瘫在台阶上,连吃烧鸡的力气都没了,看着顾时砚收拾工具,心里暗暗发誓:下次再让他干活,他就把顾时砚的烧鸡全偷吃光!可转念一想,要是顾时砚不给烧鸡了怎么办?苏景辞又蔫了,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算了,鸟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明天再跟他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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