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无法逃离的绝望
隆幸的车很快赶到,一个急刹停在他们面前。他跳下车,目光急切地搜寻,瞬间锁定在女富江身上:“富江!你没事吧?”
然而,他的笑容在看到女富江身边那个几乎一模一样的男富江时,瞬间僵在脸上。
他眼睛瞪得溜圆,难以置信地来回扫视,震惊得语无伦次:“这……这是……富江?怎么会有两个?!双胞胎?!”
陆甚头皮发麻,生怕隆幸的蠢话直接引爆这两个不定时炸弹,赶紧上前一步硬着头皮解释:“隆幸哥,这位是富江的……弟弟,呃...富海。”他临时胡乱编了个名字,
隆幸愣了一下,恍然大悟,脸上立刻堆起极度热情的笑容,对着男富江就伸出手:“原来是弟弟!我是隆幸,是你姐姐的男朋友,你可以叫我姐夫!”
空气瞬间凝固。
陆甚痛苦地闭上眼。完了。
默默为隆幸掬了一把冷汗——真是不知者无畏,真是不怕死啊!
果然,女富江眼神一厉,毫无征兆地抬手,“啪”地一声极其清脆的耳光扇在隆幸脸上,力道大得让他踉跄着撞到车身上。 “再敢胡说八道,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男富江更是行动力十足,“唰”地抽出一把短刀,眼神危险地睨着隆幸捂脸的手,仿佛在考虑先割舌头还是先剁手。
隆幸被打得眼冒金星,但对上两人那如出一辙的、毫无温度的冰冷眼神,求生欲终于压过了恋爱脑。
他捂着脸,竟露出一丝甜蜜又畏惧的复杂表情,讷讷道:“对、对不起……我错了……”
陆甚:“……”没救了,这已经斯德哥尔摩晚期了。
秀一在一旁沉默地看着这场荒唐闹剧,眉头越皱越紧。“别浪费时间了,走吧。”
几人挤上隆幸的车,朝着出镇的隧道方向疾驰而去。
越靠近镇口,景象越发诡异,路边的树木扭曲成狰狞的螺旋状,云层也仿佛在缓缓旋转。
然而,到了隧道口,他们的心沉到了谷底——隧道被大规模山体滑坡的泥土堵塞,根本通不了车。
“下车!走过去!”秀一果断道。
隧道内阴暗潮湿,弥漫着浓重的土腥和腐烂气息。他们深一脚浅一脚往前走,心中抱着微弱的希望。
可是,走了许久,早该穿过隧道了,前方却依旧是无尽的黑暗。
终于看到光亮,众人以为到了出口,没想到出来竟然又看到了隆幸停在入口的车。
“怎么回事?!”隆幸喘着粗气,脸上第一次出现了真正的惊慌。
秀一脸色铁青,声音低沉:“晚了,我们被诅咒困住了。”
陆甚最后的希望彻底破灭,无力地靠在一块冰冷的岩石上,果然……还是出不去了。
男富江和女富江对视一眼,显然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对于诡异本身的富江,面对这种局面,反而引起了好胜心,这诅咒一开始就让他们吃了大亏,现在还想困住他们,比起逃出去,他们现在只想毁了这个诅咒!他们多的是命跟这鬼东西耗!
几人又尝试了几次,结果毫无例外,最终都会莫名其妙地绕回原点。
最终,筋疲力尽、心情沉重如铁的几人不得不放弃,拖着疲惫的步伐回到了车上。
返程的气氛压抑得可怕。
隆幸握着方向盘的手有些抖,他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声音干涩:“刚才……那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为什么出不去了?”
“就像秀一说的,是诅咒。”陆甚的声音带着疲惫至极的沙哑,“这个镇子,已经成了一个只进不出的坟场,我们……出不去了。”
回去的路上,天色彻底暗了下来,浓重的黑暗吞噬一切,隆幸心情复杂地开着车,陆甚望着窗外飞逝的、越来越扭曲诡异的景物,心如死灰。
就在车子经过一个弯道时,突然隆幸赶紧猛打方向盘踩死刹车,车子失控地剧烈晃动,险险地停在路边,差点冲进路旁的沟里。
“怎么回事?!爆胎了?”陆甚惊魂未定。
隆幸攥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暴起,语气又急又怒:“什么爆胎!是前面突然冲出来几个臭小子挡路!我再慢一点就撞上去了!”
说着他就推开车门冲了下去,朝着前方路中央的身影吼道:“你们疯了?大晚上拦在路中间想找死?!”
陆甚几人也跟着下车,借着车灯的光看清了——拦路的是四个半大少年,为首的正是桐绘的弟弟,他身边还跟着三个面生的少年,每人手里都攥着一把水果刀,刀刃在昏暗天色里泛着冷光。
没等他开口,桐绘的弟弟就梗着脖子,刀尖直指车里的女富江,声音发颤却透着狠劲:“把富江交出来!今天我们必须杀了她!”
女富江坐在副驾,掀起眼皮扫了他们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丝毫没将这几个半大孩子放在眼里。
秀一心上前一步拦在中间:“满男!你这是干什么?为什么要杀她?跟她有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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