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在他意识里快疯了,尖叫:“宿主你疯了?!这是乔晚湄!她前几天还想杀你!你跪她做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不知道吗?!”
苏景辞没理系统,就那么跪着看乔晚湄,眼神里写满了“求带飞”。
乔晚湄眨了眨眼,似乎才消化完他这波操作,嘴角慢慢勾起个更古怪的笑:“你想拜我为师?”
“想!”苏景辞点头如捣蒜,“特别想!”
“我可是魅啊。”
乔晚湄蹲下身,用烟斗杆挑起他的下巴,眼神里带着探究,“专靠吸食怨气修炼,杀人不眨眼的那种。你就不怕我把你教成小怪物?”
“不怕!”苏景辞梗着脖子,“能保命就行!成怪物总比成白骨强!”
系统还在疯狂输出:“宿主你清醒点!脸面!你的脸面呢?爷们儿要……”
“要什么?”苏景辞在心里回了句,语气特实在,“要脸能挡得住乔晚湄的鞭子?还是能打得过四大凶兽?我要命。”
系统:“……”它竟无言以对。
乔晚湄盯着苏景辞看了半晌,忽然“嗤”地笑出了声,银饰跟着“叮铃”响:“有意思。萧烬教出个软乎乎的小家伙,倒是个识时务的。”
她收回烟斗,站起身,拍了拍裙摆上的灰,“起来吧,地上凉。”
苏景辞眼睛一亮:“师傅您答应了?”
“谁答应收你了?”
乔晚湄斜了他一眼,却没再赶他走,“我就是觉得……教萧烬的人两手功夫,挺好玩。”
乔晚湄瞥了他一眼,慢悠悠地说:“教你也行。但我有个条件。”
“您说!”苏景辞一口答应,别说一个条件,十个他都答应。
“以后萧烬不在的时候,”乔晚湄往枫树林深处瞥了眼,声音压低了些,带着点狡黠,“你得帮我盯着他。他要是偷偷和别人在一起,就得告诉我。”
苏景辞懵了:“啊?为什么啊?”
乔晚湄哼了一声,没解释,只扬了扬下巴:“答不答应?不答应我走了。”
“答应!答应!”苏景辞赶紧点头,管它为什么呢,先学到本事再说。
乔晚湄领着苏景辞走到一片相对空旷的林间空地,见他还老盯着自己手里的烟斗瞧,干脆把烟斗递到他眼前晃了晃:“还在琢磨刚才怎么挨的那下?”
苏景辞老实点头,目光黏在乌木烟斗上——
这烟斗看着普普通通,雕着简单的缠枝纹,斗钵里还留着点黑灰,实在没法和刚才那又快又狠的鞭子联系起来。
“这玩意儿就是鞭子。”
乔晚湄用烟斗敲了敲他的手背,发出“笃笃”的实响,“我自己的法器,想让它是啥样就是啥样。
想打人的时候,它就化成鞭子,抽人够劲;不想动手的时候,就变回这烟斗模样,揣怀里还方便。”
苏景辞惊得瞪圆了眼:“法器还能这么变?”
“怎么不能?”
乔晚湄收回烟斗,指尖在斗钵上轻轻摩挲着,语气带了点漫不经心的得意,“每个人的法器都得靠自己遇着机缘才能幻化出来,跟根儿上就认主。我的鞭子认我,只有我想动杀心的时候它才显形,旁人就算抢了这烟斗去,拿在手里也不过是块木头疙瘩,连个火星子都点不着,更别说当鞭子使了。”
她顿了顿,抬眼瞅着苏景辞:“你是重明鸟,天生神禽,以后肯定也能遇上自己的机缘,幻化出你独有的法器。到时候你想让它是剑是弓,还是别的什么,都由着你。”
苏景辞听得眼睛发亮,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手腕——他也能有这么厉害的法器?到时候说不定能直接把梼杌混沌那些凶兽抽得嗷嗷叫。
“那……那我怎么才能遇上机缘啊?”他凑过去追问,眼神里满是急切。
乔晚湄斜了他一眼,把烟斗往腰间一别:“急什么?机缘这东西,撞上了就是撞上了,求也求不来。先把基础的灵气控熟了再说——刚才让你跟着我来,是教你怎么把灵气附在头发上,不是让你打听法器的。”
她说着抬手,指尖凝起一缕淡紫色的灵气,对着自己垂在肩侧的一缕紫发一点。
就见那发丝突然微微发亮,末梢竟轻轻抖了抖,像有了生命似的。
“看好了,”乔晚湄扬了扬下巴,“第一步,先让灵气顺着毛囊走……”
苏景辞赶紧收了心思,屏声静气地盯着她的动作,心里却还在琢磨着“自己的法器”——说不定等他练出法器了,也能弄个又隐蔽又厉害的,比如……把法器变成根小树枝?平时能扒拉着玩,遇上凶兽了就化成棍子揍,想想还挺带劲。
苏景辞练了几下又想起什么,回头冲空气里的系统得意地哼了一声。
系统:“……宿主你行。为了保命,尊严都能扔。”
“那不然呢?”苏景辞在心里回,“等我学会了抽人,回头就抽四大凶兽去!到时候你就知道,这膝盖跪得值不值。”
系统看着他颠颠跟着乔晚湄跑远的背影,默默叹了口气——行吧,只要能完成任务,宿主想拜谁为师都行,哪怕是个差点杀了他的魅呢。
枫树林里的阳光透过叶缝落在两人身上,一个银蓝裙角飘啊飘,一个金红身影追啊追,耳边还响着银饰的“叮铃”声,倒奇异地生出几分和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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