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育良闻言,看了吴慧芬一眼,放下牛奶,语气平静地说:“你知道侯亮平去做什么了吗?他拿着搜查令,把祁同伟家翻了个底朝天。
这是想做什么?非把他学长扳倒不可吗?自从他来汉东,一次也没来看过我。
我理解,工作是工作,情分是情分。
可他不跟我讲情分,难道连跟他学长祁同伟也不讲情分?说是去看望老学长,结果在祁同伟家里看见几件文物,就按捺不住,亮出搜查令硬来——好大的威风!”
听到这里,吴慧芬也吃了一惊。
她不是梁璐,她是研究明史的,对政治斗争有着敏锐的洞察。
某种程度上,她甚至是高育良的参谋。
她清楚祁同伟的重要性:当初高育良任 书记时,与祁同伟配合,尚能与沙瑞金分庭抗礼;如今他已是省长,若再与祁同伟联手,完全可以压制沙瑞金。
只是他们一直留着余地,而这个余地,却被沙瑞金利用,借侯亮平之手打开了局面。
吴慧芬轻声问道:“那……有结果吗?同伟毕竟是公安厅长。”
吴慧芬并非毫无察觉,毕竟她与高育良相伴多年,对丈夫与祁同伟在外的一些事心知肚明。
这师徒二人背后有赵家的扶持,有些选择并非出于本意,而是不得不妥协。
政治有时就是妥协的艺术,现实往往如此。
高育良听出她话中深意,略带感慨地说:“祁同伟是什么人?怎么可能轻易被人抓住把柄?这次查获的近亿财物,其实都是从赃物库里清出来的,是督导组在绿藤的缴获。
这些东西难折现,法拍又容易被人利用。
祁同伟找了几位爱国商人商量对策,也是为缓解省库的赤字。”
提到祁同伟,高育良语气里难掩欣慰:“他越来越明事理了。
公安厅留了两亿现金,二话不说就拨了一亿给省库。
以前老刘在的时候,祁同伟每年结余的款项,不催就不交,催到我这儿才肯拿出一点。
为这事,老刘没少给我送茶叶。”说罢笑了起来。
吴慧芬虽了解这对师徒,却总觉得有些事是她不知道的。
不知从何时起,高育良一提起祁同伟就掩不住笑意,仿佛在说自己的儿子。
尽管二人情同父子,但如今这份亲近几乎让她有些吃味。
她提醒道:“同伟这么做会不会违反纪律?为这点钱搭上他可不值得,你得多提醒他。”
高育良听了,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
“这点钱够干什么?你知道祁同伟为什么能稳坐这个位置吗?靠的就是钱。
财政每年拨给公安系统的经费才多少,连基本工资都勉强。
那些培训、设备从哪里来?不都是祁同伟东拼西凑弄来的?现在全省的从优待警政策靠的是谁?还不是祁同伟?换个人能行吗?上面只喊口号,不给钱不给资源。
可祁同伟硬是把警员待遇提高了一大截。
不搞钱,你真以为警察会这么听话?人人都说祁同伟只会钻营、拉帮结派,提拔汉大帮的人。
但把他放在那个位置,别人能比他做得更好吗?一个祁同伟,抵得过沙瑞金手里所有的牌!”高育良在心里又默默补了四个字:绰绰有余。
此时,沙瑞金的小黑板上只贴着两张照片——祁同伟和高育良。
他刚刚得知侯亮平不仅无功而返,还反被将了一军。
沙瑞金忍不住叹了口气,这个侯亮平,怎么就做不到稳一点呢?要是能把祁同伟和侯亮平对调一下该多好。
这时,刚走进山水庄园的祁同伟重重地打了两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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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 我祁同伟不是你赵瑞龙的小虫 我的大雕不怕别人看(求全订)
我的大雕不怕别人看
“小琴,这么多年没见,你想哥哥没有?要不要今晚哥哥好好陪陪你?”赵瑞龙望着高小琴,食指大动。
当初是他亲手把这对姐妹从渔村带出来,培养多年,就为了靠她们结交权贵,为自己的事业铺路。
他父亲虽然地位高,但很多事情必须避嫌,不能亲自下场,赵瑞龙也绝不能拖累父亲。
这是他与生俱来的政治嗅觉。
所以在他决定经商时,就已做足准备。
而他最得意的手笔,就是高小琴和高小凤这对姐妹——一个拴住了祁同伟,让这位公安厅长上了赵家的船;另一个则拿捏住了高育良,使他无法摆脱赵家。
可最让他不甘的是,这对姐妹,他一个都没得到过。
之前高小琴说自己曾堕过两次胎,还做了修复手术,其实都是为了博取祁同伟的怜惜。
要知道,培养她们本就是为了笼络高官,赵瑞龙也不缺女人。
但偏偏越是得不到,就越惦记。
如今的高小琴日常与名流往来,早已出落得风情万种,宛如一个真正的尤物。
赵瑞龙眼前是一个令人难以自持的绝色女子,几杯酒下肚,他早已心猿意马。
平时他或许还会对祁同伟有所顾忌,不敢轻举妄动,可此刻酒精点燃了欲望,一时冲动涌上心头。
他直直盯着高小琴,想要将她占为己有。
若是过去的高小琴,或许会忍气吞声、委曲求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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