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辞窝在他的掌心,听着雨声和顾时砚的脚步声,突然觉得——躺平好像也不错,至少有人会给你撑伞,还会记得给你买烤鸡。
回到小院,顾时砚把他放在温水里,小心翼翼地给他洗毛。
苏景辞没再挣扎,任由顾时砚用布巾轻轻擦着他的灰毛。
顾时砚一边擦,一边说:“以后别乱跑了,外面凶兽多,你现在这样,连只野兔都打不过。”
“谁说的!”苏景辞不服气,又“叽叽喳喳”叫了起来。
顾时砚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好好好,我们唧唧最厉害。等你伤好了,我陪你去抓野兔,给你烤着吃。”
苏景辞的耳朵尖悄悄红了——算了,“唧唧”就“唧唧”吧,至少有烤鸡吃。
他闭上眼睛,决定暂时放弃离家出走的计划,先养好伤,吃够烤鸡,再考虑化形的事。
毕竟,摆烂也要有摆烂的资本,不是吗?
跨进小院门槛时,苏景辞鼻尖先捕捉到了香味——是烤鸡!
油脂被炙烤后散发的焦香混着孜然的气息,像根小钩子似的,勾得他五脏都直打鼓。
他扑腾着翅膀想往厨房冲,却被顾时砚稳稳托在掌心:“急什么?跑太快小心又摔进泥坑。”
这话戳中了苏景辞的黑历史,他不服气地“叽叽”叫了两声,爪子却老实了不少。
等顾时砚掀开厨房灶上的陶盆,那只油光锃亮的烤鸡彻底让他失了魂——金黄的鸡皮泛着琥珀色,轻轻一碰就往下滴油,热气裹着香味直往他鼻子里钻,口水差点顺着嘴角流到顾时砚手背上。
“看把你馋的。”
顾时砚笑着,用干净的木刀从烤鸡上卸下一只鸡腿,递到苏景辞面前,“先吃这个,剩下的我用荷叶包好,明天再给你吃。”
苏景辞的眼睛瞬间瞪圆了——一只鸡腿?!
他盯着那只比自己半个身子还小的鸡腿,又看看陶盆里剩下的大半个烤鸡,翅膀“唰”地炸了起来:“叽叽叽!(你是不是有病?)”
他可是堂堂重明鸟,现在居然被一只鸡腿打发了?!
顾时砚像是没听懂他的愤怒,还伸手摸了摸他炸起的灰毛:“怎么还炸毛了?鸡腿不够吗?可你现在消化不了太多,吃撑了该难受了。”
说着还把鸡腿往他嘴边又递了递,“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苏景辞盯着鸡腿,肚子不争气地“咕咕”叫了起来。
香味实在太勾人,他犹豫了两秒,还是没忍住,低头一口咬住了鸡腿。
外皮酥脆,一咬就爆油,里面的鸡肉嫩得能掐出水,孜然的香味裹着肉香在嘴里散开,比他想象中还好吃——果然,肉比小米强一百倍!
他一边狼吞虎咽,一边在心里骂顾时砚小气:“叽叽叽!(下次必须给我半只!)”
油汁沾到了嘴角,他用爪子蹭了蹭,活像个偷吃糖的小孩。
顾时砚看着他这副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拿了块干净的布巾,轻轻擦了擦他嘴角的油:“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等苏景辞把鸡腿啃得连骨头都不剩,才想起自己刚才的气还没消。
他扑腾着翅膀飞到陶盆边,盯着里面剩下的烤鸡,“叽叽”叫着抗议,爪子还扒拉了两下顾时砚的袖口。
“别闹,剩下的真要留到明天。”
顾时砚把陶盆盖好,用荷叶仔细包起来,“你昨天淋雨还没好透,吃太多油腻的会闹肚子。”
他把苏景辞抱起来,走到院子里的石桌旁,“要是实在想吃,下午给你煮点鸡肉粥,总行了吧?”
苏景辞撇了撇嘴,心里的气消了大半——鸡肉粥也比小米强。
他蹲在顾时砚的掌心,舔了舔爪子上残留的油香,突然觉得,虽然顾时砚小气了点,但有肉吃的日子,好像也没那么难熬。
只是下次,他一定要想办法让顾时砚知道,他重明鸟的饭量,可不止一只鸡腿!太可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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