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借这个机会扰乱他的思路。
掩盖大风厂事件,让他这个“包公”忘记一切。
然后从容逃避责任,真是高明的手段!
此刻的侯亮平,俨然是包公再世。
等待着祁同伟痛哭流涕、下跪忏悔。
祁同伟万万没想到,侯亮平会做到这个地步。
明明八字还没一撇的事,竟直接上门质问。
要知道,像他这个级别的官员,
除非证据摆在眼前,否则很难被扳倒。
没有人会在恐吓之下招供,绝无可能!
至于侯亮平现在所说的事,是真相,
又不是真相。
这次的事件,
不过是一场正常的商业运作,即便闹到最高院结果也一样。
他做的手脚,只是加快了流程。
那块地皮是否升值,与大风厂的人无关。
他们早已破产,身无分文。
银行早就完成了清算,如今这些人守着,
无非是仗着陈岩石在,想讹钱罢了。
祁同伟对此倒无所谓,反正有人愿意当冤大头。
他并不在意这些,虽然这些人是不安定因素,
但在某种程度上,也正是这件事
将他们聚在了一起,市局盯着就好。
至于其他,他并不关心。
即便是前世那种糟糕局面,听到这话他也会嗤之以鼻,
更何况现在?现在是什么情况?
他的老师高育良已是省长,汉东的最高行政长官!
他祁同伟,是公安厅长!
只要他愿意,就能越过副省这道坎,
成为政法书记,进入汉东最高决策层。
山水集团早已处理干净,
如今是赵瑞龙的产业,
与祁同伟毫无关系。
外面的钱,
早已安安稳稳存进澳洲账户,那是高小琴的养老钱。
祁同伟不需要,也不屑于要。
至于高小凤和高育良的私生子,
早已转移。
除了他、高小琴和高育良,
谁都不知道。
原来香港的那个住处,
已换了别人带孩子居住,与他们都无关。
现在祁同伟已经擦干净了所有痕迹,毫不在意这些。
就算丁义诊现在回来,那块地也是赵瑞龙的。
和他祁同伟一点关系也没有。
如今祁同伟政治立场站得稳,作风也没问题。
侯亮平单凭一句话就想让他认罪,真不知道是侯亮平自己有问题,还是背后有什么人指使。
沙瑞金可能都没料到侯亮平会这么做。
当初侯亮平办过一个有名的案子,就是京城那位贪腐的小处长。
他当时也是这样直接审问,让人交代。
就在对方犹豫的瞬间,他果断下令搜查,结果搜出了两亿现金。
所以这次,他也想用同样的方式,炸一炸祁同伟。
如果是一般人,或许就被他唬住了。
可祁同伟是什么人?几十年的老警察,见惯风雨。
他的脸上,只会露出他想让你看到的表情。
祁同伟随意伸了个懒腰,语气轻松:“我交代什么?山水集团?这事我比你清楚。
但你的方向完全错了。
我和山水集团有关系?什么关系?你把话说清楚。
不然——这里可是警察总部,你的好日子,恐怕就到头了。
污蔑一省的公安首长,这罪名不小。
就算你有背景,这事说到天边去,你也拿不出证据。”
祁同伟字字铿锵,身后的红旗更添威严。
但侯亮平却捕捉到了一丝破绽——“没依据”,恰恰说明祁同伟心里有鬼。
尽管办案讲证据,可侯亮平现在手头只有些捕风捉影的消息。
一听这话,他反而笑了。
“学长,我知道您是警察出身,做事谨慎。
但有一点:只要做过,必留痕迹。
真相不会骗人。
就像山水集团那位女老总,听说她比明星还漂亮……她跟您有关系吧?山水集团,其实是您在背后操控吧?这一切已经水落石出了!您还想狡辩?学长,我是真心想帮您,您也得给我个机会啊!”
听到这话,祁同伟脸色骤然一变。
他不屑地瞥了侯亮平一眼,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
“猴子,我还以为你说的是我和小艾的事。”
“吓我一跳,原来是那个女老板。”
“她确实是仰慕我很多年了。”
“一直馋我的身子,我也没办法。”
“只能躲着她走,哪天我心情不好了。”
“万一不小心上了套,我会通知你的!”
侯亮平听到“钟小艾”三个字,心头一紧。
但他敏锐地察觉到,这是个陷阱。
就是想搅乱他的思绪。
侯亮平这些年。
对这些手段再熟悉不过。
尽管如此,他还是忍不住回忆起两人曾经的画面。
他强忍着将记忆中的人撇开,重新集中精神。
现在祁同伟的情绪已经被他调动起来,此刻祁同伟的表现。
明显是心里有鬼。
就在这一刻。
他下定了决心,也正在这时。
他猛地站起来,指着祁同伟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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